"为什么?"
"现在动手,炸药会引爆。"元彬望着面包车消失在公路尽头,指尖轻轻敲了敲她的枪套,"等他们放松警惕...再收网。"
徐娇娇望着他平静的侧脸,突然想起三天前他说要离开小千世界的话。
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玉佩——那是水德星君的法器,泛着幽蓝的光。
手机在此时震动。
马局的电话打进来,徐娇娇刚接通,就听见他吼:"徐娇娇!
劫匪上高速了!
你跑哪去了?"
她望着元彬,突然笑了:"马局,我知道他们在哪。"
元彬转头看她,晨光里,她卫衣帽子下的呆毛又翘起来了,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子。
风里飘来汽油的味道,混着若有若无的炸药物质气息,在两人之间盘旋。
面包车后座,老大扯下鸭舌帽,露出额角的冷汗。
他低头看向腰间的炸药,细红线不知何时又紧了半圈——刚才那一瞬间,他分明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碰了碰引线。
而在环外加油站的监控死角,元彬的指尖还残留着灵气波动。
他望着徐娇娇重新系紧的枪套,低声道:"等下动手,记得躲在我身后。"
徐娇娇没接话,却悄悄往他身边挪了半步。
远处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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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咖啡厅的玻璃斜斜切进来,在原木色桌面上投下一片光斑。
徐娇娇捏着手机的手指节泛白,听筒里马局的声音像滚水浇在热油里,炸得她耳膜生疼。
“徐娇娇!你当刑警队是过家家?上回追小偷硬要单枪匹马,要不是元先生刚好路过——”电话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哗啦声,“这次加油站抢劫案,我让老周带组去,你倒好,直接截胡?现在群众都拍视频传网上了,说‘女警抢任务’,局里公关科正擦屁股呢!”
元彬端着咖啡的手顿了顿。
他垂眼望着杯中晃动的褐色液体,神识却漫开,清晰捕捉到徐娇娇后颈绷紧的肌肉——这小女警正咬着下唇,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马局,我就是怕老周他们赶不及!”徐娇娇终于出声,声音带着年轻警员特有的冲劲,“加油站储油罐就在劫匪边上,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引爆炸药——”
“所以你就带着个无关市民冲过去?”马局的声调陡然拔高,“元先生是普通市民吗?他是热心群众!你这是滥用职权知不知道?现在市局盯着呢,半小时内滚回局里写检讨!还有——”
电话里突然传来窸窣声,接着是马局压低的声音:“算了,检讨待会儿再说。刚接到报警,朝阳路加油站确实有动静,你离得近,带元先生去看看,别硬来,等支援!”
“嘟”的一声,通话挂断。
徐娇娇盯着手机屏幕,耳尖泛红,手指把手机壳上的卡通贴纸抠得卷了边。
“又被训了?”元彬放下咖啡杯,指尖在桌面轻叩两下,杯底的水渍应声凝成薄冰,“马局刀子嘴豆腐心,上回你为救那个坠楼小孩摔断胳膊,他在办公室抽了半盒烟。”
徐娇娇猛地抬头,警服领口的金属扣闪了闪:“你怎么知道?”
元彬笑而不语。
他当然知道——那日他路过巷口,正见徐娇娇扑向楼下的小女孩,自己则隐在人群里,用控水术减缓了坠落速度。
只是这小女警总以为是自己运气好,倒让马局白担心一场。
“走了。”徐娇娇突然站起身,警帽往头上一扣,枪套在腰侧撞出清脆的响,“加油站在朝阳路西头,你坐我车。”
警车鸣笛划破车流时,元彬望着车窗外倒退的梧桐,神识早已覆盖了两公里外的加油站。
三个身影缩在便利店后,其中一个腰间鼓囊囊的,是自制炸药;另一个攥着把改装过的土枪,扳机手指泛白——显然是生手。
“老三,再等五分钟!”为首的劫匪老大抹了把汗,刀尖抵着便利店老板的后颈,“那警察要是敢带人来,老子就把这老东西的血浇在油罐阀门上!”
老板吓得筛糠,后颈被刀尖戳出个小红点:“大……大兄弟,我这就给您拿现金,真的,柜台底下有两万——”
“少废话!”老三一巴掌扇过去,老板的眼镜飞进货架,“老大要的是运钞车!那破银行每天四点过都有车来,老子盯了半个月!”
元彬的神识突然一凝。
他瞥见徐娇娇正把警车停在加油站三百米外的巷口,解下警帽塞进后座,又把警徽别在领口最显眼的位置——这丫头,又要学电影里的孤胆英雄。
“徐警官。”元彬按住她要推门的手,“油罐区的通风口在东南侧,你绕过去。”他指尖轻轻点在她手背,一缕水灵气顺着皮肤渗进去,“待会儿不管听见什么,别硬冲。”
徐娇娇一怔,正要说话,却见元彬已经推开车门,身影融入路边的树影里。
她摸了摸发烫的手背,忽然想起上回追逃犯时,自己明明被匕首划中手臂,却只留了道白印——当时元彬就在五米外,袖角沾着点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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