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握紧剪刀,闭上眼睛,朝着黑衣人刺去。
剪刀刺入皮肉的触感传来,黑衣人发出一声惨叫。
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捂着伤口退了回去,心中涌起一股勇气。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晏辰的援军到了!
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逃窜。
晏辰浑身是血,却第一时间冲到花轿前:“阿楚,你没事吧?”
他掀开盖头,眼神里满是焦急。
阿楚摇摇头,伸手想要为他擦拭脸上的血迹,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在颤抖。
晏辰连忙将她抱住:“别怕,都过去了。”
他的声音带着疲惫,却依旧温柔。
他们重新上轿,朝着晏府走去。
阿楚靠在晏辰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平静下来。
窗外的夕阳将天空染成红色,像是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插曲画上了句号。
她知道,未来的路或许还会有危险,但只要有他在身边,便无所畏惧。
因为他们的爱情,早已在风雨中变得坚不可摧。
经历了城郊的惊险,婚礼终于得以继续。
当花轿稳稳停在晏府门前,阿楚还残留着紧张后的余悸,手心的冷汗将嫁衣的袖口微微浸湿。
晏辰伸手搀扶她下轿时,指尖的温度透过喜帕传来,像一道暖流驱散了心底最后一丝不安。
跨火盆、拜天地的仪式在恍惚中完成,阿楚捕捉到宾客们的喝彩声,却仿佛隔着层云雾。
直到被送入洞房,红盖头重新落下的瞬间,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是晏辰的娘子。
屋内安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轻响,闻到淡淡的花香,想来是丫鬟们特意在角落摆了新鲜的百合。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晏辰带着满身寒气走进来。
她听见他遣退丫鬟的声音,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身前。
“阿楚。”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指尖轻轻挑起她的喜帕。
红绸滑落的刹那,烛光映着他含笑的眉眼,发间还沾着些许未化的雪粒。
阿楚对上他温柔的目光,脸颊瞬间滚烫。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他这般深情的模样,记忆里那些并肩作战的画面与此刻重叠,竟生出一种不真实的眩晕感。
“今日委屈你了。”
他伸手将她散落在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擦过耳垂时,阿楚轻颤。
她摇摇头,目光落在他手臂缠着的绷带——那是城郊遇袭时留下的伤口。
“该说抱歉的是我,”
声音不自觉地放轻,“差点坏了你的婚礼。”
阿楚的意识里满是自责,若不是那些黑衣人,晏辰本该有个完美无缺的洞房花烛夜。
晏辰突然笑了,倾身将她搂进怀里。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心跳声清晰可闻:“只要你平安,婚礼如何都不重要。”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呼吸扫过脖颈,“从你答应嫁我的那日起,我的心愿便只有一个——护你岁岁平安。”
阿楚的眼眶瞬间发热,泪腺在他面前总是格外脆弱。
想起在绣楼绣嫁衣时,他守在身旁耐心教她写字的模样;想起庙会里,他戴着狼面具陪她穿梭在人群中的笑容;想起无数个日夜,他用行动将承诺刻进生活的点点滴滴。
“晏辰……”
她哽咽着唤他的名字,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
晏辰低头,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这个吻从额头、眉眼,一路落在唇上,温柔得仿佛在亲吻一件稀世珍宝。
阿楚被他身上熟悉的沉水香包围,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却依旧让人心安。
屋内的烛火摇曳,将他们交叠的影子映在红墙上,缠绵而缱绻。
“阿楚,”
他贴着她的唇低语,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等这一刻,等了太久太久。”
温热的呼吸裹着沉水香的气息扑在她唇瓣上,阿楚睫毛剧烈颤动着,所有的羞涩与不安都化作了心底翻涌的情意。
他的指尖从她耳后滑下,轻轻捏着她泛着红的下颌,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那力道轻得像怕碰碎一件琉璃盏。
唇瓣相触的刹那,阿楚尝到他唇角残留的梅子酒甜味,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却奇异地让她心安。
晏辰的吻不像城郊厮杀时那般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厉,也不像绣楼里试探时的克制,而是裹着沉淀许久的渴望,温柔却不容拒绝地辗转厮磨。
他的舌尖轻轻叩开她的贝齿,触到她因紧张而微颤的舌尖时,阿楚猛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指腹隔着绣着缠枝莲的喜服,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如擂鼓般的心跳。
“别攥坏了……”
他低笑一声,吻却未停,只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转而与她交握。
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却在包裹住她的手时格外轻柔,指缝间的暖意顺着手臂直窜进心底。
另一只手则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两人相贴的胸膛间只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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