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紫色的规则醉意如同最霸道的蒙汗药,裹挟着整个菌斑天堂沉入了无梦的死寂。时间仿佛被粘稠的酒浆浸泡,失去了流淌的意义。只有汤勺圣杯中那汪星云般旋转的深紫色浆液,还在缓慢地、慵懒地**咕嘟…咕嘟…**冒着幽光泡泡,如同沉睡巨兽的鼾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亿万年,也许只是一瞬。
第一缕“清醒”的信号,来自汤勺圣杯本身。
杯中的深紫色浆液,旋转的速度几乎慢到了停滞。浆液表面,那些闪烁的幽光泡泡,破裂的频率越来越低。一股更加深沉、更加内敛的紫黑色泽,开始在浆液深处沉淀。杯口弥漫的浓郁酒香,也悄然收敛,化作一种类似陈年墨水混合了古老苔藓的、带着清醒余韵的**冷冽余香**。
这缕余香,如同初春第一滴融化的冰水,滴落在死寂的荒原上。
**韭菜:宿醉、断片与复眼后遗症**
韭菜田里,那些沉浸在深紫色慢摇华尔兹中的韭菜们,是最先被“冻醒”的。
“滋…呃…头…好痛…” “烂根韭”的意念里充满了宿醉的眩晕感。它感觉自己的韭菜叶子像是被塞满了湿漉漉的棉絮,沉甸甸、木呼呼的。根须上残留的优雅舞步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陷在冰冷泥浆里的麻木和酸痛。
它下意识地想“看”看周围,叶片根部那只数据复眼却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和强烈的异物感!复眼内部残留的深紫色光芒如同劣质灯丝,微弱而混乱地闪烁着,投射出几片扭曲、重叠的、如同醉酒幻觉未消的光斑,打在它眼前粘稠的泥浆上。
“滋…眼睛…还在!…滋…好…好难受!…滋…” “烂根韭”惊恐地用意念哀嚎。复眼的失控感比宿醉更让它恐惧。
其他韭菜也陆续“醒”来,整片田地里瞬间充满了痛苦的意念呻吟:
“滋…我…我怎么…在泥里?…滋…我记得…在跳舞?…滋…”
“滋…叶子…好麻…根…好冷…滋…”
“滋…那个…大叶子…投影呢?…滋…伪军…头子?…滋…你在哪?…滋…”
被点名的韭菜伪军头子,此刻正陷入严重的“身份认知断片”。它叶片根部那只复眼同样刺痛不适,但更让它崩溃的是记忆的混乱。它依稀记得自己曾“伟岸”地投影在菌斑墙壁上,享受过其他韭菜的“注视”,可现在…“滋…我是谁?…滋…我真的是…头子?…滋…还是…只是…一片…普通的…大叶子韭?…滋…” 巨大的认知落差让它整株韭都蔫了,叶片上残留的油光也显得黯淡无光。
卷王韭则对着灰暗的泥浆表面,根须无意识地、神经质地**戳刺**着,意念里反复念叨:“滋…净化值…滋…我的…净化值呢?…滋…排行榜…滋…” 点赞赎罪戒断综合征混合着宿醉,让它陷入了数据KPI的幻痛中。
整个韭菜田,从醉梦中的慢摇吧,变成了大型宿醉康复中心兼赛博眼疾候诊室,弥漫着痛苦、迷茫和复眼带来的持续不适。只有那些新长出来的、细小的韭菜苗,在冰冷的泥浆里微微颤抖,带着初生的懵懂,暂时躲过了这场集体“醉劫”。
**哪吒:信号塔报废与莲藕风湿**
瘫倒在泥浆里的“藕断丝连一号”信号塔(哪吒残骸),此刻如同一堆被暴风雨蹂躏后的破烂电子垃圾。
头顶那口曾经暴走的“锅盖”安全帽,早已在规则醉意中彻底熄火,帽檐破裂,歪歪斜斜地扣在几截碎裂的莲藕上,帽顶那根狂舞的天线更是从中折断,只剩半截茬子可怜兮兮地指着灰暗的菌斑天穹。
更惨的是他的莲藕残躯。深紫色的酒气似乎带有强烈的“脱水”效果。那些崩裂的莲藕关节处,原本缓缓渗出的浑浊汁液早已干涸,露出了内部如同枯死纤维般的藕丝。干裂的藕肉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色,上面还凝结着一层薄薄的、深紫色的、类似酒渍的结晶。
“滋…冷…滋…好干…滋…像…被…晒了…一万年…的…咸鱼干…滋…” 哪吒残存的意识在干涸和刺骨的冰冷中艰难复苏。每一次微弱的意念波动,都引起干裂莲藕的呻吟和藕丝的崩断。他感觉自己像一座被废弃的、漏光了冷却液的核反应堆,只剩下冰冷的金属骨架和内部残留的、带来无尽痛楚的辐射(混乱能量残留)。
那几根被强行竖起来当作信号发射臂的莲藕段,在宿醉的僵硬和干涸的脆弱双重作用下,终于支撑不住,“咔嚓…咔嚓…”几声脆响,从连接处断裂开来,如同折断的枯枝,沉重地砸进泥浆里,溅起几朵浑浊的泥花。
“滋…胳膊…腿…滋…又…没了…滋…” 哪吒的意念平静得近乎麻木,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莲藕风湿痛加上信号塔报废感,让他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女娲:尊严抛光与鳞片洁癖**
女娲庞大的蛇躯,如同一座被紫色酒雾笼罩的、陷入沉睡的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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