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谢卫松听闻她的话,嗤笑了声。
真是天真,他可没打算放过她。
“啪——!!”
时见梨冷冷地看着她,一个巴掌甩过去,“你可怜,我就不无辜吗?你都知道他是畜牲,却想把我送到他手上?”
谢雪枝脸一歪,疼得嘴里出了血,一时之间耳朵都嗡鸣了。
“你和谢卫松,是同一类人,不值得可怜。”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死到临头,谢雪枝还在假设若是她算计成功了,她就可以踩着别人获得自由了。
时见梨收回手,揉了揉火辣辣的手掌,往旁边走,踹了一脚谢卫松的大腿。
“啊!!!”半死不活的谢卫松忽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身体疼得抽搐了起来。
时见梨一顿,看向季让舟的下属,“我力气并不大。”
言外之意是谢卫松碰瓷。
下属默了默,随后扯起一抹微笑,如实道:“谢卫松进来前,明世子便将谢卫松淫暴的证据递给了我们大人,让人对他行阉刑。”
随即又是轻飘飘一句:“您踹他大腿,可能是扯到了吧。”
时见梨沉默片刻,轻咳了声,“麻烦大人了,我就先回去了。”
没死就好,也不知不小心踹死了要菜市行刑示众的朝廷要犯,会不会被治罪。
“时姑娘就打一巴掌踹一脚吗?”下属还以为她要做什么呢。
“我只是来出气的,那口气出了便好了,没必要和两个死人太过计较。”她图的,就是心气顺。
下属闻言让狱卒将两人再次拖回牢里。
时见梨将装着银两的荷包递给下属,“辛苦大人了。”
她走后,下属将荷包放到季让舟桌上,“大人,时姑娘给的。”
“给你你便拿着吧。”季让舟看了眼荷包,“她做了什么?”
“打了谢雪枝一巴掌,一巴掌把谢雪枝嘴里打出了血,踹了谢卫松一脚,谢卫松扯到被阉的地方,喊得像杀猪。”下属回道。
“知道了。”
时见梨上了马车,坐下后就揉了揉还有些红的手掌。
衔月握着她的手心疼道:“姑娘您早说要打她,拿块木板多好呀,您看您手都红了。”
那一巴掌清脆得很。
“过会儿就消了,没事,我就是来出口气,甩了她一巴掌又踹了谢卫松一脚后,心情好多了。”
回到府上,下午午休醒来,时见梨带着揽星在花园内逛了逛,不久遇到回来的明月临和明月姒。
见明月姒看起来心情不错,时见梨问:“四妹妹,你觉得那公子如何?”
刚被明月临和乔若萤问完的明月姒闻言,又闹了个红脸,“挺不错的,我刚回来,有些乏,就先回去休息了。”
明月临也说累了要回去补个午觉。
“嗯,好。”时见梨点头,又喂了会儿鱼才回去。
接下来几日便是每日去上家塾,偶尔去陪陪乔若萤。
又一日踏入琼华院,乔若萤给时见梨递了三张画像,“看看吧,相熟的媒人刚送来的,我觉得长得都不错,尤其是那位于公子,同你表哥不相上下了。”
时见梨接到了纸,手指缩了下,目光落到画像上的男子上。
神貌扬扬,器宇落落。
画像格外传神,容貌确实俊美不凡,再看右下角,是他的姓名。
于闻野。
再看另外两张,但有这位于公子珠玉在前,倒显得不怎么出色了。
时见梨又看回去,垂着眸微微出神,目光聚在画纸的一角。
思量许久,她将于闻野的画像递给乔若萤,“这位于公子不错,就他吧。”
过往那些暧昧,就当没发生过。
国公夫人看不上她的家世,强求难受的也只有她一人,男子向来要求妻子孝顺母亲,更何况明照还确实是个孝子。
孝道压着,古来委屈了多少为妻的女子。
那日袁郁荷也说了,她已经差不多挑好了大儿媳的人选,明照还没什么意见。
姨母也是寻摸了许久老夫人的脾性,才没有婆媳矛盾的。指望姨父?姨父不会说话,他一说话老夫人火更大,最后还不是姨母机敏才缓和的婆媳矛盾。
她不想讨好本就对她有成见的人,那很憋屈。
姨母为她挑的这些男子,还是比较好拿捏的,她可以不看婆母脸色过日子。
乔若萤勾唇,喜形于色,“挑了那么多,你终于看中了一个。”
“这位于公子,可与济宁侯府有关系?”时见梨端起茶,刮去茶沫。
济宁侯府世子兼康宁公主未来的驸马叫于鹤鸣,而这位于公子叫于闻野,她读过点书,自然会将这两个名联系在一起。
“是有些关系,这于公子这一支,是济宁侯府的远房旁支,本来是没落了,与济宁侯府越走越远。但于公子争气,自小便有才名,济宁侯府也看重他。”
“于世子将他带在身边,交予一些差事带着历练,有济宁侯府关照,他日后成就定然不低。他今年二十,是京都上一届秋闱的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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