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梆”,李友顺被一阵砍柴声吵醒了,他的意识逐渐苏醒过来,他努力睁开眼,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打不起精神。与此同时,一种强烈的口渴感涌上喉咙,让他十分想喝水。
借着昏暗的光线,李友顺发现自己被送了回来,正睡在自己床上。他已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喝酒喝断片了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缓缓掀开被子,他双手撑床坐了起来,听着门外继续传来“梆梆”的砍柴声,他用手揉了揉头慢慢下床,主要是口干受不了想喝水。
当打开门那一刹那,他不自觉闭了一下眼睛,外面的的光线比较强烈。来到客厅李友顺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一口气喝完,此时的他觉得这水仿佛是放了糖一样甘甜。
在小院砍柴的石军听到动静,放下柴刀走了进来,“你小子咋天表现不错,长辈们对你印象非常好”。
“姐夫我怎么么回来的,我昨天有没有乱说话”。李友顺心里很慌,他怕他酒后吐真言,被拉去切片。
石军摇摇头笑了笑,“你和全子都是醉了就睡,没闹什么笑话,只不过宋金咋天醉了,非要拉着宋叔拜把子。还非要宋叔喊他大哥,就不知他今天能不能来上班”。
一听自己没有胡言乱语,李友顺拍了拍胸口心里踏实了。至于宋金他不关心,死道友不死贫道,爱咋咋地。
“昨晚家里睡不下了,就把你送回来了,又怕你一个人不放心,我也就在这睡了。见家里没柴了,早上我从家俱厂买了一些废弃木头”。石军指了指院墙处堆的柴火,然后又接着说道:“你去澡堂洗洗,不然一身酒气”。
李友顺抬起手,手腕上的手表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定睛一看,时针和分针几乎重合在一起,指向了十点的位置。
喝酒误事啊!他叹了一声道:“军哥,不用了,我待会再去。我得去车站接个人,我堂伯今天过来,我估计也快到了。”
军哥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问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李友顺摆了摆手,笑着说:“不用啦,军哥,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去就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棉防厂给了我俩临时工名额,我也用不到寻思给他们。”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走了两步石军又回头道:“待会我把猪头肉端点过来,猪头肉还剩不少,你堂伯大老远过来招呼好”。
“钥匙在老地方”。
说完,李友顺关上门在空间洗了个澡换身衣服,然后给自己打了个蛋汤,昨晚喝多了就想喝点汤。一碗汤下去,他感觉舒服多了。
从空间出来,李友顺炒了个小炒野猪肉,一个干辣椒炒鸭蛋,最后弄了个白菜。把饭煮好,便骑着车去车站接人。
来到汽车站,李友顺就在门口等着,他受不了现在的汽油味,再说现在车站真不大,班车也没几辆,整个车站一眼都能看穿。
“嗨,同志要不要货”。
李友顺正靠在墙角抽烟,不知何时一个老汉走到他面前说道,看年纪五十上下。
“你有什么货”。李友顺也知道车站附近有一些票贩子,今天估计是自己没穿制服,另外衣服上也没什么补丁,被当成肥羊了。
老汉早就注意李友顺好一阵了,看他衣着没有什么补丁,还穿着一双皮鞋,另外有一辆自行车,绝对是个不差钱的主。
老汉敞开外衣,里面捆着一捆捆烟叶,“一块钱一捆,这可是好东西”。
李友顺摇了摇头,烟叶他还看不上。
见李友顺摇头表示不要,老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同志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说完指着远处拐角处”。
李友顺看了看,那里还有两个青年,大白天的他也不怕,点点头推着车跟着老汉来到拐角处,说道:“同志有什么拿出来吧!好货我就要”。
老汉朝一年轻点点头,小伙子立即转身向远处草丛走去。
“同志到底是什么,这么神袐”,李友顺看了看远处,那草也不深,藏不了大型动物。因为他估计这仨人是猎人,应该是偷摸打到猎物没上交队里,出来私自掏换。
老没笑了笑,“也没啥两头麂子,不知同志吃不吃得下”。
一听是麂子,李友顺到来了兴趣,”是活的吗?有多大”。
“一只40斤、一只30斤,都是活的”。
老汉话音刚落,年轻小伙子已经扛着麻布袋过来了。李友顺打开一看,这就是麂子啊!麻布袋里有只长点像羊,又有点像鹿的动物。确实活着,但被捆的死死的,不过两只麂子后腿都断了。
这还是李友顺两世第一次见到麂子这种动物,以前吃过但没见过实物,都说麂子是野山羊也不知道是不是。
“怎么个换法”,李友顺也没说用钱买,他还是很小心的。
“两只二十斤苞谷渣,一百块钱”。老汉小声说道。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去黑市,但怕被黑吃黑,黑市周围经常有人被打劫,劫了东西倒无所谓,但怕伤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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