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年 5 月 21 日,凌晨 2:17,烬城市立医院隔离病房被一种压抑且诡异的氛围所笼罩。
心电监护仪单调的滴答声,如同倒计时的钟声,一下下敲打着人们的神经,与紫外线消毒灯那持续不断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死亡的前奏。
林雾紧盯着玻璃隔间里的 07 号男孩,眼神中满是忧虑与困惑。
男孩的身体在病床上不受控制地扭曲成诡异的弧度,仿佛有一股无形且邪恶的力量在肆意摆弄他。
他耳后的荧光螺旋纹随着脑电波监测屏的剧烈波动而明灭不定,那闪烁的光芒,像极了玩具厂徽章里挣扎的病毒代码,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许医生,他瞳孔里的倒影...” 林雾的声音突然哽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咽喉。透过防护玻璃,她清楚地看见男孩眼中映出的并非是眼前的病房,而是十年前那噩梦般的沈家祠堂 —— 沈砚礼被铁链无情地束缚在飞鸟图腾柱上,沈长明举着基因枪,那狰狞的面容和冷酷的眼神,画面正在无止境地循环播放。
许南枝的机械义肢在检测报告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仿佛在这寂静的病房里发出绝望的尖叫。齿轮间卡着的荧光螺旋体样本,此刻正在培养皿中以一种疯狂的态势增殖着。
“病毒以创伤记忆为培养基,” 他的断指残端轻点屏幕,声音低沉而凝重,“07 号的海马体正在重复血色婚礼的所有神经冲动,连沈砚礼锁骨图腾破裂时的痛感都在精准复刻。”
林雾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昨夜的玩具厂,沈鹤轩那戴着银色手套的手,在昏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如同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沈家旧徽章,内侧那 “0610” 的刻字仿佛带着火焰,正在灼烧她的掌心。
当她将徽章贴近检测仪器,屏幕瞬间跳出令人心悸的红色警报 —— 病毒的核心编码,竟与沈母日记里被涂黑的 “雾隐计划” 实验编号完全一致。
这一刻,她仿佛感觉到一张巨大且黑暗的阴谋之网,正在将他们紧紧地笼罩其中。
2025 年 5 月 21 日,上午 8:07,烬燃公益基金会顶楼的董事会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沈砚礼的手掌死死按住太阳穴,仿佛这样就能阻止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痛苦。逆纹图腾的尾羽在皮肤下扭曲成螺旋状,仿佛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拉扯着,试图挣脱他的身体。
董事会会议室的全息屏上,全球二十三个污染城市的儿童晕厥数据正在疯狂刷新,那不断跳动的数字,如同一个个沉重的铅块,压在众人的心头。
每个病例档案旁都标着相同的符号:半只飞鸟与螺旋纹的结合体,仿佛是恶魔留下的印记。
“沈总,国际环保组织要求我们关闭卫星净化系统!” 财务总监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他们说我们的技术正在引发基因灾难!” 沈砚礼听闻,愤怒瞬间涌上心头,他突然掀翻会议桌,陶瓷茶杯在地面碎裂成尖锐的蝶形,仿佛是他此刻破碎心情的写照。
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向他袭来:玩具厂墙上那触目惊心的安全柜刻痕、沈鹤轩那句充满威胁的 “重现血色婚礼”,还有此刻他后颈传来的灼烧般的疼痛 —— 那里的荧光螺旋纹正在疯狂地吞噬逆纹图腾的光芒,如同黑暗在侵蚀光明。
“砚礼!” 林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焦急与担忧。她看见丈夫的瞳孔里映着十年前的自己,穿着被血染红的婚纱,金属刺穿透锁骨的画面在不断循环。
而沈砚礼的口中,正喃喃重复着当年沈长明那冷酷的台词:“双生密钥必须献祭...” 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恐惧和无助涌上心头。
就在急救针管刺入沈砚礼脖颈的瞬间,林雾惊恐地发现他的血液顺着针头逆流,在针管里凝成淡金色的螺旋状晶体。
这诡异的一幕,让她突然想起茧居工作室里,念初啼哭时耳后浮现的螺旋纹,与此刻沈砚礼血液里的结晶形态如出一辙。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中蔓延开来,仿佛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2025 年 5 月 21 日,下午 14:23,沈家老宅遗址一片死寂,只有探照灯的光芒在废墟中摇曳,仿佛在探寻着深埋地下的秘密。林雾戴着防护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开瓦砾,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当她的指尖触到一块刻着螺旋纹的青砖时,她的耳后蝴蝶纹身突然发烫 —— 这是病毒初现的预警。她心中一紧,急忙用紫外线灯照射青砖,砖面瞬间浮现出沈鹤轩那令人憎恶的全息投影:“亲爱的雾雾,还记得你父亲消失前最后看到的画面吗?”
记忆如病毒般不受控制地入侵她的脑海。林雾眼前浮现出,深海沉船场景:父亲戴着银色手套,在货轮爆炸前将某样东西塞进防水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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