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公元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五日,天空阴沉,乌云密布,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倾盆而下,如注的雨幕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沈家祠堂外,雨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而祠堂内,却弥漫着一种独特而又刺鼻的味道,那是鎏金香炉中飘出的檀香与空气中弥漫的铁锈味交织在一起所形成的。
在这诡异的氛围中,林雾身着一袭洁白的婚纱,宛如仙子下凡般缓缓地踩在红毯上,朝着祠堂中央走去。
然而,这看似美丽的画面却隐藏着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每一步,她都像是踩在刀刃上一般,婚纱上的金属刺不断地划破地毯,露出下面刻着沈家图腾的大理石地面。那尖锐的刺痛感透过鞋底直传心底,让她的步伐变得异常艰难。
随着她的脚步移动,那原本隐藏在长发下的左耳终于暴露无遗。
在应急灯下,火焰状的胎记泛着微弱的光芒,与婚纱肩带处的逆纹图腾遥相呼应,仿佛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林雾,你好大的胆子!”沈长明的怒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在祠堂内炸响,震耳欲聋,让人不禁心生恐惧。这声音在空旷的祠堂内不断回响,仿佛要冲破屋顶,直上云霄。
就连那高高悬挂在祠堂正中央的祖宗牌位,也在这怒吼声的震撼下,微微颤动起来,仿佛是在对林雾的行为表示不满和谴责。
沈长明站在供桌后面,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紧握着一根拐杖。
那拐杖的顶端,镶嵌着一枚母亲的安全别针,别针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沈长明心中的怒火在燃烧。
他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林雾,那目光犹如两道利箭,直直地射向林雾,仿佛要将她刺穿。
供桌后的暗门,毫无征兆地缓缓打开,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摩擦声,就像是一头沉睡的巨兽被惊醒了一般。
那暗门的开启,显得有些诡异,让人不禁心生寒意。随着暗门的打开,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从门后走了出来。他们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似乎拖着什么重物。
那重物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祠堂内显得格外清晰,让人的神经愈发紧绷。
当林雾的目光落在那两名保镖身上时,她的心跳猛地加速。只见他们手中紧紧地抓着一个人,而那个人竟然是她的母亲!
林母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褂,但此刻那件大褂已经不再洁白,上面沾染着一些淡金色的液体,看起来有些诡异。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神色。
然而,最让林雾震惊的并不是母亲的狼狈模样,而是她耳后的胎记。那胎记与林雾自己的胎记竟然一模一样!
林雾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突然被母亲手腕上戴着的一条蝴蝶手链吸引住了。
那条蝴蝶手链,林雾再熟悉不过了,它正是沈砚礼母亲的遗物!
"雾雾,别管我!" 母亲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哭腔,"沈长明在祠堂下面埋了炸弹,他要和云雀卫星同归于尽!"
母亲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林雾的耳边炸响。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祠堂的地面突然开始震动起来,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力量在地下涌动。
林雾的身体也随着地面的震动而摇晃,她连忙扶住供桌,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的视线慌乱地扫过四周,最后落在了被铁链锁在图腾柱上的沈砚礼身上。
沈砚礼的状况看起来很糟糕,他的高领衬衫已经被扯烂,露出了锁骨处的逆纹图腾。
那图腾与图腾柱上的沈家飞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在诉说着他与沈家之间的纠葛。
他的手腕上缠着新的绷带,但那绷带显然无法完全遮住下面暴起的淡金色血管。
那淡金色的血管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 SY-07 与烬毒即将失控的征兆。
“沈长明,你当年杀了自己的妻子,”林雾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她的目光如刀般刺向沈长明,“就为了掩盖污染真相。
现在,你又想炸死所有人,让沈家的罪孽永远被掩埋在地底吗?”
林雾身着洁白的婚纱,原本象征着幸福的礼服此刻却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对沈长明的无情审判。
她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金属刺,那是从婚纱上拆下来的,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冷光。
沈长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拐杖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供桌上的烛台因为这剧烈的震动而剧烈摇晃,烛火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
“牺牲少数人,才能让烬城发展!”沈长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他仍强作镇定地说道,“你母亲的净化剂会断了沈家的财路,我只能让她和沈砚礼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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