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静静躺了一会儿,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时刻。
直到云夕的肚子发出一声抗议的咕噜声,她才不好意思地推开霍廷渊:"好了,真的该起来了。再不起,王府上下都要知道我们..."
"知道又如何?"
霍廷渊不以为意,却还是顺着她的力道坐起身来,"我们是明媒正娶的夫妻。"
云夕摇摇头,已经翻身下床,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阳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透过单薄的寝衣,隐约可见优美的背部线条。
霍廷渊的眼神暗了暗,突然下床几步上前,从背后将她拥住。
"霍廷渊!"云夕惊呼,却被他打横抱起。
"地上凉。"
他理直气壮地说,大步走向屏风后的浴桶,不知何时,仆役已经贴心地准备了温热的洗澡水,上面还飘着几片花瓣,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云夕挑眉:"你什么时候吩咐的?"
"早上你睡着后。"
霍廷渊将她轻轻放在浴桶旁的矮凳上,自己则单膝跪地,握住她的一只玉足,轻轻按摩起来,"我起来过一次,安排了今日的事宜。"
云夕怔怔地看着他。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杀神,此刻正跪在她面前,为她揉捏着酸痛的足底。
霍廷渊一边为她按摩,一边说道,"对于苏砚秋你想怎么办?"
云夕收回脚,俯身捧起他的脸:"这个事情由我自己解决吧!这是我与她两世的恩怨。"
"皇上说最近南疆使臣在京活动,医院有可能是南疆巫医的第一站。"
霍廷渊站起身,顺势将她拉起来,"我这个战王理应前去看着点。"
云夕点点头,突然伸手解开他的寝衣系带:"那还不快沐浴更衣?还是说..."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王爷需要人服侍?"
霍廷渊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低沉:"王妃这是在玩火。"
最终,两人还是一同挤进了那个本不算宽敞的浴桶。
等他们真正穿戴整齐出现在花厅时,已是申时初刻。
侍女们鱼贯而入,摆上精致的菜肴。云夕确实饿了,连喝了两碗鸡汤才开始慢下来。霍廷渊则一边用膳,一边听管家汇报府中事宜。
"王爷,马车已备妥。"
老管家恭敬道,"按照您的吩咐,准备了那辆特制的马车。"
霍廷渊颔首:"好行了,下去吧!"
“走吧,咱们一起去会会南疆巫医。”
云夕抬头:"嗯,走吧?"
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云夕坐在马车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霍廷渊的掌心。霍廷渊坐在她身旁,任由她抚摸。
"这马车..."云夕环顾四周,看到车厢内壁比寻常马车厚了一倍不止。
霍廷渊嘴角微扬:"特制的。车厢夹层里有铁板,窗格能防箭矢,座位下藏着武器。"
他顿了顿,"老管家办事向来周全。"
云夕点点头,指尖触到座椅边缘一道几乎不可见的缝隙。
她轻轻一按,一块暗格无声滑开,露出几把寒光闪闪的飞刀。
"看起来真结实,这下不怕他们炸了。"她合上暗格,调侃道。
霍廷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们惹再敢来,本王定让他们有去无回。”
"南疆巫医突然造访医院,他们想做什么。"
“去看看就知道了。”
马车猛地一个转弯,云夕身子一晃,霍廷渊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小心些。"
霍廷渊与云夕踏入医院大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杂着草药的药香。
医院走廊上,几名身着靛蓝长袍的南疆人正对着一排排药柜指指点点,为首的正是使臣阿古拉与桑吉与他的徒弟。
"战王来得正好。"
阿古拉转过身,"我们刚参观完贵城这座...所谓的第一人民医院。"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阿古拉先生有何高见?"
霍廷渊声音冷峻。
阿古拉夸张地摊开双手:"高见谈不上。只是闻名不如见面,这大乾第一的医院,医术也不过如此。"
他踱步到药柜前,随手抓起一把晒干的当归,"还在用这等粗浅法子治病?我们南疆三岁孩童都不屑用的东西。"
云夕挑了挑眉,她不知道这些人来她的医院做什么,难道只是来显摆他们的医术比大乾的好?
她缓步上前:"阿古拉既然看不上传统中药,想必有更高明的医术?"
阿古拉目光如毒蛇般缠上云夕:"战王妃倒是明白人。"
他突然拍手,身后一名随从僵硬地走上前,"看好了!"
那随从木然解开上衣,露出布满紫色斑点的胸膛。阿古拉从竹篮中取出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放在随从心口处。
小蛇立即咬住皮肤,随从却毫无反应,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这是我们南疆'药人',百毒不侵。"
阿古拉得意道,"只需一剂'灵蛇引',什么顽疾都能根除。比起你们那些苦药汤,不知高明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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