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天的梆子声刚刚敲过,云夕紧了紧夜行衣的束带,指尖在腰间的软剑上轻轻一按,确认它随时可以出鞘。她抬头望向不远处的雍王府,那高耸的围墙在月色下投下浓重的阴影。
“侍卫换岗还有半刻钟。”
霍廷渊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他整个人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东侧围墙第三棵槐树下的守卫刚去小解,那是我们的机会。”
云夕点点头,又看向院子里的大树,上面至少有五个暗卫。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寅时之前必须撤离。”
霍廷渊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雍王寅时必醒,那是他练功的时辰。”
云夕点点头,这个细节她居然不知道,她轻声道:“走。”
两人如同两道黑影掠过街道,借着夜色的掩护靠近雍王府东墙。借着墙边的大树飞身而上。
两人立在阴影里,云夕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这种药粉可以让他们昏睡两三个时辰,醒来会失去昏前的记忆,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只会觉得自己打了一个盹儿。而且只要一撒出去,涉面可广了。
手向空中一挥,药粉就向四面八方散去。不到一刻钟,只听见‘咚咚’一声接着一声,整个雍王府倒了一大片,连树上的暗卫也像下饺子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掉下来,还好没有惊动屋内的人。
“解决了。”
云夕身形一纵已跃下墙头。霍廷渊紧随其后,轻功施展到极致,落地时连一片落叶都未曾惊动。
王府内比想象中还要安静。云夕屏息凝神,能听到远处更夫有节奏的梆子声,她与霍廷渊对视一眼,默契地沿着假山阴影前进。
“书房在西厢房。”
霍廷渊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说道。
在去西厢房的路上,经过一间房,里面的声音不停传出来,两人迅速找了个隐秘角落躲了起来,这屋里的人是在打架吗?叫得这么厉害!
云夕拽了拽霍廷渊,随后指了指头顶,他明白了她的意思,随手一捞,就飞身上了房顶,两人猫着腰移身了屋顶中央,声音听起来更大了。
她屏着呼吸,轻轻撬动瓦片,屋内的烛光从洞口射了出来,两人的头挤在一块向下看去,瞬间瞪大了眼睛。
哇喔,那床上白花花的两坨肉,不停的晃着,这姿势,这速度,还有那女人的尖叫声,跟杀猪叫有一拼……啧啧!这雍王玩得这么花……
云夕看得正起劲时,一只大手挡住了她的双眼,这是咋了,为啥不让她看!
她还想努力挣扎一下,结果身体早已被霍廷渊带离了屋顶,她一脸幽怨的看着霍廷渊。
干嘛不让她看,这可是活春宫呢!可是不要钱就可以看的。
“你就不怕脏了你的眼?”霍廷渊好似看懂了她怨念的眼神。
“我的身体你还看不够,还想看其他男人的身体?”他有些生气了。
云夕:??
啥意思?她哪想看别人的身体了?
“回去我脱光了让你看个够!”他越想越气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啥呢?不就是…”小电影嘛!
她声音越来越小,算了,醋坛子打翻了,不能惹。
“对了,我要回去加点料。”说着她就想往雍王的主院跑。
“去哪了?书房在这边!”霍廷渊拉住她的后领。
“我去加点料呀。”
“不要打草惊蛇!”霍廷渊说。
“为了不让他打扰我们找东西,我得让他们忘却自我!”她露出一脸坏笑。
霍廷渊真是拿她没办法,只能将就她,他们一个飞身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云夕轻轻的揭开瓦片,下面的战斗还在继续,火力一点也没有减小,云夕往屋内撒下药粉,又将瓦片盖上。
经过药物的加持,下面的战斗更加激烈了。这药可以让他们忘我的大战一夜不停歇。
撒完了药后,两人飞身而下,无声的穿过庭院,直奔书房。
“你左我右。”霍廷渊做了个手势。
云夕点头,她小心地撬开窗栓,灵巧地滑入室内。霍廷渊从另一侧进入,立刻开始检查书架和墙壁。云夕则径直走向书桌,手指轻抚过桌面。
“有暗格。”霍廷渊突然低声道。
他正站在一幅山水画前,手指在画框边缘轻轻摸索。
“听。”他敲了敲墙面,传来空洞的回音。
云夕凑近,从发髻中取下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插入画框缝隙。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咔嗒"声,画后的墙壁缓缓移开,露出一个狭小的密室。
密室内,一盏长明灯幽幽地亮着。云夕的瞳孔骤然收缩——墙上挂着一张详细的边境布防图,上面用红笔标注了几处缺口。桌上散落着几封信件,火漆上的印记赫然是匈奴王庭的狼头徽记。
“果然...”霍廷渊迅速翻阅信件,脸色越来越凝重。
“匈奴答应雍王,他们在城里水源下药,再制造混乱……”
云夕拿起一封信,上面清楚地写着交易细节——待事成之后,雍王以三座边境城池为代价,换取匈奴支持他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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