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o 重新戴上耳机的瞬间，音乐声炸响全场。陈默端起小薇面前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酒液混着微腥滑入喉咙。吧台后，小薇正用纸巾擦拭裙摆，却在抬头时撞见陈默眼中未熄的火。
BJ 凌晨三点的风带着沙尘，吹得烤串摊的塑料棚哗啦作响。陈默扯下领带塞进西装口袋，翡翠扳指在煤气灯下发着幽光。Vico 把银色挑染的头发扎成脏辫，伸手抓过一把烤腰子："还是这破摊的辣椒够劲，比店里的洋酒带感。"
"陈少可真抠门，" 小薇用牙签戳着烤面筋，黑色皮衣袖口蹭到桌上的孜然瓶，"之前在 NJ 就请我们吃大排档，来 BJ 还撸串。" 老 K 闷头灌下啤酒，指虎敲着铝制易拉罐："知足吧，能让陈少陪咱们蹲马路牙子，有几个人能做到。"
陈默夹起烤鸡翅，“你这话说的，你们刚来BJ的时候我请你们吃的是烤串吗？再说了，现在这个点，哪里有饭店开门啊。”
Vico 突然放下签子，耳机线在脖子上晃荡："说真的陈少，TJ 港的事... 要不要我过去？" 他腕间的骷髅手链撞在啤酒瓶上，发出咔哒声响。
陈默望着远处 CBD 的玻璃幕墙，那些高楼在凌晨像沉默的巨兽。"打架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现在又刀疤李、铜拳他们专业的人负责。" 他转动着扳指碎片，裂纹在煤气灯下如蛛网蔓延，"你跟协助小薇把夜店的生意弄好就行了。"
Vico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这是什么话，虽然我没有铜拳他们那么好的身手，但是在NJ打架的时候我可没少参与啊。”陈默听他说完笑了笑“那不是以前人手紧缺吗，你就踏踏实实打你的碟，别哪天给我打电话说你让人揍了就行。”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酒足饭饱后，众人起身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而小薇躺在床上，陈默在店里保护她时的样子一遍遍在脑海里重播，今夜注定是她难眠之夜。
几日后，TJ 港的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拍打着锈迹斑斑的码头。起重机的轰鸣声中，一处看似废弃的仓库前，陈默身着黑色西装，翡翠扳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与判官并肩而立。仓库外堆满了破旧的渔网和锈烂的铁桶，若非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藏在角落的隐蔽入口。
按下伪装成消防栓的按钮，墙面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金属质感的电梯门。陈默将手掌按在指纹识别器上，伴随着轻微的机械运转声，电梯开始下行。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璀璨的灯光倾泻而出。水晶吊灯在穹顶排列成黑天鹅展翅的造型，将整个赌场大厅照得如同白昼。地面铺着波斯风格的羊毛地毯，踩上去柔软无声；四周墙壁镶嵌着威尼斯镜面砖，折射出无数光影，仿佛置身于梦幻空间。
大厅中央，朱波正站在赌桌旁，给一众工作人员培训。男员工身着笔挺的白色衬衫、黑色西服马甲，系着精致的领结；女荷官们穿着性感的连体衣，身姿绰约，红唇上的光泽在灯光下格外夺目。“筹码兑换区必须严格核对身份，验钞机每半小时检查一次......” 朱波的声音沉稳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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