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J 的春雨淅淅沥沥，海爷坐在办公室里，指尖夹着的雪茄燃了长长一截灰。他看着桌上的电话，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按下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喂？"
"龙头，是我。" 海爷连忙应道，"有件事向您汇报。"
"说吧。" 张冬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海爷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说道："BJ 来了个叫陈默的，他来找我，说想拿下咱们 码头的项目。这个小子说他在BJ端了青龙帮。"
"哦？" 张东的声音里似乎多了些兴趣。
海爷赶紧说道，"他说如果咱们把码头项目给他，他不仅能满足张氏集团提出的所有条件，还会在码头上开一家地下赌场，分给咱们青帮 30% 的利润。"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海爷能清晰地听到对方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张冬才缓缓说道："老枭那家伙在 BJ 经营多年，根基深厚，没想到居然栽在了这么个年轻人手里，看来这个陈默倒是有些手段。"
"可不是嘛！" 海爷连忙附和，"我看他挺有诚意的，而且这 30% 的赌场利润，可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比张明远那小子送的靠谱多了。"
张冬轻轻笑了一声："你说得对。既然他有这个心，也有这个能力，那这码头项目，不妨就给他试试。"
海爷心中一喜，连忙问道："那龙头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 张冬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可以把项目给他，但你要盯紧了。赌场开业后，要派我们的人进场，账目要与我们公开，以防他暗动手脚。"
"好的，龙头，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海爷连忙应道。
挂了电话，海爷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春雨中的 TJ 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此刻的陈默，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青帮龙头的欣赏。他正低头看着桌上的青帮资料，眉头紧锁，浑然不知因为和青帮这个全国性质的帮派扯到一起后，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几日后，陈默接到海爷的邀约。TJ 的暮色透过海爷办公室的落地窗，将红木桌染成暗红色。陈默坐在真皮沙发上，翡翠扳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判官则像影子般立在他身后，蛇形刺青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陈老板，总部已经同意把码头项目交给你们。" 海爷转动着玉扳指，雪茄的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不过，我们得加个条件。"
陈默抬眼，目光如鹰："海爷请说。"
"赌场开业后，我们会派三个人进驻。" 海爷吐出个烟圈，"放心，不插手运营，就帮着维护安全。"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当然，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判官的双叉在袖中轻响，陈默抬手示意他安静。"另外，赌场的账目得对我们公开。" 海爷补充道，"毕竟涉及到三成利润的分成，我们得知道每一笔钱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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