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中央空调出风口吹出的冷气里,飘浮着精密计算的电流声。
深夜的楼层只剩下键盘敲击声。
傅景琛凝视着大屏幕上跳动的股市曲线,修长手指划过平板电脑上的机密文件。
第一步,他通过三家空壳公司在二级市场大量收购白言科技的流通股,同时匿名向媒体泄露其核心产品存在重大安全漏洞的“内部邮件”。
当股价暴跌17%时,他旗下的对冲基金精准抄底,悄然成为第二大股东。
“启动B计划。”
傅景琛端起黑咖啡轻抿一口,监控画面里,白言集团的海外代工厂突然收到匿名举报,海关以产品质量问题扣押了价值三亿的出口订单。
与此同时,他安排的网络水军在各大论坛引爆#白言科技数据造假#话题,热搜词条像病毒般蔓延。
财务总监递来最新报告,白言的现金流已经亮起红灯。
晨光刺破云层时,傅景琛在会议室按下投影仪开关。
白言集团的股权架构图在墙上展开,他用激光笔指向关键节点。
“现在,该让白言尝尝嗜血的味道了。”
傅景琛垂眸盯着电脑屏幕上不断跳动的股价曲线,指节捏着钢笔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冷白的屏幕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将眼尾的阴影削得锋利如刀,薄唇抿成近乎残酷的直线。
当看到白言集团股票开始断崖式下跌时,他忽然轻笑出声,笑声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冰碴,带着蛰伏已久的癫狂意味。
他猛地扯松领带,扯开衬衫最上方两颗纽扣,脖颈青筋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拍在桌面,震得文件纷飞,目光如淬了毒的箭矢,死死盯着监控画面里白言公司乱作一团的场景。
“继续施压。”
沙哑的声音裹着不加掩饰的暴戾,突然抓起手边的水晶镇纸,精准砸向白言集团的logo投影,玻璃碎片迸溅的瞬间,他眼底翻涌的嗜血快意几乎凝成实质。
办公楼层的人看到如此疯狂的傅景琛,也是冷汗不断,随即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气场太有压迫感了。
法务团队早已准备好股东联名提案,只要持股比例超过30%,就能发起董事会重组。
窗外的烂尾楼群间,他亲手打造的商业帝国正在悄然崛起。
白言在凌晨三点被秘书的电话惊醒,听筒里传来压抑的惊呼。
“白总!银行突然要求提前收回所有贷款!”
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他踉跄着扶住床头柜,水晶吊灯在眼前晃成刺目的光斑。
这不可能——上周才续签的贷款协议,怎么会...
傅景琛站在顶楼落地窗前,看着京市CBD方向腾起的霓虹。
手机屏幕亮起,助理发来实时画面。
白言集团总部大楼外,讨债的供应商举着横幅堵满台阶,保安们徒劳地维持秩序。
他返回主界面,手指轻轻抚摸着屏幕上的女孩,眼神带着痴迷和眷恋。
“姐姐,我马上就来见你了。”
“傅总,白言试图抛售海外资产套现。”
财务总监的声音带着敬畏,“但我们已经联合三大投行封锁了交易渠道。”
简陋的会议室里,毛坯墙上映着全息投影,将白言集团的资金链拆解成猩红的数据流,傅景琛突然抓起马克杯狠狠砸向墙面,褐色咖啡渍在灰墙上蜿蜒如血。
“传消息给他,就算贱卖祖产,也填不上这个窟窿!”
白言也找了曾经的合作伙伴,却都对他避之不及,当白言在董事会上被当众罢免时,傅景琛正坐在烂尾楼改造的办公室里,安静的欣赏着手机上的女孩。
对讲机里传来下属亢奋的汇报。
“傅总,我们成功控股白言!”
他扯松领带,冷笑着走到负责公关的办公桌前。
“明天的头条我要看到——白言科技因财务造假彻底破产。”
暮色降临时,傅景琛站在顶楼天台上,脚下是璀璨的京市夜景。
他从西装内袋手机,屏幕上林心笑得灿烂,背后正是如今已被收购的白言集团大厦——其实这个集团是他父亲和母亲一同创办,原来叫琛然集团,是他父亲用他和母亲的名字起的。
“姐姐,我查到了当年我母亲为了治好父亲去找他,却被他安排人制造车祸,让我父母双双殒命,就是为了他们一辈子的心血,他害我没有亲人,如今还敢用你威胁我,不过,现在,再也没有人能随意摆布我了,你等我,我马上来找你。”
他将手机贴在胸口,任由晚风掀起西装下摆,远处白言集团的招牌正在工人的拆卸声中轰然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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