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好给你个契机,把国内部分产业转型拓展到海外来。”
“你家那老爷子就算心里不乐意,这节骨眼上也得捏着鼻子应下来。”
顾宴野不紧不慢地把话说完。
电话那头随即陷入一阵长长的沉寂,只隐隐传来他手指轻敲桌面的笃笃声。
在寂静的氛围里格外清晰。
“根本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
厉书臣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苦涩。
“那女人手段厉害着呢,硬生生从公司内分走了一半的股权,我家那老头子居然还点头答应了。你是不知道,这女人背后藏着多少算计,危险得很。”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听筒里便传来顾宴野低沉且带着几分戏谑意味的笑声。
“有你这么嘲笑自家兄弟的么?”
厉书臣忍不住提高音量抱怨起来。
顾宴野脑海中浮现出离傲雪在合作谈判桌上据理力争的模样。
印象里她确实如此,在利益面前分文必争,锱铢必较。
那股子狠劲儿,仿佛不把所有利益都攥在手里就绝不罢休。
毕竟,当初解除那份协议上的联姻,范德堡那边损失惨重。
如今从厉书臣这儿找补回来,倒也在情理之中。
“那还不是你自个儿没管住下半身。”顾宴野毫不留情地揶揄道。
厉书臣又一次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轻哼一声以表不满。
“不过,那女人提出了结婚的条件,地点就在M国那边,过阵子过去一趟。”
厉书臣语气有些烦躁地说道。
顾宴野听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想到范德堡那边这么着急就要举行婚礼,那他和桑晚晚的婚礼?
他缓缓转过真皮椅子,目光望向窗外深沉的夜色,眉头轻轻一挑,若有所思。
“那咱们合作的事情还是照旧,试着把一些动作摆到明面上来了,这倒也算是个不错的条件。”顾宴野思索片刻后说道。
话落,双方都默契地很快挂断了电话。
*
桑晚晚夜里睡得迷迷糊糊,只觉身上的被子被人轻轻挪动着。
眼皮沉得像压了千斤重,困意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小手无意识地抓回被子,咂了咂嘴又沉沉睡去,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
怀里的雪儿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一只大手精准地抓住后颈的肉,提了起来。
那大手没有丝毫怜惜,打开门后。
雪儿便被丢了出去,只留下一声惊恐的“喵呜”。
顾宴野转身走进洗手间,仔仔细细地洗了洗手。
洗完后,他走回到床边,轻轻躺下。
将身旁熟睡的小女人捞回到怀里紧紧抱着,那动作带着几分霸道。
顾宴野深夜才回到房间,一进屋便径直走进浴室。
洗掉身上沾染的烟味,又换上一身舒适的休闲服。
当他准备躺到桑晚晚身边时,才察觉到她怀里似乎有东西在动。
他伸手拿开被子,这才发现那只小畜生正窝在桑晚晚怀里。
这小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把猫都带上床来了。
顾宴野皱了皱眉,起身毫不犹豫地将雪儿扔了出去。
滚回它该待的地方去,别来打扰他们。
之后,他抱着桑晚晚,一夜好眠,直到天明。
桑晚晚缓缓睁开眼睛,只觉腰间被一只大手紧紧禁锢着。
她心里一惊,雪儿呢?怎么不见了。
不用想,这肯定又是顾宴野干的好事。
她带着困意的眼睛瞬间变得清晰,两只小手用力地将那只挂在腰间的大手扒拉开。
坐起了身子,一脸疑惑地看向顾宴野,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顾宴野被桑晚晚的声音扰醒,他依旧眯着眼睛,睡意尚未完全消散。
听到桑晚晚的问话,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夜里。”
说着,他伸出手去。
轻车熟路地拉过桑晚晚的手腕,将她往怀里带,试图让她重新躺下。
“我的猫呢?”桑晚晚却挣扎着要起身。
心里惦记着雪儿,不知道它被顾宴野怎么样了。
顾宴野低沉的嗓音在桑晚晚的耳后响起。
带着几分慵懒:“扔出去了。”
桑晚晚一听,眼睛瞬间睁大,闪过一丝怒气,挣扎着就要起身去找雪儿。
“这么护着那小畜生?”
顾宴野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对,听着似乎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醋意。
桑晚晚顿时停下了动作,她意识到顾宴野可能动怒要扔了雪儿。
连忙软下声音解释道。
“那不是你昨晚以为没回来,我一个人有点冷,就带着雪儿一起睡,暖和一点。”
“晚晚这是在该怪我了?”
顾宴野刚睡醒,声音低沉又慵懒,在桑晚晚耳后再次响起。
那低沉的嗓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电流,顺着桑晚晚的耳畔蔓延至全身,激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心里忍不住腹诽:这人怎么又突然犯起这种莫名其妙的劲儿了。
桑晚晚嘀咕着,却不知怎么耳垂处渐渐发烫。
这时,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将桑晚晚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顾宴野也缓缓掀开了眼皮。
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困意,累得不轻。
他目光直直地落在桑晚晚的唇上,没等桑晚晚反应过来,便轻轻啄了一下。
“早安吻。”他声音低沉,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桑晚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愣神,大脑瞬间空白了一瞬。
等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抵在顾宴野的胸膛前,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还……还不可以。”
桑晚晚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她害怕顾宴野接下来会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只听见顾宴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让桑晚晚脖颈间一阵酥痒。
随后,他松开了放在桑晚晚腰间的手。
桑晚晚见状,双腿快速朝着门口跑去,脚下的拖鞋发出急促的啪嗒声。她的脸上渐渐泛起一阵红晕。
心里暗自嘟囔:自己这是被调戏了。
顾宴野看着那仓皇逃离的背影,唇角压都压不下去,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压根就没往其他方面多想,反倒是觉得桑晚晚想多了。
他懒懒地伸出手臂,盖在眼睑处。
上面还残留着桑晚晚身上淡淡的香味。
他眯上眼睛,打算再补会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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