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家主在楼下候着了。”
秦戈心中忐忑,他赶忙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语速极快地说出了事情的关键。
顾宴野的眸子瞬间又暗了几分,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危险而深邃。
他的目光冷冷地投向楼道口处,带着星点邪气。
“让他等着。” 顾宴野的声音低沉。
秦戈不敢多言,赶忙应声,脚步匆匆地退了下去。
顾宴野微微眯起眼睛。
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熟练地用打火机点燃。
他深吸了一口,白色的烟雾从他口中缓缓吐出,缭绕在他的周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待手中的烟燃尽,顾烟野将烟头上的火星子碾灭。
火星子上只留下一缕淡淡的青烟。
顾宴野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回到房间内。
目光扫视着四周,最终落在了床上那个鼓起的小山丘上。
显然是桑晚晚躲在了被子里。
他径直走过去,大手一伸,毫不留情地将那床被子掀了开来。
只见桑晚晚正蜷缩着身子,在里面打着瞌睡。
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褪去的倦意。
察觉到被子被人掀开,桑晚晚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拉回被子。
然而手却只碰到了空气。
她整个人猛地坐起身子,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
让她忍不住朝着站在床沿的顾宴野打起了喷嚏。
桑晚晚抬起眼皮,看到顾宴野回来了。
刚开口说了一个 “你……”。
话还没说出口,被子再次蒙了上来,盖在了自己的头上。
“晚点再来找你算账,教你什么叫等价交换。”
顾宴野说着,伸出手擦了一下脸。
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黑,极其难看。
他连带着走出房门的步子也跨得更大,笼置着杀机。
桑晚晚有些无奈地将挂在头上的被子取下。
顿时,头发瞬间乱成一团,鸟窝一般。
她看着顾宴野那莫名其妙的背影急匆匆地离开。
嘴里小声嘟囔了句,“这人吃错炸药了。”
本想着继续躺下休息的桑晚晚,那颗八卦的心瞬间燃起。
她迅速起身,将身上被撕裂的衣服换下。
从上次西乐安排人送来的一堆衣服内找了一件还能看得下去的衣服套上。
因为着急,她赤着脚,缓缓地走出了房间。
刚走到门口,她就听到楼下传来陌生的声音。
桑晚晚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楼梯角落处。
像只小老鼠一般,耳朵竖起,试图听清楼下的动静。
——
客厅内,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顾宴野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
身子微微后仰,双腿交叠,双手搭在沙发上。
眼神冰冷如霜,直直地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宴?维廉。”
对面的人缓缓开口,吐出了顾宴野的全名。
这还是许久以来,顾宴野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他。
他的眉尾不易察觉地轻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对面的男人,正是顾宴野的亲生父亲。
伊莱?维廉。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面容虽显沧桑,但仍不失威严。
顾宴野的声音冷得仿佛能结出冰来。
“别这么叫我,没这么亲近。”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疏离与厌恶。
话音刚落,原本坐着的伊莱拄着拐杖缓缓站起了身。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嘴唇微微颤抖着。
“我是你父亲,怎么就叫不得了。”
顾宴野听着,心中涌起一阵不耐烦。
冷笑了一声,沉默半晌。
他缓缓抬起眼皮,直直地对上伊莱投在他身上的目光。
“我父亲?”
顾宴野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小时候确实是父亲对不住你,这不在弥补你吗?”
伊莱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
他将拄着的拐杖重新放下,缓缓坐了下来。
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要拉近与顾宴野的距离。
顾宴野心中的怨恨如潮水般涌起,他还在怪面前这个男人。
小时候,正是这个男人,不顾他的哀求,将他送进了那惨绝人寰的杀手营,而他的母亲就如同摆设一般也没有任何阻拦。
年少的顾宴野曾在这个男人面前求到嗓子沙哑。
可最后还是被无情地送进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在那里度过了整整五年没有阳光的日子。
“有屁快放。”
顾宴野不想再听伊莱的废话。
厉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与嫌弃。
伊莱拿着拐杖的手猛地一顿,原本脸上那勉强挤出的慈祥神色,在听到顾宴野那毫不客气的话语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暗自想着,对面这个儿子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改变,对自己依旧是如此的冷漠和抵触。
伊莱此前听闻上次庄园失火的事情后,便敏锐地察觉到此事绝不简单。他迅速派人展开调查,很快就查到了桑晚晚的身上,也得知顾宴野把人囚禁在了庄园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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