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里家族的阁楼上。
副手里奇毕恭毕敬地站在梁牧身边,微微欠身朝着梁牧汇报着。
“少主,近期有一场颇为重要的拍卖会,各大家族的人都准备前往,场面想必会十分热闹。”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还有,之前那边尝试逃离的人失败了,又被抓了回去。”
里奇手中的手机屏幕亮起。
是安月可发来的消息。
梁牧微微皱眉,眸子瞬间沉了下去。
他抬起头,目光望向窗外那阴沉的天空。
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那姓顾的,也会去参加这场拍卖会?”
他转头反问里奇。
“是。”
里奇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去会一会。那边的消息暂且先不回。”
梁牧的声音低沉。
说罢,他缓缓伸出手,拿起放置在桌子上的那副精致面具,表层雕刻精美。
梁牧将面具稳稳地戴在脸上。
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那道因火烧而留下的狰狞伤疤。
瞬间,原本冷峻的面容多了几分神秘莫测。
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直直地看向桌面。
里奇听到吩咐,微微颔首。
没有多说一句话,便安静地退了下去。
屋内,只剩下梁牧独自一人。
梁牧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柜子前。
打开柜门,从中重新拿出了那份桑晚晚的个人资料。
他的目光落在资料上,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人倒是有点小聪明,居然能从那戒备森严的地方逃出来。
不过,终究还是太愚蠢了些,好不容易逃出去。
却不懂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竟然又被抓了回去。
想到这里,眼眸微闪,随即恢复平静。
心中竟涌起一股想要见见此人真面目的冲动。
他看了看文件右上角桑晚晚的照片。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文件直接扔进了一旁的粉碎机内。
只听见一阵轻微的声响,纸张瞬间被绞成了一堆碎纸。
——
塞维尔庄园内。
晨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将凌乱的丝绸被照得半透。
桑晚晚下意识蜷了蜷身子。
布料从肩头滑落,凉意激得皮肤浮起细小的战栗。
桑晚晚在刺痛中睁眼,她撑着手臂,想要坐起身来。
可腰腹处传来的一阵钝痛却如重锤般袭来,让她浑身一软。
重重地跌回到枕头上。
蚕丝被被也顺着她的动作,堪堪滑落至腰间。
露出了锁骨上那片暗红的咬痕冷空气贴上肌肤的瞬间。
思绪一阵恍惚,理智瞬间回笼。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顾宴野那冷峻而又带着几分暴戾的面容。
顾宴野掐着她的腰撞向玻璃,身后是他滚烫的喘息。
“看清楚……。”
那冰冷而又充满羞辱的话语再次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子,躲避这如潮水般涌来的痛苦回忆。
可腿根处传来的那撕裂般的钝痛却如影随形。
逼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落地窗倒映着荒唐的残局。
最后一丝意识湮灭在落地窗上映出的灯影里。
她的睡裙碎成几片落在床脚处。
偏过头去看床上早已没了那人的人影。
浴室忽然传来水声。
桑晚晚猛地攥紧床单,闭上眼不看向那边。
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指节渐渐泛白。
那道磨砂玻璃门被打开,听到声音,桑晚晚不自觉的滚了滚喉咙,刀片吞下去的感觉。
镜面移门拉开一道缝,蒸腾雾气中。
顾宴野赤着上身踱出,水珠顺着胸膛前那刺目的玫瑰刺青蜿蜒而下。
身下披着浴巾,走到床边处停下,捏起桑晚晚的一缕头发缠绕在指间。
“装睡的样子,比昨晚哭的时候更好看。”
桑晚晚别开脸,不愿与他对视。
喉咙里还残留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她强忍着心中的厌恶。
冷冷地说道。
“怎么没趁我昏着掐死我?”
“死了多无趣。”
他低笑,虎口卡住她下颌逼她仰头。
“我要你活着记住,你越逃,我越喜欢把翅膀一根根掰断的声音。”
说罢,他猛地松开了手。
桑晚晚的头瞬间低垂下去。
顾宴野走到衣柜前挑了件黑衬衣随意在身上披上。
桑晚晚攥紧被单,目光落在他后背。
猩红的抓痕从从肩胛骨一路缠到腰窝,在古铜色皮肤上格外狰狞。
桑晚晚眼里带着愤懑看着那衣冠禽兽的顾宴野。
他背对着她套上黑衬衫,布料摩擦声里混着一声嗤笑。
"看够了?"
桑晚晚别过头,后槽牙几乎咬碎。
一件长白衬衫兜头砸来。
皮带扣清脆的咔嗒声响起,顾宴野已经走到床尾处。
逆光中他侧过脸,下颌线绷成一把刀。
桑晚晚垂着眸子盯着滚到床角的珠子。
昨夜那身白裙上扯下掉落的。
桑晚晚看着顾宴野走远,腾的一声站起来,突然抓起衬衫朝他背影掷去。
双手止不住的发抖。
“顾宴野你他妈—”
顾宴野逆着光,阴影将她的咒骂碾碎在齿间。
“桑晚晚,你每骂一句,我就再多关你一天。”
反手食指勾住桑晚晚扔来的衣领轻轻一抛,布料精准落回她膝头。
“或者你更想光着身子去见江让?”
顾宴野迈着腿朝门口走去。
"给你十分钟。迟一秒,我就把你母亲接来共进早餐也不是不可行。"
门合上的瞬间,桑晚晚抓起衬衫狠狠砸向墙壁。
真丝布料轻飘飘落地,如同一具被抽去骨头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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