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等人愣了好一会，被苏然这一出语出惊人整不会了。
随后她悻悻笑道：“苏然老师，您真会开玩笑哈哈哈。”
她看向其他人以及羞涩低头的张渃楠，好几人跟着一块尴尬的笑起来。
然而笑了好一会，她们发现苏然依旧平静的表情，目不转睛盯着他们。
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最后消失。
尴尬地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现场气氛陷入了一片沉默。
而就在这个时候。
“哈哈，开玩笑的，你看看你们，还当真了呀。”
苏然的爽朗、清澈的笑声响起来。
众人闻言，你看我，我看你，过了好几秒后。
本来悬着的心顿时松下来，每个人都跟着一块笑起来。
“啊，苏然老师，你真的差点把我吓到了。”
洛洛拍着胸口，脸上露出笑容来。
“对啊对啊，你真幽默，不过我心脏不好，受不了。”
“都给渃楠整害羞了，瞧这脸红的。”
“渃楠才刚出道，苏然老师不可能认识的，也就是玩笑话。”
“……”
每个人都附和着，甚至还打趣正低着头，一脸羞涩脸红的张渃楠。
不认识？
苏然看向小脸红彤彤的张渃楠，对方长相清新自然，脸上没有精致妆容，干干净净，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看起来就像是邻家女孩的。
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是安静、淑雅的性格，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张渃楠，他还是比较认识的。
毕业于汉州电子科技大学，在20岁大学的时候，有同学推荐她去参加校园美少女大赛，没想到就随便发了一张照片，就入围美少女大赛三十强。
后来凭借着比较出众的长相，做起平面模特。
在华夏航空公司的一次微电影拍摄时，跟华薛之千合作过。
而《悲伤逆流成河》严格来说算是对方出道的第一部作品。
“人家苏然老师逗你玩呢，渃楠你不要太害羞了。”
洛洛见张渃楠一声不吭，满脸羞涩，于是帮忙解围道。
“嗯……谢谢苏然老师，啊，不对不对。”
张渃楠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惊慌失措，不停摆手。
脸上的红晕更浓几分，仿佛都可以滴出血来。
什么鬼啊，自己说的都是啥话，昏头了吧，谢谢苏然老师这种话都说出来。
要谢什么，难不成谢谢对方开自己玩笑吗。
大家见到这一幕，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就不用谢，你叫张渃楠是吧。”
苏然明知故问道。
“嗯，是的……苏然老师。”
张渃楠眼神有些躲闪，不敢跟苏然的目光对视上。
“你们光纤传媒签约了吗？”
苏然对于女孩如同小白兔般躲闪逃窜的模样，有些好笑，随即看向洛洛说道。
在《悲伤逆流成河》的这些人刚过来的时候就报过光纤传媒的名头。
制片人一听到这话，忽然精神绷紧，内心浮现一丝警惕。
连忙开口道：“签了签了，已经签了我们光纤传媒，渃楠后续是我们公司重点培养的对象，到时候还会让她去宝岛那边双向发展。”
嗯？
其他人，包括张渃楠都疑惑看向制片人，眼里流露出诧异。
任闵更是脱口而出道：“不是吧，渃楠不是正在签……”
“啊，你记错了，已经签了，渃楠就是这样的，呵呵，就是这样。”
制片人听到任闵的话，吓得立马打断，然后侧过身子，在苏然看不到的地方，使眼色。
这一幕看得任闵她们一头雾水。
不过虽然张渃楠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看着这个眼神提示，她也能懂一些。
于是点头应答：“嗯，是的。”
“是吧是吧，哈哈哈。”
得到回复的制片人，如释重负，然后转过头来，笑着看向苏然：“就是这么一回事，苏然老师。”
他们这个剧组这里大多都是新人，第一次做导演的洛洛也很少接触到上面的信息。
所以他们都只是大概知道苏然的一些成就和地位，其他的东西可能就不太了解。
但是他可是非常知道苏然的名声的。
在圈内出了名爱挖别人员工或者艺人的。
别人都是喜欢挖别人对象或者是其他什么。
但是偏偏这个苏然不走寻常路，就专门喜欢盯着别人公司的员工。
例如着名的“嘉兴传媒出走事件”、“跃桦娱乐借人事件”。
这些内幕消息，他都了解非常深。
要是让对方知道张渃楠还正在合约洽谈中，搞不好要给其挖过去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然而，就当制片人以为自己蒙混过去的时候。
苏然其实已经将刚刚的一幕尽收眼底，从大家略显诧异的神色以及《悲伤逆流成河》制片人的慌张。
他几乎可以大致确定，张渃楠的合约还没有完全定下来。
不然的话，不会是那种反应。
既然没有确定，那么也就是说，他还有可操纵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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