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叔坐在自家破旧的小屋里,屋内闷热得像个蒸笼,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腐朽的气味。墙角的电风扇吱吱作响,吹出的风却像是从火炉里刮出来的,毫无凉意可言。
窗外,地表温度高达70°C,热浪扭曲了视线,柏油路融化成一滩黑泥,偶尔有几个人影踉跄而过,嘴唇干裂得像老树皮,眼神涣散如行尸走肉。
尤叔却斜靠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手中晃荡着一瓶冰水,水珠顺着瓶身滑落,在滚烫的地面上蒸发成一缕白气。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眼神里透着一种畸形的得意。
这瓶冰水,是他从林牧那儿换来的“赏赐”。自从跟了林牧,尤叔在小区里的地位水涨船高,手头有了点物资,腰杆子也硬了。
过去,他只是个腿脚不便、说话都没人听的老头子,可现在,谁见了他不得低头哈腰叫声“尤大叔”?他享受这种权力带来的快感,尤其是看到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如今为了半瓶温水都能跪地求饶,他心里那股子扭曲的满足感就更浓了。尤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穿过窗户,落在一个瘦弱的女人身上。
想当初,末世降临之前,他不过是小区里一个最不起眼的存在。腿脚不便,家里又穷,见了谁都得点头哈腰。邻里间有点什么小摩擦,他总是第一个被推出来当和事佬,实际上就是受气包。
他还记得,有一次楼上漏水淹了他家,他上门理论,结果被那家的男主人指着鼻子骂了半天,屁都不敢放一个。还有张大妈那种人,平时没少拿他家的破烂说事,当着众人面嘲笑他穷酸。
可现在呢?全都反过来了!自从搭上了林牧那条线,他尤叔就成了这片废墟上的土皇帝。那些曾经对他颐指气使的人,现在看到他手里的半瓶水,眼睛里冒出的绿光比饿狼还吓人。
这种高高在上,主宰别人生死的感觉,比最烈的酒还要上头!过去积攒的那些憋屈、怨恨,如今全都转化成了变态的快感。他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老废物,他是有水有粮的“尤大爷”!
他喜欢看别人绝望,喜欢听别人哀嚎,尤其是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他们的痛苦,就是他最好的下酒菜。
而眼前这个小梅,就是一道绝佳的“主菜”。
他记得这女人,长得水灵,以前在小区里也是高傲得很,对自己这种糟老头子向来不假辞色。现在,她还不是得为了孩子,在他面前摇尾乞怜?
一想到能把这样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尤叔浑浊的眼珠子里就射出更加贪婪和兴奋的光芒。
那少妇叫小梅,三十出头,怀里抱着个三四岁的小孩,孩子脸色蜡黄,嘴唇干得裂开一道道口子,虚弱地靠在她肩头,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咳嗽声。
小梅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瘦得皮包骨,衣衫褴褛,汗水从额头淌下,滴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她站在不远处,低头盯着地面,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挣扎。
尤叔眯起眼,嘴角扯出一抹猥琐的笑,搓了搓手,低声自语:“嘿嘿,小娘们儿,为了孩子,总得付出点啥吧?”
他站起身,拎着那瓶冰水,推开吱呀作响的破门,走了出去。外面的热浪扑面而来,热得灼人,可尤叔却浑不在意,径直朝小梅走去。
他刻意晃了晃手中的水瓶,瓶身上的冰凉水珠在酷热中格外显眼,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戏谑:“小梅啊,瞧瞧你家娃儿,都快渴得不行了。我这儿有水,干净的,冰镇的!只要你陪大叔我好好‘乐呵乐呵’,这几瓶水,就全是你的,咋样?”
小梅猛地抬起头,那张因饥饿和暴晒而蜡黄的脸上,一双本应清亮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丝,惊恐和深切的厌恶一闪而过,但随即就被更浓的绝望死死压住。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干枯的头发,几缕黏在太阳穴上,更显憔悴。她颤抖地低下头,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孩子,孩子微弱的咳嗽声,如同细针般扎进她的心脏深处。
她死死咬着干裂的嘴唇,几乎尝到血腥味,声音抖得不成调子,带着哭腔:“尤大叔……您、您就行行好,别开这种玩笑……我、我只想给孩子换口水喝……”
尤叔“嘿嘿”一笑,浑浊的眼睛在她身上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又凑近了些,嘴里喷出的热气带着一股食物腐烂的酸臭,熏得小梅几欲作呕:“开玩笑?老子我可从来不开玩笑!现在这世道,谁他妈不拿点东西出来换?你这张脸蛋儿,这身段儿,虽然瘦了点,可收拾收拾还是能看的嘛,不就是最好的本钱?别跟老子装清纯了,孩子要紧,还是你那点不值钱的脸面要紧?”
他再次晃了晃水瓶,冰凉的水珠滴落在滚烫的地上,“滋啦”一声轻响,如同魔鬼的引诱,敲打在小梅几近崩溃的神经上。
小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汗水和不知何时涌出的泪水混在一起,糊了满脸。她的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烈火灼烧过,每一次吞咽都带着刀割般的剧痛。她多想一巴掌扇烂眼前这张老畜生油腻的脸,可怀中孩子愈发微弱的呼吸声,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了她的勇气,让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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