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一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中年男人,被两个壮汉粗暴地从棚屋里拖拽出来,跟拖条死狗一样。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恶棍,二话不说,抡起手里铁棍,带着风声便狠狠砸在中年男人的小腿上!
“咔嚓!”骨裂声令人牙酸,中年男人随即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嚎,身体疼得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他额头青筋暴突,冷汗瞬间湿透本就肮脏的衣衫。鲜血从破烂裤腿里渗出,滴在滚烫的地面上,滋啦一声就蒸发了,只留下一滩暗红污迹,空气中甚至飘散开一丝皮肉烧焦的血腥味。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也在棚屋里翻箱倒柜,很快搜刮出一小袋已长出绿毛的发霉面包。他一点不嫌弃,抓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咒骂:“妈的,就这点狗屎东西,还敢藏着掖着!不识抬举的贱骨头!”说完,还狠狠一脚踹在中年男人不断抽搐的身体上。
棚屋里,女人绝望的哭喊和孩子撕心裂肺的啼哭一阵阵传来,却没人敢吭声,更别说反抗。周围那些所谓的邻居,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死死缩在自家狗窝里,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连灯都不敢点,就怕下一个轮到自己。一股无形的恐惧,在这些苟延残喘的幸存者心头迅速扩散开来。
林牧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切,冰冷的气动枪扳机在他指尖轻轻滑动,那种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让他有种冷酷的快意。他避难所的电网和高压蒸汽系统随时可以启动,把这群杂碎瞬间烧成焦炭,但他不急,心里想着:“再等等,让这些疯狗多咬几口。咬得越狠,这些邻居才会越绝望,越能体会到老子当初是什么滋味。”
前世被这群“好邻居”联手背叛,活活烤死在融化柏油路上的场景依旧清晰,林牧眼神冰冷幽暗,唇边却缓缓漾开一丝残忍笑意:“咬吧,都咬死才好,省得我一个个动手清理垃圾。”
烈焰帮那边刚动手,通讯器里就传来尤叔和王大爷更激烈的争吵,夹杂着邻居的起哄、叫骂和推搡声,听起来已乱成一团。林牧皱了皱眉,听了两耳朵就觉得没意思,干脆关了通讯器,省得脏了耳朵。
林牧慢悠悠站起身,晃到角落冰柜那儿。拉开柜门,一股凉飕飕的冷气扑面。他从里面拿出一盘冻草莓,红艳艳的,每颗上都挂着薄霜,光看着就让人流口水。拈了一颗放进嘴里,冰凉的果肉和酸甜汁水一下子在舌尖散开,暑气带来的那点烦闷,瞬间没了影儿。林牧舒服地叹了口气。外面是血腥、燥热,满是绝望嘶吼的地狱,而他这里,却像是偷来的一角安宁。
“呵,一群蝼蚁,”林牧拈了颗冰凉草莓丢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嚼着,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声音也带着几分懒散:“为那么点残羹剩饭就能打个你死我活,却不知道,他们的命运,早就在我股掌之间。”
没过多久,刘双双端着水进来了。一推开监控室厚重隔音门,一股外头的热风扑面而来,她白净额头上渗着细汗,几缕湿发贴在有些发白的脸颊上。她换了件粉色丝质吊带睡裙,料子轻薄,勾勒出纤细腰身和笔直长腿。避难所灯光柔和,映着她那张有些消瘦的瓜子脸,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带着几分惊怯,长睫毛微微发颤,看着确有几分我见犹怜。
刘双双走到林牧身边,犹豫地停了停,才放轻脚步凑过去,试探着将身子往他臂弯里偎了偎,温软的身体小心地贴着。她的声音带着明显颤抖,压得很低:“水……水送到了,尤叔他……他感激得快哭了,眼睛都红了。外……外面真的太可怕了,那些人……他们……”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接触到林牧冰冷的目光,剩下的话便又吞了回去,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后怕和不忍。
林牧低下头,目光在她匀称锁骨和微微起伏的胸口扫过,手臂漫不经心地圈上她柔软的腰,掌心能感觉到肌肤的细腻和弹性。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冷漠:“惨?这世道,谁不惨?他们的死活,关我屁事?”手指在她光洁腰间似有若无地蹭着,林牧倒也享受这种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然眼底深处那片冰冷从未变过。他心里清楚得很——女人,在末世不过是解闷的玩意儿,或是一件有用的工具,绝不能影响复仇,更别想成为他的弱点。
林牧将一颗冷冻草莓塞进刘双双嘴里,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吃吧,别想那些没用的。烈焰帮那群疯狗,迟早会再来。我得想想怎么削弱他们,顺便让这帮邻居再死几个,省得碍眼。”刘双双咬着草莓,那股冰凉让她轻轻哆嗦了一下。听了林牧的话,她拿着草莓的手顿了顿,没再出声,只是下意识地往他身上挨得更紧些,冰凉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他的衣角。
林牧手指抚摸着刘双双的腰肢,心中一丝火热...
刘双双浑身一颤,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几乎要瘫倒。林牧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那张坚实的监控台边。。。
监控室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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