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女士很快就会知道易阳对‘变成笑话’是有具体行动落实的…
* 你们谁管这块的?去跟愚人众那边说,他们的执行官冲击天守阁,被我拘留了。
* 还要人的话,带人,拿钱找我来赎…我是说假释。
嗯,假释,官方一点,别整的我像土匪头子。
* 把相关人员医药费修理费都结一下哈,还有这墙跟天花板,被她的脸砸的有点厉害,装修费也算进去吧。
* 我个人的精神损失费就记100…不,300万摩拉吧,我这人不贪。
对,温蒂跟归终也各100万,精神损失共300万,没问题的。
(归终:在我还在世那会儿,这么贪摩拉克斯可能会亲自操办你的死刑…)
听着脑海中浮现的声响,再看看被草草拖下去的愚人众执行官,周围的一干人等则自抖如筛糠,连连称是,随即抢着落实。
毕竟,自己脑袋与墙孰硬,大多数人还是有数的。
甭提,一贯做事做全套的易阳甚至专门为罗莎琳不量身打造了个骨头笼子,安排在了町奉行所大牢入口处…
这样,不管因何缘由出入的人,都可以近距离参观愚人众执行官,不用买票哦!
而稻妻现在可不比璃月,越是现实生活空虚贫乏,越是对其他领域的乐趣追求的紧…轻小说如此,像易阳整出的这类笑料谈资也如此,都算得上喜闻乐见。
除了…某两位奉行的家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虽然人在异处,但九条孝行跟柊慎介这俩家主一得到消息,是一个摔茶杯一个摔碗,喜闻乐见没有,咬牙切齿恨恨不平倒如出一辙。
跟蒙德的劳伦斯一大家子相似:这两家同样打心底瞧不上愚人众。
但他们确实比劳伦斯智商高点:至少这俩家主想的到愚人众被摄政王抓了,口风多半不紧;也想到了摄政王新官上任,很多事多半要摸一遍底。
当然,也没高太多:这俩还是觉得大人物,神明有他们的事与思维方式,管不了多少,就像雷电将军一样。
尤其在自命不凡,觉得自己为稻妻兢兢业业,稻妻没了自己转不了的自我优越上,真是跟蒙德那帮劳伦斯尤有甚之。
于是乎,这俩人甚至都不肯叫停一下自己手下的肮脏勾当,只是略微收敛了点,并且都决定——去面见下这位摄政王,摸摸底,上上眼药,博博好感。
* 我看看…我嘞个去,稻妻居然还在打内战?真是稀烂啊…
易阳这边,正好方才某个叫早柚的小狸猫来见自己,把社奉行那边拟订的不少新规章制度,临时法案之类都送来了,顺便附赠了份不知咋弄来的前线军情,大概海只岛那边。
当然,甭管怎么弄来的,退一万步说,现在哪怕去这两家墙上磨点粉,装起来说是生化武器,易阳都得把这两家给去城市化了。
什么?不要脸?哎哎哎,术无正邪,关键看怎么用嘛。
而且,似乎是故意希望被去城市化地更快更彻底,天领和勘定二位家主甚至选在易阳午休时前来求见…
要知道,上一个在易阳起床气buff下搞事的可还在住‘骨’风单人间。
“见过摄政王大人…”
但这显然是二位家主不可能知道的了…拱手,跪地,不论九条孝行亦或柊慎介,行礼的动作都恰到好处的拖沓。
无他,只为在正式交流前,多研究研究这位首次得见的摄政王。
从袖缝余光间瞥见的结果来看…首先,摄政王阴沉,穿的兜帽,袍子,披风,全出奇地宽大而错落不整,又那么暗而黑,瞅那么半天,甚至见不到摄政王的脸。
其次,他似乎很张狂,在座上半瘫半卧着不说,礼数是一点不讲,到现在还在拿鼻孔看人…
* 二位,起来说话吧,百忙中来见我,是为哪‘骷髅’子事呢?
恰到好时,对方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震响。
听不出情绪,但越是如此,越教人不寒而栗,越足以荡灭那些小九九。
“臣…有罪!”
“臣罪该万死!”
???
但…也不至于直接把问题解决吧?
眼见这俩老狐狸刚站起来就秒滑跪回去,头磕的堪比架子鼓,倒是让易阳很懵逼。
…但懵不过一会儿,等他走流程问完‘二位何罪之有’,听这俩一个说‘和愚人众做过些生意’,一个说‘从愚人众那里买了点技术跟武器’,然后统一口径‘不知愚人众如此胆大妄为’,请自己责罚后,易阳表示只想笑。
我当什么,这招“我道过歉你就不能打我了哦”,初中生都普及了吧?
得,倒也省事,我可是受过教育,不会乱用私刑的和平主义者,这头红鼻青眼肿的全你俩自愿磕的哈,莫要坏我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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