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云:那就这样,等会儿千万别掉链子啊各位!)
众仙最后再隐晦地对了对眼神,随后:
“帝君他,他老人家…确实是去了!”
良久的沉默后,留云这与身份不太相称的一嚎属实把大家都惊到了。
几滴老泪也是跟着飞溅出来,更是给周围渲上一层挥之不去的悲怮。
* 啊?可归终说…
“归终去世已千年不止,有些个中缘由…她并不清楚。”
萍姥姥也发力了。
“遥想那是魔神战争时…”
在连年的战斗中,帝君与我们都发现,大量魔神死亡产生的污染,让原本丰饶肥沃的水土不再宜居,人民也因此流离失所。
为了避免这一情况,对之后的敌手,我们基本都尽量选择封印,而不是击杀。
战后,帝君也因此担心,担心等那一天到来时,自己反而成为终结璃月的凶器。
“于是…”
“于是帝君额…在被授命七执政时,和[那位存在]立了个我们也不确定具体内容的契约…对,契约。”
理水本来想顺手擦下冷汗,但看见盯着自己的那对瘆人的血色空洞,翅膀还是奔着鸟脸,硬成了揩泪的模样。
好险好险…这说法倒也算合理,死无对证,有些事你总不能把天理抓来问不是?
“而今看来,也确实是应验了。”
削月悄悄顶了顶旁边快用脚趾抠完三室一厅的魈。
“帝…帝君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在想着守护璃月。”
真难为魈没当场破防。
* …
对刻晴而言,现场又回到了尴尬的寂静…但至少能笃定的是,璃月的确已成了无神的国度。
自己去年说的话也算一语成谶了吧…内政外交,还有面前这个恐怕仙人们都对付不来的…家伙。
璃月…真的能独立着走出来吗?
* 所以,岩神如今的逝去,也是他早已预料到的?
曾经听闻,有些人能明确地感知到自己“大限将至”…能精确到天乃至时分。
“阁下说笑了,饶是帝君,也做不到未卜先知啊。帝君逝世,原因我们也——”
削月猛地住了口,主要是他突然感觉背后的目光很有点…扎人。
(留云:不是说好了统一口径,就说帝君是大限已至,命数如此地去了吗?!)
猪队友啊…留云明显感觉那对红眼中越发露出一种思考着的怀疑。
看来明天饭桌上得再加一道鹿茸酒。
(削月:啊!我…这…)
“——也,也尚在探查。”
没办法,到这份上,削月还是不得不哭丧着脸,把自己开的头圆完了。
可面前这只融合怪还是肉眼可见地阴沉…阴沉下来,身体则向右侧微倾,似在聆听。
归终…?如果真是你的话,看在咱们多年情谊的份上,劝这位祖宗消停点吧!
…很可惜,众仙只猜对了一半,归终确实在那儿,也确实有话要说,但说的是:
“这段时间…的确很叨扰你们了,抱歉。”
在听闻留云确定摩拉克斯的死讯时便隐回城堡镇,不忍直面后续的归终再度现身。
易阳当时的质疑确实像是个无可辩驳的漏洞,让她也几乎笃定,摩拉克斯只是…有些事情,暂居幕后了而已。
但该直面现实了:阴阳两隔还是阴阳两隔,尘埃落定。
而且对方完全自发的善意…自己也不认为能给出什么合适的报偿,更别说再拉着对方继续追查下去了。
有时她也不免疑惑:为什么他偏偏没能得到一副与他心肠相匹配的外表呢?
“我…我的夙愿已了,离这不远的山脚处应该还有我曾经的洞府,你们——”
* 嗨,别这么说。
* 我和很多灵魂打过交道,所以我看得出…
易阳直视着对方的眼眸。
* 那可不是一副‘夙愿已了’的表情。
* 其实挺明晰的了…
“毕竟在这种典仪上,什么都不说地啪一下就死?巴巴托斯都干不出这事。”
温蒂抢了下台词。
* …是这样。
* 你也应该清楚,岩神绝对是被害。
“…”
这点,归终确实不能否认。
想必不把这真凶,这璃月的威胁铲除…他泉下有知,也定不会心安吧。
* 所以嘛,我们的任务…还没结束。
就璃月城里的风评来看,岩神绝对是比巴巴托斯负责的。
这种能得万民称颂之人,易阳倒也乐意帮他死而瞑目。
而且,七星的行为…
刻晴顿时感到一阵阴恻恻的目光。
我又怎么了???
* 不如这样…荧,你先跟这几位仙人复述一下你看见的请仙典仪全程,还有你…我们都受到了什么对待。
这次可是所有人都听得见的‘行动’了,随后,一支触手更是轻轻在荧的脑袋上拂了几拂,其意就差明示了。
* 对了…归终说想再看看故景故居,我先不奉陪了,你们聊,你们聊。
一阵恍惚,易阳已不在场。
…刻晴感觉已经被盯的喘不过气来了,哒咩哟!
为什么只针对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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