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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焦虑和无聊中缓慢流逝。林墨尝试了各种方法:研究房间的禁制(徒劳无功),对着空气发表“我是清白的”演讲(毫无回应),甚至试图用“职场沟通技巧”说服门口站岗的千岩军(对方如同石雕,目不斜视)。派蒙则充分发挥了“随遇而安”的精神,把凝光送来的点心尝了个遍,还开发了“数窗外飞过的团雀”和“给家具起名字”等娱乐项目。
就在林墨快要被这种奢华囚笼逼疯,准备拉着派蒙策划一次“越狱”(比如用点心贿赂守卫?)时,傍晚时分,房门再次被敲响。
这次来的不是百闻,而是一位千岩军士兵,他恭敬地侧身让开:“林墨先生,钟离先生来访。”
林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
只见门外,一身玄色长衫、气质沉稳如岩的钟离正负手而立。他神色平静,金色的眼眸扫过林墨惊喜交加的脸,又看了看屋内满桌的点心残骸和飘过来的派蒙,微微颔首:“林小友,派蒙。听闻二位在此做客,特来探望。”
“钟离先生!您可算来了!”林墨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感觉就像在甲方地狱里见到了亲爹!他连忙把钟离请进房间,反手就想关门。
“林先生,”门口的千岩军士兵却上前一步,拦住了门,语气恭敬但不容置疑,“凝光大人有令,为安全计,房门需保持开启。我等在门外等候即可。”说完,便如同门神般站在了敞开的门两侧,视线恰好能覆盖房间内大部分区域。
林墨心里暗骂一声,但脸上不敢表露。凝光果然防得滴水不漏!连会客都要在监视下进行。
钟离对士兵的监视似乎毫不在意,他从容地走进房间,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目光落在林墨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林小友神色疲惫,可是在此住得不甚习惯?群玉阁景致虽佳,高处终究不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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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看着钟离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又瞥了一眼门口虎视眈眈的千岩军士兵,满肚子的委屈和疑问像开了闸的洪水,几乎要喷涌而出。他想控诉凝光的不讲理,想诉说自己的冤屈,想拿出那块诡异的紫色碎片询问……但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在士兵的注视下,却只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和一句带着浓浓社畜辛酸的抱怨:
“唉……钟离先生,您是不知道啊!”林墨一屁股坐在钟离对面,愁眉苦脸,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门口士兵也听清,“我这趟来群玉阁,本是想找凝光大人谈点正经‘业务’,看看有没有合作机会,为璃月的商业繁荣添砖加瓦!谁知道点子这么背,碰上个不长眼的毛贼闹事!更倒霉的是,那毛贼手里的赃物,好死不死,跟长了眼睛似的,‘啪叽’一下,就砸我脑袋上了!您说,这找谁说理去?简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现在好了,业务没谈成,倒成了‘重点保护对象’,被请到这‘观景套房’里‘休息’了!这跟项目黄了还被甲方扣留在会议室里写检查有什么区别?”
他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比划着,把“飞来横锅”的冤屈和“软禁甲方”的憋屈,用最接地气的社畜语言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出来。派蒙在旁边用力点头,小脸气鼓鼓地帮腔:“就是就是!点心再好吃,也不能一直关着我们呀!我们明明是受害者!”
钟离安静地听着,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的边缘,眼神深邃。当林墨提到“赃物砸中脑袋”时,他那古井无波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涟漪。
“飞来横祸,确属无妄之灾。”钟离缓缓开口,声音沉稳,“凝光行事,向来以璃月安危为第一要务,此番谨慎,亦有缘由。林小友稍安勿躁。”他顿了顿,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林墨紧握的拳头(那里藏着紫色碎片),又抬眼看向他,话锋忽然一转,带着一种近乎闲聊的随意,却又仿佛意有所指:
“不过,林小友方才所言‘赃物’……不知是何模样?竟能在群玉阁重地,跨越十数米之遥,‘精准’寻你而去?此等奇事,倒是闻所未闻。莫非……那‘赃物’本身,亦有不凡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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