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缓缓转向另一名抖若筛糠的伶人,嘴角突然咧开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也罢,她……太难扮了。那便……换一个好扮的。”
他施施然走回榻边,从一个雕花紫檀锦盒中,取出一条绯红色的丝带。那丝带质地轻软,色泽异常鲜艳,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一层幽暗诡谲的光泽。
“这个……你可知,是谁最爱用的颜色?”萧煜将那绯色丝带在那伶人眼前轻轻晃动“婉婷她啊……最爱这绯色。她说,这颜色像极了她心中的野火,能烧尽一切虚妄,也能……点亮她所有的欲望。”
那伶人哪里敢说不知,只能拼命点头,眼中充满了惊惧。
“很好。”萧煜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脸色骤然一沉,声音变得狠戾怨毒:“那你就给本公子好好地扮她!扮那个水性杨花、贪慕虚荣、口蜜腹剑的杜婉婷!扮那个……背叛了本公子的贱人!”
他猛地将那伶人从地上拽起,粗暴地推到梳妆台前,抓起桌上的胭脂水粉,胡乱往她脸上涂抹。“浓妆艳抹,才好去勾引男人,不是吗?她杜婉婷最擅长的,不就是用这张虚伪的画皮,去换取她想要的荣华富贵吗?”
伶人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脸颊生疼,钗环散落,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如木偶般任由他摆布,泪水混着胭脂,在脸上划出狼狈的痕迹。
“说啊!说你爱我!说你为了我可以背叛全世界!”萧煜双手紧紧抓住伶人的肩膀,疯狂地摇晃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奴……奴家爱您……为您可以……背叛……背叛全世界……”伶人带着浓重的哭腔,被迫绝望地重复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萧煜发出一阵尖利刺耳的狂笑,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充满了无尽的悲凉、怨毒与自嘲。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她当初也是这么说的!可她转过头,!毫不犹豫地……将我弃如敝履!”
他的情绪彻底失控,一把将伶人狠狠推倒在地。
屋顶上,清弦的指甲早已深深掐进了掌心,渗出血丝。
“既然你这么会演,那本公子……就让你演个够!演到死为止!”
萧煜狞笑着,一步步逼近那倒在地上,退无可退的伶人。
“不……不要……公子饶命……”伶人惊恐万状地向后退缩。
萧煜却仿佛没有听见,猛地扑上前去,用那条绯红色的丝带,死死地勒住了伶人纤细的脖颈!
“呃……呃啊……嗬……”伶人双手徒劳地抓挠着脖子上的丝带,指甲在上面划出道道血痕,脸因为窒息而迅速涨成紫红色。
萧煜的脸上露出了既痛苦又满足的扭曲表情,他一边疯狂地收紧丝带,一边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嘶吼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你这个贱人!荡妇!你该死!你早就该死了!所有背叛我的人……都该死!”
烛光下,绯红色的丝带深深地嵌入伶人娇嫩的肌肤。伶人起初还剧烈地挣扎,双腿乱蹬,渐渐地,她的动作越来越微弱,幅度越来越小,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和身体无意识的的抽搐。
萧煜似乎完全沉醉在这种掌控生死的快感之中,他一边施虐,一边发出低沉压抑的笑声,那笑声在无双和清弦听来,比鬼哭还要可怖。
清弦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从心底升腾起的、几乎要冲垮她理智的极致愤怒。凤宴阁的女子,纵然身如浮萍,命不由己,也绝非任人随意践踏、虐杀的牲畜!
她杀意凛然,几乎就要按捺不住体内的真气,破瓦而下。
就在她即将付诸行动的刹那,一只冰冷而异常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无双压低了声音,那声音里没有丝毫情感波动:“别冲动!莫要因小失大,打草惊蛇!殿下的大事要紧!”
清弦猛地回过神来,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将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与杀意死死压制下去,只是那双透过瓦缝望向屋内那个疯狂身影的眼眸,却已是冰寒彻骨。
屋内,萧煜似乎也“玩”腻了,或者说,暂时从那场病态的狂欢中清醒了些许。
“拖下去,处理干净些,别污了本公子的眼。”他淡淡地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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