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混天绫、锁链与金箍棒交织的璀璨长桥在星河里肆意摇曳,棠姒赤足踩着冰凉的金属桥身,每一步都带起脚链铃铛的清脆声响。她突然俯身咬住哪吒手腕,犬齿深深陷进带着混天绫红痕的皮肤:“走慢些!当本公主是逛御花园的老太太?”说话间舌尖轻舔过齿印,惹得哪吒耳尖爆红,火尖枪差点戳破桥面。
她又转头用银针挑起杨戬的下巴,针尖顺着他喉结下滑:“司法天神的脸色,比流沙河的黑水还阴沉。”说罢突然凑近,用锁骨处新添的牙印蹭过杨戬脖颈,“莫不是在盘算,怎么把我锁进你的密室慢慢‘调教’?”
话音未落,孙悟空的金色尾尖已蛇一般缠上她腰肢,尾尖绒毛扫过她敏感的肋下。棠姒浑身一颤,反手揪住猴毛:“齐天大圣的尾巴再不安分,小心我拔光你的毛,做成最趁手的痒痒挠!”
巡夜的天兵揉着眼睛几乎要怀疑人生——三位三界赫赫有名的煞星,此刻竟像被驯服的凶兽,心甘情愿当某位公主的人肉轿夫。长桥载着笑闹与铃铛声刺破夜幕,惊起满天星斗簌簌坠落。
“小师妹,下一难是什么?可有厉害妖怪等着咱们?”孙悟空突然甩动金箍棒,桥身猛地倾斜,棠姒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她伸手掐住猴哥腰间软肉:“妖怪?这回还真没妖怪。”指尖划过孙悟空锁骨,“不过这天界诸神,哪个不是没难也要生造劫难?”
棠姒仰头望着被乌云遮蔽的天穹,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四圣试禅心该到了吧?可惜队伍里没了贪吃好色的猪八戒,那些什么真真、爱爱、怜怜,在这三个“变态”面前,怕不是明珠暗投。
与此同时,普陀山观音道场,宝莲池内金莲灼灼盛放。“近日莲花竞放,特请黎山老母与文殊、普贤二位菩萨共赏。”观音菩萨抬手示意,池中金莲竟随着话音绽出七彩毫光。众人赞叹声此起彼伏,唯有黎山老母盯着水面倒影,似笑非笑。
木吒匆匆赶来复命:“弟子已去流沙河查看,四人早已渡河而去。”观音菩萨眉间微蹙,手中玉净瓶泛起涟漪:“哪吒、悟空与杨戬本就桀骜,如今再添个玉帝爱女......这西行路,怕是比登天还难。”
黎山老母指尖轻点水面,涟漪化作莲花:“灵珠子转世的哪吒,我与女娲圣人亦有渊源。”她抬眼望向天际,“既然观音存疑,不如布个迷局,探探他们的本心。”说罢随手摘下一朵金莲,金芒闪过,化作个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子。那眉眼间的风流,分明是照着棠姒喜好捏出来的。
另一边,棠姒师徒四人已行至一处庄院。杨戬眯起眼,三尖两刃刀轻轻划过空气:“无妖气,却透着古怪。”话音未落,棠姒已蹦到他背上,手指戳进他腰间软肉:“呆子!这明摆着是菩萨们设的局,正好本公主吃腻了野果,去讨顿素斋!”
众人行至庄院门前,棠姒盯着那鎏金大门嗤笑出声:“啧啧,谁家正经人在荒山野岭建这么气派的宅子?生怕我们看不出是陷阱?”她故意扭着腰肢走到门前,混天绫突然从哪吒腰间窜出缠住她脚踝,猛地一拽,棠姒整个人倒栽进哪吒怀里。
“急什么?”哪吒咬着她耳垂含糊道,火尖枪挑开她一缕发丝,“小心被人看了笑话。”说话间,混天绫又缠上她手腕,在旧有的红痕上勒出更深的印记。
棠姒反手给了他个爆栗,转头对着门扉猛拍:“开门!化缘的来啦!”吱呀一声,门缝里探出个老妇人的脸。棠姒瞥见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愕——显然是被她脚踝上金灿灿的麒麟纹脚链惊到了。
她咬着下唇憋笑,故意晃动脚链,铃铛声清脆悦耳:“老菩萨,可有斋饭施舍?”心里却乐开了花——黎山老母这演技堪称一绝,不知等会被拆穿时,几位菩萨会不会羞得钻进地里?
孙悟空突然用金箍棒卷起她后领,尾尖在她腰间轻轻挠痒:“小师妹,别光顾着逗老人家,小心晚上没饭吃!”话音未落,棠姒已反手揪住猴毛,在他耳后呵气:“泼猴,信不信我把你尾巴当跳绳,抽得你屁股开花?”
黎山老母强装镇定地推开雕花木门,瞥见棠姒脚踝上明晃晃的麒麟纹脚链时,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但很快,她便摆出一副悲戚面容,颤巍巍拉住棠姒的手——那力道却暗藏玄机,分明在试探这位玉帝爱女的修为深浅。
棠姒心里冷笑,面上却配合地抽了抽嘴角,任由老妇人絮叨:“早年丧夫,独守这诺大家业……”余光瞥见杨戬正把玩着三尖两刃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分明是在无声警告对方适可而止;哪吒则漫不经心地卷着混天绫,那绸缎若有若无地擦过她腰际的旧红痕,咬痕处泛起细密的痒意;孙悟空金箍棒敲着地面,“咚咚”声像是在给这场闹剧打拍子。
“为续香火,家中儿女正欲招亲……”黎山老母话音未落,棠姒突然“噗嗤”笑出声——想象着观音、普贤、文殊三位菩萨扭捏作态的模样,实在比她珍藏的天庭八卦图还精彩。三尖两刃刀“铮”地横在她颈侧,杨戬温润的嗓音裹着危险:“表妹这般失礼,可是需要表哥帮你‘清醒’些?”尾音未落,混天绫已缠住她手腕,哪吒火尖枪挑开她袖口,在旧咬痕上轻轻碾过:“笑什么?莫不是想尝尝新的牙印?”
就在棠姒被两人夹击时,孙悟空的金箍棒突然化作绳索,缠住她腰肢往后一拽,整个人跌进温热的胸膛。猴哥尾尖灵巧地戳进她腰间软肉:“小师妹再笑,小心把菩萨们的妆都笑花咯!”棠姒反手揪住他耳朵,却被混天绫缠住脚踝猛地一拉,整个人狼狈地趴在桌案上,锁骨处的牙印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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