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异常,灵气狂暴,根源不正是那如同凝固铅块、积蓄着恐怖静电的诡异云层吗?这尖塔……能引雷?能驱散那些要命的云?能把这该死的旱灾和乱劈的紫雷解决掉?
刻骨的牙疼和失去美食的痛苦,暂时被生存的渴望和对正常天气的期盼压过了一丝丝。抵在楚焰儿咽喉的扫帚尖端,力道似乎微微松动了一丝。
“哼!”司婆婆冷哼一声,扫帚却没有收回,“说得倒好听!修天气?就凭你这根…大铁针?”她狐疑地打量着图纸,又恶狠狠地盯着楚焰儿,“老婆子我可警告你!再敢弄出什么幺蛾子,下什么鬼雨……”她晃了晃扫帚,“我就用这扫帚,把你当垃圾扫进空间裂缝里,让你和那些旧日债务作伴去!”
“嘎——!威胁!有效!嘎!空间裂缝!嘎!债务!叠加!嘎!建议宿主:严格遵守…安全泄压规范?嘎…”鸭子祖宗很识时务地降低了音调。
“不敢不敢!绝对规范!”楚焰儿连忙保证,后背冷汗涔涔(虽然灵魂灰烬不会出汗)。她艰难地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沫,感觉咽喉处的压迫感终于消失了。
司婆婆收回扫帚,重重地往地上一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扬起一片沙尘。“跟我来!”她转身,佝偻的背影在灼热的沙风里显得异常决绝,“村里快撑不住了!要是你这‘高科技’不灵光……”她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的威胁比扫帚尖更锋利。
楚焰儿连滚带爬地跟上,橡皮鸭在她背包里意念小声嘀咕:“嘎…新债主…锁定…嘎…气象塔…抵押价值评估中…嘎…”
村子比楚焰儿想象的还要凋敝。黄沙几乎掩埋了低矮的土坯墙,田地干裂出巨大的口子,枯萎的作物像一具具焦黑的尸体。村民们个个面黄肌瘦,嘴唇干裂起皮,眼神里充满了对雨水和食物的渴望,以及对天上那些诡异铅云和乱窜紫雷的恐惧。看到司婆婆带着一个陌生人和一只诡异的鸭子回来,他们的目光先是惊疑,随即在司婆婆的简短介绍(“来修天的!”)后,瞬间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
“能…能下雨吗?”一个干瘦的老汉颤巍巍地问,声音嘶哑。
“不要打雷…劈死人了…”一个妇人抱着孩子,惊恐地看着天空。
“饿…娘…饿…”孩子虚弱的哭声像针一样扎人。
楚焰儿看着这一切,社恐的灵魂灰烬深处,属于技术宅的那点微小火苗,被这真实的苦难和期待点燃了。抛开债务不谈(虽然不可能抛开),解决技术问题,本就是她的本能。
“能!”楚焰儿深吸一口灼热干燥的空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信心(尽管灵魂在债务的深渊里哀嚎)。她展开图纸,指着核心的金属尖针,开始发挥技术宅的忽悠…不,科普本能:
“看见没有?此物名为‘气象调节塔’,核心便是这‘云层静电针’!”她尽量用村民们能理解的词汇解释,“原理很简单!天为什么旱?雷为什么乱劈?全因这云层里积蓄了太多…嗯…‘暴烈的雷火之气’!”她指了指天上那些暗沉的云团,“就像…就像摩擦生电!两块云,或者云和地,摩擦得太狠了,积蓄了太多‘电火’,憋不住了,就劈下来!或者干脆憋着不下雨,把水汽都锁住了!”
村民们似懂非懂,但“摩擦生电”、“憋电火”这种比喻,比玄而又玄的“天道紊乱”好理解多了。他们纷纷点头,眼中希望的光芒亮了一些。
“那这大铁针…是避雷针?”一个稍微年轻点的村民问。
“是,也不全是!”楚焰儿立刻抓住机会,“普通的避雷针,只能被动挨劈,把雷引到地下。咱这个‘云层静电针’,更高级!更主动!它是…是‘引雷针’!更是‘散雷针’!更是‘调雨针’!”她越说越顺口,技术宅的自信(被迫营业版)开始燃烧,“看到这针尖没有?极其锋利!直指云霄!它能主动吸引云层里那些不安分的‘雷火之气’,把它们导引下来!”
她指着图纸上塔基周围复杂的能量引导矩阵和泄压分流装置:“导引下来,不是乱劈!是通过这些…嗯…‘导气回环’和‘泄压分流口’,把狂暴的‘雷火之气’一点点、温和地释放掉,中和掉!就像…就像给一个胀气鼓鼓的皮球,扎个小眼儿,慢慢放气!”她做了个放气的手势,“气放了,云层里那股憋着不下雨的劲儿就泄了!该下雨就下雨!多余的、乱窜的‘雷火之气’被导走中和了,乱劈的紫雷也就没了!天气就正常了!这叫…科学!”
“科…科学?”村民们茫然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
“对!科学!”楚焰儿斩钉截铁,脸不红心不跳(灵魂灰烬不算),“就是…就是天地运行的道理!跟打铁要掌握火候,种地要看节气一样!掌握了道理,就能调理它!”她最后用力一拍图纸,“造好此塔,天象可平!甘霖可降!”
这番夹杂着现代科学术语和乡土比喻的“科普”,如同给干渴的村民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希望瞬间压倒了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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