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
不足半炷香,江归年便随同荣安嬷嬷踏进了凤梧宫。
这一次,妊卿卿亲眼所见,终是彻底相信,真的是他。
难怪,难怪他给??虢夫人开的药方,她瞧着如此熟悉,如此之像。
直到这时!眼睁睁看着江归年背着药箱大摇大摆的进了贤贵妃的内寝。
“娘娘凤安!”江归年恭敬的向贤贵妃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起来吧!”
“是!”
他区区一介平民,自小出生在乡野,行医救世数十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也能登高望远,成为太医院的疾医,吃着国家俸禄。
也不知贤贵妃如何打听到他的,竟然命人请他来宫里做疾医,他本是不相信的,这么大的饼,怎么可能会落到他一个贫民的头上。
抱着试试的心态,果不其然,他不但见到了贤贵妃本人,也得到了一份遥不可及的官职。
贤贵妃只是轻轻抬了抬手,拂槛嬷嬷便将一包花瓣碎递给了江归年查验。
那江归年兴许是属狗的,闻了闻,又摸了摸,还尝了尝。
迎着那股恶臭,荣安嬷嬷与拂槛嬷嬷都嫌弃的不得了,差点儿呕吐,偏偏这江归年还当着她们面儿尝了一口,贤贵妃身旁的两个嬷嬷顿时皱眉黑脸,忍不住干呕。
若不是怕影响到贤贵妃,令其不适,估摸着二人可以随时当着江归年呕出来。
当他了解了这花瓣碎的出处和用途后,江归年迅速将那一包花瓣碎递给了拂槛嬷嬷。
“如何?可查出了什么?”贤贵妃隐忍着内心的不适,问道。
江归年躬身拱手,如实呈禀道:“并娘娘,这三种花草乃名为蚀骨花,是常年长在腐烂的尸身上的两种极恶之花。”说罢!
荣安嬷嬷身子一抖,嫌弃的立刻将那一包花瓣碎扔在了地上,恶心的连那双摸过的手都不想要了。
贤贵妃与拂槛嬷嬷听罢也是险些作呕,当场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甚至回想起方才自己还触碰过这玩意儿,心里就越加恶心起来。
“此物,有何用处?”
江归年忙恭谨道:“可驱蚊虫,亦可引诱牲畜纷纷踏至。”
说到重要节点,贤贵妃立时来了精神。
“引诱牲畜?你可当真?”
“当真,臣绝不敢欺瞒娘娘。”
贤贵妃听罢!不由得冷嗤一笑!
“有意思!”妊卿卿……!好你个妊卿卿!
“你下去吧!”
“是。”
“记住,今日之事切勿向任何人提及。”贤贵妃不放心的向江归年再三嘱咐道
江归年连忙躬身拱手应是,随即知趣的退避了出去。
“娘娘,这郡主到底是什么意思?”荣安嬷嬷有些纳闷了,按理,郡主不应该跟咱们一伙的吗?前几日拂槛送来的药方就是最好的证明,可今日之事,不明摆着她是与??虢夫人、太子一党的么!难不成,她已经站队了?
“妊卿卿!”贤贵妃那赤红的眸光好似一道闪电,好似顷刻之间便能将人剁成肉泥。
“??虢夫人的病情如何?”
“一直昏迷着,没有醒转的迹象,而且,除了郡主,还有太医院疾医每日为??虢夫人请脉,都说病情急剧加重,并无好转的迹象。”拂槛回忆着这几日的所有过程,好似并没有可疑的地方。
只是……,她忽然想起!
“对了,郡主殿下从不让老奴等踏进偏殿伺候,所有丫头奴婢若敢私自潜入,便不是被杖责就是被训斥,以至所有宫仆都不敢靠近那偏殿。”
“什么?你为何不早来呈禀本宫?”贤贵妃察觉哪里不对,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总觉得妊卿卿这丫头有问题,却又不知问题所在。
她怒斥一声!
拂槛嬷嬷吓的立时跪地。
“娘娘息怒,老奴自知郡主殿下脾气怪异,是个随时喊打喊杀的主,老奴便以为这是郡主一贯的性子,故而没有多心,也没有多想,原以为郡主就是这样的小性子。”
“你,愚蠢,不对,你,赶紧回华阳宫。”贤贵妃越想越不对劲,赶紧命拂槛回华阳宫监视着。
“是,老奴这便去。”
谁知!那拂槛嬷嬷刚打算退避出去,便见宫仆匆匆来报。
“娘娘,春桃那几个丫头回来了。”
什么?
贤贵妃不防,有些诧异,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去叫他们进来。”荣安嬷嬷的心中也直打鼓,忙吩咐丫头将春桃等人带进来。
可真的当春桃等人进来后,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几个丫头的小脸个个红肿,青一块紫一块的胀的如同猪头,好好的五官都被挤成了一条缝。
几个丫头诚惶诚恐的忙向贤贵妃福礼:“叽叽叽叽吱吱吱!”????一众迷茫。
什么鬼?
说的啥?
是了!那几人的脸都肿成那个样子了,几乎看不见脸上的五官,莫说说活了,就是呼吸都有些困难。
几个丫头委屈的哟!眼泪直从一条缝隙中一点一点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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