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此事牵连的是表小姐,还请您尽快去瞧瞧。”季舒嬷嬷撑着一双发软的老寒腿,迅速回了青松堂向妊如风呈禀道。
“什么?”妊如风显然还有些不可置信,妊卿卿自来与云飞雪交好,感情深厚如亲姊妹,如今怎么会利用云飞雪来拒绝怀王的求娶之心?
“老奴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相爷。”季舒嬷嬷忙福礼道。
妊如风无法!
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要亲眼看到是怎么样一回事才能下定论。
他一路疾步,神色凝重而又充满对妊卿卿的厌恶与不满,她怎么敢,怎么敢将主意打到云飞雪的头上。
季舒嬷嬷蹬着一双老寒腿,拼命的在后头追。
也不知道她家的国相爷是哪里来的力气,速度快到惊人。
当妊如风赶到时,春葭与众奴仆已将寻死觅活的云飞雪拦下。
也就是在此时!伺候云飞雪的两个丫头才闻讯赶来。
二人非但不阻拦不劝止要死要活的云飞雪,反而“噗通”一声!径直跪在了妊卿卿脚下。
哭诉道:“郡主,郡主。您怎么可以强逼我家小姐去死?”
“我们家小姐好歹也是陪着您长大的,自来对您不错,可您处处为难我们家小姐,次次逼她去死,郡主,您好狠的心啊!”
“我们家小姐到底哪里得罪了郡主,竟令郡主如此逼迫我家小姐去死。”
“什么?郡主逼迫你们家小姐寻死?”怀王有些诧异,甚至是不相信。
妊卿卿虽然又坏又恶毒,但也不至于将自己的亲表姐逼死吧!再则!妊卿卿若是想要一个人死,大可暗中弄死就好了,又何必闹的大张旗鼓,将人活生生逼死,这不是蠢嘛!
两个丫头望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怀王连连点头,那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看着着实衷心。
妊卿卿无奈一笑,不由得冷嗤一声!
“是她自己要寻死的,本郡主可没推她,再则,这池塘,表姐与本郡主不是也跳过无数次了么!不也没死。”
怀王惊愕的望着妊卿卿,她竟将生死攸关之事说的如此轻飘飘,好似死人对于她来说,再平常不过。
看来,他还是不太了解她,竟不知她比传闻中的还要恶毒百倍千倍!
“郡主,你怎可拿性命做儿戏?”怀王不悦的冷着眸子向妊卿卿厉呵道,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装的倒是至仁至善。
呵!视性命为儿戏?当初你与云飞雪合起伙来杀我之时,怎么就不是儿戏了?一夜之间灭我外祖父一族时,又怎么不是儿戏了?怎么!偏我杀人时你们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妊卿卿拿性命为儿戏,而你们偷偷摸摸残害无数人命的时候怎么就不是儿戏了!
怀王有些恍惚,此刻的妊卿卿望着他的眸光好似带着无穷无尽的杀意与愤怒,似乎是十生十世才能结下的世仇,令她集结无数怨毒,满含凶光的直视着他。
奇了怪了,她的这种恨意是从何而来?
怀王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再仔细看去时,妊卿卿又是一副委屈而又无奈的表情,果然!是他看错了。
“你们两个丫头快起来,本郡主不曾逼迫你家小姐寻死,此事本不是郡主所能预料的。”
“再则!今日这么多丫头、仆子、护卫在场,不消本郡主多说,事实也明了。”妊卿卿不急不躁道,颇有几分慢条斯理的傲慢。
两个丫头怔愣片刻!脑子一时宕机,不对呀!以妊卿卿的性格,被她们这么诬告就要喊打喊杀的,场面一乱,她家小姐便能顺势拿捏妊卿卿,毕竟她也没那个脑子和手段去玩这些心机,可是,现在的妊卿卿却不上道了?
其中一个愣然的小丫头猛然反应过来,拽着妊卿卿的衣裙哭哭啼啼:“郡主,奴婢知道您一向不喜我家小姐,总是怨恨我家小姐夺走了相爷对您的宠爱,可是我家小姐无父无母,相爷无非是多关照了一些罢了!”
“是啊!郡主,您难道连这一点都不能容忍吗?如此!那,那奴婢便与小姐离开妊家,再也不出现在郡主面前好了,只要郡主您能消气。”
妊卿卿也是好笑。
难怪今日的云飞雪这么容易被她骗来,敢情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这话从何说起啊?你们两个丫头可别平白无故的给本郡主添加罪名啊!”
“本郡主平日里虽说直性了一些,可也待家中姊妹极好的,你们这么会编故事,可见,本郡主的坏名声!都是你们造谣出去的。”
妊卿卿轻描淡写的说着!
倒是将两个丫头吓得不轻。赶紧磕头哭诉道:“奴婢不敢,郡主饶命,奴婢不敢,奴婢怎敢编排郡主,郡主您莫要杖杀奴婢泄愤,奴婢不敢……。”
“瞧瞧,还说不敢,本郡主也没说要杖杀你们泄愤,你们却张口闭口便说本郡主要杖杀你们,这不是构陷是什么?”
两个丫头立时疯了,连忙摇头否认,不知该如何争辩?
而一旁哭闹的云飞雪,见两个丫头慌了神,败下阵来,又一次假意要跳河自证清白,要死要活的将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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