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卿卿悄悄从枕头下掏出防身的短匕,而春葭则搬起地上的凳子,悄咪咪靠近“吱呀”作响的那扇窗户。
当她小心翼翼的向春葭做了几个手势时,春葭瞬间会意,举起凳子做好准备,而妊卿卿则拿着短匕,默数着一二三的口令。
直到妊卿卿迅猛的将窗户拉开时!只听:“哎呀呀~!”几声!
“嘭”的一声!
一个“人”,便猝不及防、圆润的滚了下来,摔了一个狗吃屎。
春葭紧闭双眼就要将手里的凳子砸下去时,看清来人模样的妊卿卿,赶紧伸手喊停:“春葭,住手。”
春葭闻言!赶紧罢手!定眼一瞧,果然是肖楼畹晚。
她不由得好气,我说肖楼三姑娘,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有大门不入,非得天天跟个偷鸡摸狗的小贼一样翻墙会佳人,神经病!
“嘶~!我得腰,我的屁……臀部哦~!”肖楼畹晚吃痛的呻吟着。
妊卿卿见状!好气又好笑的挑了挑眉,真是拿她没办法,一天不弄出点儿动静来,浑身不舒服。
“哎~!妊卿卿,你还不搭把手扶我一下,又你这么对待盟友的么!”肖楼畹晚不满的向着妊卿卿一顿输出。
妊卿卿无奈一笑,赶紧上前搀扶,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至床榻上坐下。
“你也是,总是偷偷摸摸的来,如此这般,能不把你当小贼么!”妊卿卿一面检查着肖楼畹晚的伤势,一面无奈道。
“我说郡主殿下,臣女正在禁足期间呢!听闻你带伤归府,特意来探望,你还笑话我!嘶~!疼,你轻点儿……。”
“春葭,快拿伤药来。”
“是!”春葭憋着笑,屁颠屁颠的取了伤药来。
不过,肖楼畹晚身上的伤,有些不对劲,好像是新伤,伤的还特别的重。
“肖楼畹晚,你是不是又出去跟人打架了?”妊卿卿急问!什么人连她的人也敢动,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肖楼畹晚赶紧扯了扯衣裳将自己的伤处遮掩住,不让妊卿卿再往下看去,以免让她担心。
瞧着她这模样,妊卿卿一时不解,以她的性子,早该脱口而出,说出受伤的缘由,好让她为她报仇才是。
可这次……。
“可是太卜又罚你了?”
“才不是呢?”肖楼畹晚嘟哝着小嘴,因为不想让妊卿卿担心,故作轻松道:“哎呀!小伤而已,不足挂齿。”说着!又觉得憋屈,不免越想越气,那双紧握拳头的手,因为愤怒而捏的嘎吱嘎吱作响!:“哼!待本姑娘伤势痊愈,看我不捏碎你们的狗头。”
妊卿卿一听!想必这其中必有事故,可她嘴严,不肯说实话,便以迂回战术试探道:“看来,伤你的人来头还不小,难怪武功高强的你,也不是对手,罢了!你惹不起躲得起,下次见到他们,躲远一些便好!”
“哼!什么来头不小,不过就是几个看门的“门神”罢了!本姑娘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他们不成,大不了,再让我阿父被陛下罚一次呗!反正,本姑娘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肖楼畹晚拍着胸脯,雄赳赳气昂昂的说罢!一副“打不死的小强”的气势。
妊卿卿忽然一愣!有些惊诧!此事还惊动了陛下?
肖楼畹晚忽然察觉不对,瞧着妊卿卿的表情变化,既震惊又诧异,甚至是好奇心十足……!
自知说漏嘴的肖楼畹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尴尬一笑。
妊卿卿无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头,百无聊赖的望着她,慵懒的坐在床头,躬起脚撑着下颌,挑眉道:“说吧!”
肖楼畹晚的嘴巴本就是个没有把门的,估计就算妊卿卿没有发现,她也会一股脑的全招了。
“我……我这……这伤……,是皇宫禁卫给打的。”肖楼畹晚尴尬的说完,还有些惭愧,自恃武功卓绝的她,竟然被几个禁卫给打得满地找牙。
妊卿卿听罢!犹如天雷滚滚,不可置信的望着她,都不知道怎么“夸”她才好。
“肖楼畹晚,你,你出息了,禁卫军你都敢打?你是想闯皇宫吗?”
“嗯呐!”肖楼畹晚憨直的给与一个肯定的颔首!单纯的模样就像村口的守村人。
妊卿卿又一次惊诧住。
她原以为肖楼畹晚顶多是与禁卫军切磋武艺,说她闯皇宫也不过是自己的夸大其词,打趣她的罢了!
可谁知道!肖楼畹晚竟还真是去闯宫门了,还被打成这个样子。
不过又仔细想想,以她这个莽夫劲儿,确实也干得出来。
“你,肖楼畹晚,你疯了,你干嘛闯皇宫啊?”
“我听说贤贵妃遇刺,你替贤贵妃挡了一刀,还中了毒,这下给我急的呀!恨不得当场削死那刺客为郡主您出气。”
“所以你便闯宫门了?”妊卿卿既感动又生气,这丫头,也真是憨,为了她,命都豁的出去。
“我几次三番想要求见贤贵妃,看看你死了没有,可贤贵妃不允,那我就只能硬闯了,结果,被禁卫打成了这副样子被扔出了城楼。”肖楼畹晚轻轻揉了揉腰腹,虽然疼,但好在没有伤到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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