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起火:后宫中的利益漩涡
与此同时,后宫也暗潮涌动。新晋的刘婕妤仗着母家是江南盐商,竟在长春宫设宴,公然议论新政。卫蓁蓁踏入殿门时,正听见她娇笑:"皇后娘娘可知?我兄长说,如今盐引都快成废纸片了!"
满座嫔妃骤然噤声。卫蓁蓁望着案上摆的淮扬菜,每道菜都用盐雕花装饰,分明是在讽刺盐运改制。她摘下玉簪,莲花瓣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刘婕妤既关心盐政,不如帮本宫个忙。"
"皇后娘娘请吩咐。"刘婕妤眼中闪过得意。
"明日起,长春宫的用盐量减半。"卫蓁蓁的声音如冰,"就说这是新政,连后宫也要从俭。"
当夜,刘父的密信便送到了容珩案头。皇帝看着信中"后宫干政"的弹劾,突然将信纸投入火盆:"告诉皇后,明日让刘婕妤去冷宫抄《女诫》,什么时候抄够百遍,什么时候出来。"
卫蓁蓁接到旨意时,正在为萧沅缝制新的箭囊。她望着窗外的明月,想起萧沅说过的话:"陛下推行新政,就像在刀尖上跳舞。"玉簪突然发出微光,她摸到莲花瓣内侧新刻的字——"忍"。
三日后,萧沅出征西北。卫蓁蓁站在朱雀门前,看着将军的玄甲军踏过白玉桥。她将绣着蔷薇的香囊塞进他掌心,触到他虎口处新添的老茧——那是连日安抚老兵磨出来的。
"保重。"她轻声说。萧沅低头时,她看见他眼底的血丝,却仍挤出笑容:"等末将回来,带娘娘去看西北的野蔷薇。"
容珩的龙辇停在身后。皇帝望着远去的军旗,突然说:"萧将军这一去,怕是要面对十倍于北狄的敌人。"他的声音低沉,"那些藏在暗处的人,比明面上的更难对付。"
破局之路:信任与牺牲的考验
西北传来急报时,卫蓁蓁正在坤宁宫整理新政奏折。影十八浑身是血地撞开宫门,怀中抱着萧沅的玄铁剑:"娘娘!老兵被煽动哗变,将军为了稳住局势..."
剑身上的缺口还在渗血。卫蓁蓁感觉天旋地转,却听见容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传朕旨意,萧将军治军有方,特赐蟒袍玉带。"皇帝将密旨塞进她手中,"告诉萧沅,朕要他活着回来,亲眼看着新政推行。"
三日后,卫蓁蓁带着太子监国诏书前往西北。她坐在马车上,怀中抱着母亲的玉镯和容珩的密函。玉簪在颠簸中轻晃,莲花瓣内侧的"忍"字被汗水浸得发亮。
当她踏入萧沅的营帐时,正看见将军跪在地上安抚老兵。他的铠甲布满裂痕,却仍耐心地解释屯田制的好处。卫蓁蓁展开诏书的瞬间,听见老兵们的抽气声——诏书上,容珩用朱砂亲笔写着:"萧沅之功,当与日月同辉。"
"陛下说,"她的声音响彻营帐,"若有谁敢再传谣言,就把贺家的账本贴满全城!"
老兵们骚动起来。一位白发老卒颤巍巍地跪下:"将军,皇后娘娘,咱当兵的不懂什么新政,就信您和陛下!"
当夜,萧沅站在营外,望着满天星斗。卫蓁蓁将热汤递给他,触到他冰凉的手指:"你不该亲自涉险。"
"末将若不跪,这些老兵怎么肯信?"萧沅的声音混着北风,"娘娘,您看这西北的星空,比京城的更亮些。"他突然笑了,"等新政成了,咱们带太子来骑马。"
卫蓁蓁望着他铠甲上未愈的伤口,想起容珩咳血的模样。玉簪在发间微微发烫,她终于明白,这场改革的代价,是萧沅的命,是容珩的血,更是无数人在黑暗中摸索的坚持。
回京那日,容珩在城门迎接。皇帝的龙袍下隐约可见绷带,却仍笑着接过萧沅的捷报:"萧将军这招'以退为进',倒是比朕的诏书管用。"
卫蓁蓁看着两人并肩而立的身影,一个是执剑的将军,一个是握笔的帝王。玉簪上的莲花轻轻摇晃,她摸到内侧新刻的字——"信"。或许前路仍有无数阻力,但只要他们彼此信任,这江山,终将迎来真正的清明。
是夜,卫蓁蓁在坤宁宫翻看新政奏折。烛火摇曳间,她听见萧沅在校场练兵的呐喊,也听见容珩在御书房的咳嗽。玉镯与玉簪放在案头,映着月光泛着温润的光。她终于懂得,对萧沅的心疼,对容珩的敬佩,早已交织成一种更深沉的情感——那是对这江山的共同守护,是对太平盛世的执着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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