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的别墅陷入诡异的沉默里。
空气中残留着被“挠痒”的闹剧搅动后尚未平息的躁动。
那两个女孩几乎用逃的姿态跑上了楼,多半是洗澡去了。
来栖晓暂时没有再下黑手,也回房间认真洗漱后,走下楼。
剑崎葵,这个率先点燃引信的小恶魔,此刻正慵懒地倚在客厅巨大的沙发上。
还未干透的金发随意地用毛巾裹着,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光洁的颈侧,散发着刚刚沐浴过后,显得格外清甜的奶香。
...沐浴露还是草莓味的。
她赤着脚,脚趾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画着圈,那贼兮兮的眼睛像精准的雷达,毫不掩饰的挑逗视线迅速锁定了下楼的来栖晓。
“呐!”
剑崎葵张开手,脆生生地笑道:“为我吹头发。”
来栖晓点头,剑崎葵对他撒娇的频率似乎越来越高了。
肉麻!
来栖晓很淡然地拿起她递到自己手上的戴森,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将小金毛抱在自己身前,双手并用,一边将她的发丝揉松,一边吹干头发。
只穿着简单睡裙的剑崎葵‘老肩巨滑’。
正因为是刚洗漱完,所以她身上格外清凉。
只要来栖晓愿意,他一低头看,就能看见造型精致的...乳鸽。
这时候,脚步声响起。
洗漱过后的白石琴音和小桥静流竟然也在这个时候走下了楼。
看见来栖晓与剑崎葵的动作,她们二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不同程度地变化。
白石琴音换上了一身相当保守的睡裙,外面随意披了件同色的薄纱开衫,但依旧勾勒出惹火的曲线。
她正用一块干燥的毛巾,动作略显粗暴地擦拭着自己的发丝,试图将残留的水汽和某种憋屈的情绪一同擦去。
那张精致冷艳的脸上,红晕还未完全褪尽,鼻尖和眼尾甚至带着一丝被过度“蹂躏”后的微红,紧抿的唇线绷得死紧,散发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当剑崎葵那带着明显戏谑和暗示的目光扫过来时,白石琴音擦拭头发的动作猛地一顿,腰间的肌肉莫名绷紧了。
她猛地盯了眼来栖晓,冷然的眼睛狠狠刺向剑崎葵那张笑得天真邪恶的脸庞,银牙暗咬,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刚才,这金毛拱火供爽了!
看着自己被挠痒痒,数她拍手正欢!
白石琴音眼神里的杀气几乎要凝成实质。
但这种目光却被来栖晓与剑崎葵同时美美无视了。
呵。
哈气的小猫罢了。
无威胁。
小桥静流则安静得多。
她穿着印有小兔子图案的粉色棉质睡衣睡裤,下楼后就蜷缩在沙发里,只露出半张脸。
黑色长发披散在沙发抱枕上,有几缕贴在白皙的脸颊。
她低垂着眼帘,仿佛还沉浸在刚才被挠痒的余韵里,身体时不时会敏感地轻颤一下。
然而,当剑崎葵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小桥静流缓缓抬起了头。
那双平日里总是清澈无辜、偶尔像两潭深泉的杏眼。
此刻,瞳孔深处跳跃着浓稠如墨的黑色光彩。
可谓是平静之下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暗流。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剑崎葵,没有愤怒,没有羞赧,那深沉的黑色,着实让剑崎葵脸上促狭的笑容微微一滞,产生了一瞬间的心悸。
喂喂喂——
好像...要被腹黑女报复了!
剑崎葵在来栖晓怀里打了个冷战。
很难说剑崎葵刚才的拱火不是一种‘报复’,谁叫她在白石琴音与来栖晓sex后的那天早上,因为调侃小桥静流,而被吊起来挠脚心。
她刚才报复了回来。
而往后,小桥静流肯定也会在动手。
冤冤相报何时了。
但剑崎葵是什么人?
神人!
她才不会因此而屈服。
黑心的小金毛,决定借势而为。
而她能抱的大腿,只有一个人!
“呐呐——” 剑崎葵像是没察觉到那两道诡异的目光,或者说她根本就是故意无视。
金毛的声音甜腻得惊人,打破了客厅里凝滞的空气。
“学弟,一个人回房多无聊呀!”
她站起身,赤足踩在地毯上,轻盈地转了个圈,裙摆飞扬,像一只金色的蝴蝶。
她歪着头,对着来栖晓的方向,眼睛扑闪扑闪,充满了孩童般纯真的期待。
来栖晓心说这纯真好做作。
男孩嘴角微微一抽。
“学姐想去你房间聊天!就我们两个,好不好嘛?聊点...大人之间的话题?” 她刻意加重了“大人”两个字,尾音拖得长长的。
这金毛还在‘表演’,眼神挑衅地再次瞟向白石琴音和小桥静流:你们两个今晚不上,那就换我来!
来栖晓刚给金毛吹完头发。
他的目光扫过客厅里气氛诡异的三人组。
白石琴音的冷气,小桥静流眼底的墨色漩涡,与剑崎葵脸上那毫不掩饰,唯恐天下不乱的笑。
修罗场。
修罗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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