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想出去透透气。”来栖晓果断站起身,好歹还是给面前这个面红如血、眸光颤动、神情复杂...
以及——看起来有失师德,且目的非常可疑的24岁风华正茂高中女老师保留了最后的脸面。
不走能怎么办?
在这里看着悠木老师脱掉被勾破的丝袜吗?
“嗯...嗯。”悠木老师倔强地摆出毫不在意的表情,故作平淡许可了来栖晓的出门请求。
悠木老师深吸一口气,清冷绝美的俏脸染上殷红后更加勾魂夺魄。
她咬着牙,控制住颤抖的嗓音,说道:“来栖同学,五分钟后再进来吧。”
“好。”来栖晓背过身,点了点头后,转身拧开门把手走出了门。
“咔嚓!”
来栖晓靠着门边的墙壁,心头也微微一动。
刚才所看到的场景——被风吹起的纸片,特别是纸上那惟妙惟肖的睡颜,带给来栖晓的冲击力并不小。
他也需要冷静思考一下。
“悠木老师...”
男孩口中默念着。
一向冷静的他心里却对这个名字产生了微微的犹豫。
她究竟是为什么?
思来想去,他终究还是没把“睡颜”当做更深层次的信号,而是暂时归为‘欣赏的本能’。
至于接下来如何。
他想,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来栖晓绝对不是个让人失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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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的辅导室内。
悠木浅夏双手捂面,红唇死死抿着,口中发出了极其压抑,但也相当崩溃的闷哼声。
“怎么会这样!”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教师的威严绝对彻彻底底的在那个男孩面前消失了!
来栖...他——
最后,还是侧墙上挂着的钟,秒针跳跃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让落针可闻的辅导室充满了“时间紧迫”的气氛。
悠木浅夏这才从那种糟糕的状态里找回一些些的理智。
要赶紧把破掉的袜子脱下来才行。
当即,老师红着脸起身,将身后的窗户合起,拉上窗帘。
整个辅导室顿时黑暗。
她躲在靠背椅上,西装与包臀qun因为蜷缩的姿势而被身躯揉出褶皱,后腰处的衬衫透出薄汗。
她伸出手,探向脚踝。
纤细的脚掌从鞋楦里脱离,她怯怯地将裹着丝袜的脚踩在地面上,一只手撑着桌面,手掌触及了因为她刚才的激烈动作,而溅到桌上的牛奶。
借着撑桌的手缓缓站起,一只手伸向腰侧。
“簌!”链齿划出脆响。
除了织物摩擦响起的沙沙声之外,还有她咽喉吞咽的响动,胸前的教职工牌塑料碰撞的轻声。
随着黑色qun装坠落,那沙沙声就像被揉进了微微发热的空气里,一连串的动作带有一种诡异的死寂感。
若说为什么,那个男孩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静静地等待着。
悠木浅夏咬着发红的嘴唇,迷离的眸光盯着脚下的裙装,心神微微一荡。
“啪!”
悠木浅夏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
一瞬间,她恢复了理智,当即又羞又怒。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悠木浅夏深吸了一口气,耳垂就像滴着血的珊瑚,果断地继续自己的行动。
微微颤抖着,她将拇指卡在腰际的位置,稍稍用力撑开,随后便向下滑落。
纤维滑落的节奏几乎与挂钟的秒针同步,每挣脱一寸,那种微妙的解脱感就像是一场风暴席卷而来。
当白皙处的暴露到达破碎处时,袜子纤维断裂的声响便有些刺耳。
悠木浅夏用食指勾住破损处,继续向下卷动,薄如蝉翼的织物在微暗的室内透出细密、狂野的网格与镂空。
悠木浅夏感到一股热意从心头袭来。
当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她才反应过来,袜彻底褪至踝足。
于是,她微微抬起脚,随着织物被拉伸而显现出的极致纤薄,她率先将一只脚从袜子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泛着浅浅青筋的脚踝动了动,蜷起的足趾优雅地落在纤薄织物上。
她再次抬起另一条腿。
随着一声簌响,破损的织物彻底剥离她的双腿。
此时此刻,两株瓷白的珍珠花含羞叠起,而在这对并蒂花的亲吻处,是尤为青春,更显高洁,是天造的雪色,更是含羞的寒梅怯怯的温柔与脆弱。
悠木浅夏的手指在颤抖,她弯下腰,将西装的qun装提起,栗子色发还在身前摇摆堆叠。
那逐渐平缓的呼吸,渐渐比樱花坠落的声音要轻。
泛红的眼尾出卖了这种强忍的倔强,被洁白的牙齿咬住的嘴唇颜色更深了一些。
就像涂抹了口红。
而口红的色号,比那张纸上——
那张画着男孩睡颜的纸张背面上,那枚模糊唇印的色泽如出一辙。
太有痴女了,悠木浅夏女士。
随着制服包臀qun被提至腰间,短促的拉链声再度响起。悠木老师将微微汗湿的衬衣下摆塞进腰际,整理好自己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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