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听着不太靠谱,不会是打算借那帮人的手弄死自己吧,关键没这么大仇啊。
“那个~~~”
“别这个那个的了,跟我走。四哥你先自己喝着啊,我先出去一趟。”
熊光明拽着马三儿就去乘警车厢了,到了之后表明身份,并把马三儿的事讲了一下。
因为熊光明是住软卧包厢的,乘警很重视他的建议。每趟火车上都有丢东西的,事后闹的他们也很被动,被哭哭啼啼前来报案的群众堵着谁也不舒服。这帮贼狡猾的很,抓捕难度很大。
不过现在有一点好,先抓了再说,不像后世还得抓现行。
熊光明又帮着马三儿说了说好话,就回去了。
几个乘警也答应肯定先让马三儿安葬他师父,剩下的就看马三儿的本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乘警带着马三儿还特意到包厢对熊光明表示了感谢,抓了十几个,对马三儿的本事赞不绝口。
马三儿搓着手一脸的羞涩,干巴巴的脸上红扑扑的,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让警察夸,有大道谁也不想走小路啊。
对熊光明感激涕零,并拿他师父发誓这辈子从新做人。
事后马三儿成了铁路警察的编外人员,哪趟车乱,他就过去帮忙,像他这种有眼力业务还精湛的老贼全国也没招安多少,根本不够用。
后来马三儿成了铁路警的香饽饽,立了几次功还拿到了编制,退休之后更是被警方请过去当了反扒大队的特聘指导,一辈子抓了几千个贼,还协助警方办了不少大案。
第二天起来之后钱厂长拉着熊光明接着唠,桑彪跟个保镖一样,熊光明去哪,他就去哪,这也是桑母特意交代的,跟住了你妹夫,听他话你就吃不了亏。
结果白天昨天熊光明走了他没跟上去,晚上裤衩子差点让老贼给佛走了,今天彪哥说啥都得跟住熊光明。彪哥就这点好,知错就改,不犟。
在包厢里熊光明就介绍了一下这是他四舅哥,然后就钱厂长昨天整理出来的问题继续探讨,彪哥虽然听不太懂,但母后曾经教导他,别人说话时候,要看着对方,这样礼貌。
彪哥也是出于礼貌,一直盯着钱厂长看,不能让外人挑咱礼瞧不起轧钢厂的人,给这小老头看的心里直发毛。
对面这大个子什么毛病啊,老盯着我干什么玩意,打进来一句话不说,跟有啥大病一样。
聊了一会钱厂长也累了,散了圈烟,大家抽烟喝水歇一会,让秘书整理一下刚才的谈话记录。
“小伙子,你瞅啥呀,你老瞅我是几个意思呀~~”
也就在这,要是大街上钱厂长敢这么问,这老头估计悬了。
彪哥只会迟到,但永远不会让你失望。
“瞅~~瞅你~咋滴~~”
彪哥刚一说完钱厂长秘书跟拎包的小干事一下就紧张起来了,俩人手就往腰上摸。
“岁数不大,说话咋这么冲呢~~我问你就说呗,跟我这装啥呀~~。”
“哎呦大爷~~!我舅哥就是脾气直,不会聊天,没有别的意思昂。四哥你咋回事,又不是搁大街上你犯啥虎啊。”
熊光明赶紧给桑彪扒拉开打圆场,彪哥是典型的东北生荒子脾气,这钱老头也是,能问你瞅啥这类的问题吗。
“我怎么瞅的你眼熟呢~~”
钱厂长仔细看了看了,越看越觉得桑彪眼熟,还是东北的。
“瞅我~~像~~像你。。。。”
桑彪话还没说完呢熊光明赶紧给他嘴捂上了,后半句肯定没好话。
“瞅我像你大爷是不是呀~~你是不是姓桑啊~~要是的话那我真是你大爷呀~~!“
熊光明按着彪哥的手上赶紧加了加劲,明显感到下一秒彪哥就要干死这老登。
“对对对,大爷您怎么知道他姓桑的。”
“那就没错了,我是钱大爷~~想起来没有啊~~你6、7岁时候我还在你家铁匠铺住过些日子呢。”
“钱~钱~~钱大眼儿?”
这外号没毛病,钱厂长眼睛是大,又大又圆,尤其是刚才一瞪眼的时候,熊光明都怕他眼珠子轱辘出来。
“你个小犊子,咋跟大爷说话呢~你爹背后就这么夸我是不是?”
“没~~没~~没说过。”
“这不更完蛋了吗,这些年都没想过我呀~~哎,你爹现在咋样啊,光明你说说,我听这小子说话费劲,我记得小时候说话不这样啊,他长得跟大魁年轻时候挺像啊~~要不我都认不出来呀。”
桑家哥四个,彪哥跟老丈人最像,就是气质这一块俩人有点走极端,桑老蔫一副人畜无害的样,正经起来一副中老年温和帅大叔的模样,彪哥那是一看就狠呆呆的,生人勿近的气质。
“大爷,您去轧钢厂就没见到我老丈人?厂里精益就是他牵头的。”
钱厂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的呼呼喘气,俩眼瞪的更大了。
“这老王八犊子!接待我的也没他呀~~我也没见着啊~”
“您这级别太高,我们副厂长坐火车都得找人才能混个硬卧,没瞅现在还跟我们坐椅子吗,我老丈人那什么档次,根本没资格让你接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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