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小在人群当中,听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听见这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用鞭子打他们?这……她的手不可抑制的哆嗦起来,不、应该不会这么凶残吧……
不在,她觉得这可能是开玩笑的时候,前面的一个虫族士兵上前,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鞭子,将那兽人按倒在地,抬手就抽了起来。
“啪!”
第一鞭落下时,刺耳的破空声让所有兽人都瑟缩了一下。被抽打的兽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背的校服瞬间裂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痕立刻渗了出来。
兽人的惨叫声像刀子般扎进她的耳膜,宋小小浑身一颤,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却浑然不觉。
“第七下!”
鞭子抽在皮肉上的闷响让几个年幼的兽人捂住耳朵哭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沙尘的味道令人作呕。
当最后一鞭落下时,宋小小的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看着两个伤痕累累的同伴,血迹在沙地上拖出暗红的痕迹。
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愤怒的低吼,可她只是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围观的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一个长着鹿角的男生突然冲上前: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了,不是说不会伤害我们吗?你们可是答应了奥维尔上将的!”
但是他们的议论声虫族士兵一个理睬他们的,行刑完毕以后,他们将那两个兽人重新抬回了自己的住处,扔下以后就不管了。
一个大胆的兽人上前质问:“你们就这样放任他们不管吗?伤的那么重,要是死了怎么办?!”
那两个虫族士兵依旧面容冷峻,“等两天后自会带他们去治疗舱,至于现在嘛,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句话像刀子般刺进所有兽人的心里。自从治疗舱普及后,从未有人会刻意拖延救治,让伤者硬生生熬过漫长的痛苦。
这分明是虫族的威慑,用血淋淋的教训警告他们——反抗的代价。
宋小小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上前说些什么,但是下一刻,手腕就被人拉住,她回头一看,发现是肖恩,他找了过来。
“宋小小,你去干什么?不要冲动啊,他们现在正是想要找茬的时候,你要是过去,岂不是危险了?”
肖恩说什么也不让宋小小上前一步,拦在了她的身前,继续劝说道:
“宋小小,我们这么弱,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我们连基础格斗课都没上完,拿什么跟这些身经百战的虫族士兵抗衡?就连教官在他们手下都走不过三招......”
宋小小感觉喉咙发紧,视线不自觉地飘向走廊尽头那滩尚未干涸的血迹。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理智渐渐回笼,她意识到如果刚才真的冲上去,现在躺在那里的可能就是第三个血人了——而以她脆弱的人类体质,恐怕连一天都撑不过去。
她正了正神色,“肖恩,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以后不会了,只不过就是一时无法接受,没想到虫族竟然真的这么凶残……”
宋小小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校服袖口,布料上细密的纹路让她稍稍找回些真实感。
这里的一切都和她熟悉的校园生活截然不同,在兽族学院时,最多不过是同学间的打闹争执,而现在,若是做出了什么异常的举动,一个不慎就可能丢掉性命。
可她现在还不能死,还有好多人都在等她呢!
“对了,”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抬头看向肖恩时故意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你昨天还好吗?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她指了指走廊尽头,“我住在那边,倒数第二间。”
肖恩的肩膀明显放松了些,他抬手揉了揉还有些发红的眼角:“没事,就是......”
声音顿了顿,带着些许难为情,“昨天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以后,感觉好多了。”
他突然挺直腰板,绿色瞳孔里重新燃起光亮,“奥维尔上将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兽族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的!”
宋小小望着他坚定的侧脸,忽然觉得胸口没那么闷了。
“嗯,”她轻轻点头,指尖悄悄松开已经皱巴巴的袖口,“我们只要坚持住这几天就好。”
宋小小和肖恩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借着昏暗走廊的掩护低声交谈。走廊尽头隐约传来虫族士兵的脚步声,让两人的对话不得不压得更低。
肖恩突然贴近宋小小耳边,毛茸茸的羊耳不自觉地抖了抖:“我那边通风管道最近总有动静,昨晚我清楚地听到金属接缝处有规律的刮擦声。”
宋小小猛地抓住肖恩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皮毛里:“等等,通风管直径才25公分吧?”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声音太高,连忙假装咳嗽,凑得更近:“除非是...仓鼠或者松鼠兽人?但这也太冒险了。要是被巡逻的虫族发现...”
肖恩也点点头,“你记不记得艾米?他就是金花鼠兽人!说不定就是他们,希望他们千万不要被抓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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