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监丞大驾光临，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右尚署协助的地方，大人尽管吩咐。”
“柳大人，我此番前来，专为一桩互利之事。”
张毅说完，从袖中掏出几张图纸，展开后正是活字印刷术的设计图。
“柳大人，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活字印刷术，能大幅提升印书效率，作为交换，我想请右尚署为我特制一批……”
说到此处，张毅随即压低了声音，“柔软洁净、可用于如厕的纸张。”
柳白目光瞬间被图纸吸引，手指不自觉摩挲着图上的活字印刷术，作为掌管技艺的右尚令，他敏锐察觉到这项技术将彻底改变印刷行业。
但他听到“如厕用纸”时，眉头随即微微一皱，“张大人，我右尚署向来为皇室制作文房精品，这等……用途的纸张，怕是有辱技艺。”
张毅早料到他会有此反应，不慌不忙的说道：“柳大人，你可知道，若将这活字印刷术献给陛下，必能获得陛下的嘉奖。”
“届时右尚署名声大噪，承接的订单只会更多，至于如厕用纸，只需稍加改良一下工艺即可。”
张毅此言一出，柳白开始陷入了沉思，半晌后缓缓点了点头，“张大人所言在理，不过制作这特殊纸张，需耗费大量桑皮、楮皮，成本颇高。”
“成本之事，柳大人完全不必担心，日后活字印刷术带来的收益足以弥补，柳大人只需专心研制纸张，我保证不出一个月，活字印刷术和卫生纸必将震惊整个长安城。”
想到活字印刷术的高效便捷，柳白当即点了点头，“张大人放心，下官保证尽快把这卫生纸制造出来。”
张毅脸色一喜，“柳大人，那个……我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你了。”
“我送张大人！”
柳白立即起身，亲自把张毅送出了右尚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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