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狐狸眼弯起,闪烁着狡黠的光,“我们……以前认识?在孤儿院?我是那个……被你从火里背出来的小废物?”
“小废物”三个字被他念得轻飘飘的,带着点自嘲的戏谑,目光却紧紧锁住琴酒的反应。
琴酒的身体骤然僵硬!那双墨绿色的瞳孔里如同投入了巨石的深潭,瞬间掀起滔天巨浪!
震惊、难以置信、以及被戳破隐秘的暴怒!他猛地伸手,不是掐脖子,而是狠狠攥住了织田律睡衣的领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布料撕裂!
“谁告诉你的?!”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风雨欲来的狂暴气息,灼热的呼吸喷在织田律脸上。
领口被骤然收紧,勒得织田律呼吸一窒,但他眼中的狡黠光芒却更盛了。
他非但不惧,反而顺势微微前倾,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到呼吸可闻。
他看着琴酒近在咫尺的、因为暴怒而有些扭曲的脸,轻笑出声,尾音上扬,带着惑人的磁性:“在你面前,我哪敢玩什么把戏?”
他微微偏头,视线落在琴酒紧抿的薄唇上,眼神放肆而露骨,“我这不是……被你抓到了吗?现在是你的阶下囚……”
他伸出未被束缚的右手,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点向琴酒的心口位置。
“想怎么处置……都随你咯?”
指尖隔着冰冷的黑色风衣和薄薄的衬衫衣料,点在坚实温热的胸膛上。
那一点微凉的触感,却像带着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琴酒紧绷的神经!
“你!”琴酒低吼一声,攥着他衣领的手猛地用力,想将他狠狠掼开!
然而,就在他发力的瞬间,织田律因为领口勒紧而发出一声压抑的呛咳,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瞬间蒙上一层生理性的水雾,脆弱得不堪一击。
琴酒的动作硬生生僵在半空!
那股毁灭一切的怒火,在对上那双含泪的、仿佛承载了所有委屈的眼睛时,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他攥着衣领的手指关节泛白,微微颤抖着,最终,只是极其粗暴地将人往后一推!
织田律的后背撞在车门上,发出一声闷响,牵扯到肩伤,疼得他蹙紧了眉,低低吸了口冷气。
但他的嘴角,却在琴酒看不见的角度,飞快地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看,他就知道。
保时捷在东京错综复杂的道路上高速穿行,最终驶入一个极其隐蔽的地下私人车库入口。
这里不是组织任何已知的安全屋,甚至连伏特加都是第一次来。
车子停稳,琴酒率先下车,绕到另一边,猛地拉开车门。
织田律慢吞吞地挪出来,脚刚沾地,手腕就被一只冰冷有力的大手死死攥住!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嘶!”织田律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叫出声。
琴酒看都没看他,拽着他,像拖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大步走向车库深处一道不起眼的合金门。
冰冷的密码锁被快速输入指令,“滴”一声轻响,厚重的合金门无声滑开,露出后面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通道。
这里像一座现代化的监狱堡垒。冰冷的灰色调,厚重的金属墙壁,只有头顶冷白色的LED灯带散发出毫无温度的光。
琴酒一路沉默地拖着他,穿过几道同样厚重的安全门,最终进入一个核心区域。
这里的空间不大,更像一个功能齐全的单人起居室,但所有的窗户都被厚重的金属挡板封闭,唯一的出口就是他们进来的那扇门——此刻正被琴酒反手重重关上,“咔哒”一声,反锁的声音清脆而冰冷。
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宽大的、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黑色金属床。
琴酒松开攥着他手腕的手——那里已经留下了清晰的、深红的指印。
他转过身,墨绿色的眼睛如同冰冷的探照灯,将织田律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像是在审视一件危险的战利品。
“脱。”冰冷的命令,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织田律挑了挑眉,活动了一下被捏得生疼的手腕,狐狸眼里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漾起一丝玩味的光:“哟,这么迫不及待?”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衣最上面一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Top Killer原来喜欢这种调调?早说嘛……”
“别让我说第二遍。”琴酒的声音更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走到墙边一个嵌入式储物柜前,拉开柜门,里面赫然挂着几副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合金镣铐!设计精巧,坚固无比!
织田律脸上的笑容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玩真的?
他看了一眼那明显是为束缚大型猛兽设计的镣铐,又看了看琴酒那张冷硬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心里飞快盘算着。
硬抗显然不明智。
他撇撇嘴,眼神带着点嫌弃,动作却利索起来。丝质的睡衣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线条流畅漂亮的肩背,紧窄的腰线,修长的双腿,以及肩胛处那道粉色的、尚未完全愈合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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