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爱你。"织田律接话，指尖划过他的唇线，"这话你昨晚说过。"
"那是梦话！"
"嗯，还抱着我蹭了半天。"织田律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像只金毛。"
东京街头
阳光炙烤着柏油路面，热浪扭曲了远处的风景。织田律靠在副驾驶窗边，银发被风吹乱。解毒剂的药效开始发作，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的景色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
——孤儿院的雪夜。
——实验室的白墙。
“零……”他无意识喃喃。
安室透的指尖猛地收紧方向盘：“想起来了？”
织田律的睫毛颤了颤，眼前的画面定格在某个瞬间——
他的呼吸微微急促：“我们第一次见面……”
“你救了我。”安室透的指尖抚上他的太阳穴，“现在轮到我了。”
红灯亮起，车停在十字路口。织田律突然倾身，吻上安室透的唇角。
“谢谢。”他轻声说，“还有……”
“我爱你。”
安室透的呼吸一滞，绿灯亮起的瞬间，他踩下油门，将车拐进小巷。
“再说一次。”
“什么？”
“刚才的话。”安室透将他按在座椅上，紫灰色的眼睛深不见底，“再说一次。”
织田律的银发散在皮质座椅上，狐狸眼里盛满笑意：“我爱你。”
安室透低头吻住他，唇齿间带着解毒剂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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