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鹤一脸痛苦地蜷缩在后车座。
“憋不住了？！”
顾繁大脑宕机，随即坐进车里，帮季云鹤解开手。
“饭店里有厕所，我带你去。”
他拉着季云鹤又回到了饭店里，进了一楼最近的洗手间。
季云鹤出来后如获新生般倚靠在洗手间的墙上。
顾繁注意到，季云鹤领口处和手臂有红痕。
“崔冉打你了？”他有些诧异。
毕竟除了崔冉，顾繁想不到还有谁会跑来爆锤季云鹤。但崔冉平时看起来行为挺正常的，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自从你那天把我卖了之后就没停过，她只要有空就会去找我。”
季云鹤走到干手机前，把手放在干手机下，烘干手，伸出四根手指，低声道：“你不知道吗？她是这个。”
“？”
似乎触及到了知识盲区，顾繁眼中写满了疑惑。
“不过，她很大方，给了我不少钱。我餐厅那点收入交完水电租金也不剩多少了，季风禾那个狗东西还不让其他公司岗位聘用我...我没工作，只能收她的钱了。”季云鹤说。
顾繁终于听明白了一点，他认为季云鹤现在是崔冉的男友...啊不，专属鸭。
两人走出洗手间，正要往外走，
“咳。”
李珠润轻咳一声，“还以为你接了电话跑出来是找谁呢，怎么是个男的？”
她打量着季云鹤，却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我给威猛发过消息了，我临时有事就不参加庆功宴了，您回去慢慢吃吧。”顾繁说。
他根本没办法在那么多人的饭桌上正常呼吸。
李珠润似乎看出了顾繁的心思，不禁轻笑，“你都走了，我还跟他们吃什么？一起回去吧。”
“不用了，我和我朋友一起走。”
顾繁依然想和坏心眼的老阿姨保持安全距离。
滋——手机震动。
李珠润正要说什么，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她接通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句话后，眉间微蹙，下意识地看向了顾繁。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李珠润面色有些不安，却也不忘对顾繁嘱咐一句：“早点回去休息。”
说完，李珠润快步离开，急匆匆地坐着车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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