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见到卞萱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由得挑了挑眉。
“怎么了,被狼给撵了?”
卞萱本来就觉得尴尬,转头看向似笑非笑的太子,再想到这人以后也会跟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整张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原地跺了跺脚,转身又跑了。
太子无奈摇头,“这家伙,真是风风火火的!”
“红隼!”
“属下在!”
红隼听见召唤立刻出现在太子跟前。
太子从自己腰间的荷包中抽出几张银票,“暗中跟着萱萱,保护好她,她要是掉了一根汗毛,你就提头来见!”
红隼快速接过太子递过来的银票,“主子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躲在暗处的暗五和暗六最近因为季舒禾接到的探秘岚州任务,已经好久没有瓜可以拿回去汇报了。
不过,现在看来。
他们提笔刷刷刷的在纸上写,【太子与准太子妃感情和睦,好事将近!】
写完,两个人还暗戳戳的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对于自己这聪明才智的肯定。
季舒禾看着一溜烟跑走的卞萱,挠挠脑袋,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江予礼从外面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些清淡的饭食。
江予礼把饭菜放在桌上,又替季舒禾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带着她去洗了手,这才坐在桌边。
一点点的将饭菜布好,一勺一勺的喂给季舒禾,像是养了个宝宝。
季舒禾有气无力的靠在江予礼身上,语气幽怨。
“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累,明明出力的是你,为什么累的是我?”
季舒禾问话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内心已经在怒吼,【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江予礼默默的掏了掏耳朵,温柔的伸手拍拍季舒禾的后背,帮她顺气,以免她太过激动,呛到自己。
季舒禾最后面对江予礼,再一次无比认真的询问,“为什么呢?”
江予礼:“或许是天赋使然。”
季舒禾:……
于是,一顿饭下来,季舒禾都没有和江予礼说一句话,在生闷气。
江予礼却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因为季舒禾心里还是非常活跃的,她就像不停蹦跶的愤怒小鸟,叽叽喳喳个不停。
江予礼默默的听着,当什么都没听见。
在心里碎碎念半天,季舒禾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直到一顿饭吃完,季舒禾才终于想明白,石头始终没回话。
【石头,你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说话?】
石头:【宿主,请尽快完成任务!】
【我还没完成任务?魏泽天和朱冠宇都已经落网了!】季舒禾抓着抓着江予礼的袖子把玩着。
石头:【是的,当前任务进度80%!】
季舒禾挠挠脑袋,【也就是说,我还有不知道的事情,这岚州还有秘密!】
石头:【是的,宿主!】
原本就不开心的季舒禾更加不开心了,趴在江予礼的肩膀上,开始冥思苦想。
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部想一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漏掉了什么。
本着想不明白就不想的原则,季舒禾站起身来,去找卞萱。
正好江予礼也要去找太子,两人一起出发。
季舒禾和卞萱两人站在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把心中旁的心思抛在脑后,专心逛街。
于是,大街上便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
两个花容月貌的女孩子在前面走着,两个侍卫模样的男子提着大包小包在后面跟着。
季舒禾与卞萱有说有笑,江牧和红隼相互对视一眼只觉得欲哭无泪。
呜呜呜,他们的命好苦啊!
前天大战都没这累得慌。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逛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琼花巷。
季舒禾和卞萱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走去了旁边的成衣铺子。
季舒禾这时候也想起来,那天晚上见到的小男孩儿,他或许就是那最后的20%。
一柱香后,两个翩翩公子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进了琼花巷。
现在时间还早,青楼自是没有开门,赌场却人声鼎沸。
推开雕花木门,热浪裹挟着鼎沸人声汹涌而来。
赌坊内千百张面孔在烛火下晃动,赤膊大汉攥着铜板的粗粝手掌高高举起,腕间银镯与铜钱撞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华服公子们摇着折扇,玉冠上的明珠随着激烈的吆喝微微颤动。
更有衣着艳丽的妇人,鬓边金步摇随着身体前倾剧烈摇晃,指甲深深掐进红木桌面。
不过最多的,还是穿着普通衣裙的人。
“开大开大——”
中央骰宝桌前,红衣庄家扯着嗓子的喊声被众人的嘶吼吞没。
三五个汉子跳上长凳,粗布裤脚扫过旁人头顶,他们涨红着脸跺脚呐喊,唾沫星子飞溅在同押大注的陌生赌徒肩头。
穿短打的伙计在人缝间穿梭如鱼,托着的铜盘堆满银锭,沉甸甸的分量压得手臂青筋暴起。
牌九区忽然炸开哄笑,有人输红了眼,扯着对手衣领咆哮,发冠散落、长发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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