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你说的'认主考验'?"
郝见仁盯着眼前浮现的金色文字,嘴角抽搐得像是抽了筋,右眼皮不受控制地狂跳。他此刻正躲在玄天宗后山一处隐蔽的竹林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叶缝隙洒落,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痴汉剑插在一块长满青苔的岩石上,剑身上方悬浮着几行闪闪发光的文字,每个字都像在嘲笑他:
【认主任务:即兴创作并当众朗诵情诗《啊!圣女的脚丫》,要求押韵风骚,情感真挚,获得在场至少三人喝彩】
红绫飘在半空,血色长发无风自动,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她小巧的脸上满是幸灾乐祸,血色瞳孔眯成两条细缝:"我就知道这把贱剑没安好心。"她绕着痴汉剑转了一圈,啧啧称奇,"居然还要求'押韵风骚'?它怎么不直接让你去偷圣女的鞋子?"
郝见仁的耳根烧得通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红绫剑的剑柄:"这...这也太..."
"太适合你了?"红绫坏笑着补充,血色身影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以你的'贱道'修为,不就是描写个脚丫子吗?"
"放弃?"郝见仁突然一甩额前碎发,从怀里掏出那个自制的"脸皮厚度测量仪"戴在头上。仪器两侧的猪膀胱立刻因他脸颊发热而膨胀起来,指针"咔嗒"一声停在一个惊人的数字上,"看看这读数!我的脸皮厚度可是普通人的三倍有余!区区一首情诗..."
"是描写圣女脚丫的情诗。"红绫无情地打断他,血色身影飘到他面前,小手戳了戳测量仪上鼓胀的猪膀胱,"而且要在'当众'的情况下。"她故意拉长音调,"你知道什么叫'当众'吗?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你那破锣嗓子歌颂圣女的...呃...玉足。"
郝见仁的手顿了顿,测量仪上的指针因他脸颊温度升高又跳了半格。他环顾四周,竹林里虽不见人影,但远处隐约有弟子练剑的呼喝声传来,间或夹杂着剑锋破空的锐响。更麻烦的是,他发髻里缩小的痴汉剑正在微微震颤,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催促他尽快开始这场羞耻的表演。
"总得先准备一下..."郝见仁蹲下身,捡起一根枯竹枝在地上写写画画,潮湿的泥土上很快出现几行歪歪扭扭的字迹,"让我想想...'玉足如雪踏青云'怎么样?既高雅又形象。"
红绫飘到他肩头看了一眼,血色长发垂落在他颈间,凉丝丝的:"老套。痴汉剑要的是'风骚',不是'风雅'。"她模仿着郝见仁的声音,"'玉足如雪'?你这水平连村口二丫都撩不动。"
郝见仁挠挠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偷瞄了一眼插在岩石上的痴汉剑,剑身上的猥琐笑脸浮雕似乎咧得更开了,带着几分讥讽。
"那... '纤纤玉趾勾人魂'?"他又写下一行,竹枝因用力过猛而折断。
红绫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太直白,像市井流氓。"她飘到岩石上坐下,晃荡着双腿,"你得把握那个度,既要下流得让痴汉剑满意,又不能低俗到让听众报警。"
郝见仁抓耳挠腮,感觉比当初在外门大比时还紧张。他盯着地上的诗句,突然灵光一闪,猛地一拍大腿:"有了!'若得金莲握在手,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个够骚了吧?化用古句,意境深远!"
红绫翻了个白眼,血色身影在空中转了个圈:"抄袭改编,零分。痴汉剑要的是原创,懂吗?就像你独创的'贱道'一样。"
就在郝见仁绞尽脑汁时,竹林小径上突然传来脚步声和说笑声。他慌忙用脚抹掉地上的字迹,却见三个外门弟子提着水桶走来,看样子是去后山灵泉打水的。其中一人身材瘦高,赫然是曾与他一起扫过茅厕的王二狗。
"赵铁柱?"王二狗瞪大眼睛,手中的水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你不是被通缉了吗?怎么还敢..."
郝见仁急中生智,一把拔出痴汉剑指向三人,剑身在阳光下泛着猥琐的红光:"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红绫在神识里尖叫:"白痴!你这是打劫还是吟诗?能不能有点创意?"
痴汉剑突然剧烈震颤,剑身上金光大盛,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郝见仁的手臂,硬生生将他的姿势从"持剑打劫"变成了"举剑吟诵"的诗人造型。更可怕的是,他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声音洪亮得能惊飞方圆百米的鸟雀:
"听好了!下面我要朗诵原创情诗《啊!圣女的脚丫》!"
竹林瞬间寂静,连风声都停了。王二狗的下巴几乎掉到地上,另外两个弟子面面相觑,一个胖弟子手中的水桶直接滚下了山坡,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红绫扶额躲到一旁竹枝上,血色身影都淡了几分,仿佛想与这个丢人现眼的主人划清界限
郝见仁硬着头皮开始朗诵,声音因紧张而发颤,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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