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殿内,撕裂空间、窥见宇宙的神迹余威犹在。逍遥真君徐守拙之名,已彻底超越了“人臣”乃至“真君”的范畴,在朝野上下心中,几与天神无异!朱元璋那一声饱含敬畏的“徐师”,更是将徐鑫的地位推到了无与伦比的高度。胡惟庸一党在雷霆手段下分崩离析,朝堂为之一肃,再无人敢轻易质疑“天意”——因为徐师之言,便是天意具现!
徐鑫在御赐的、位于龙虎山脚、正在紧锣密鼓修建的“逍遥仙宫”临时驻地静养。撕裂空间带来的灵力透支远超想象,即便有系统丹药和聚水灵珠缓慢滋养,也耗费了月余才完全恢复。期间,朱元璋几乎每日遣王德福送来珍稀药材和嘘寒问暖的旨意,马皇后更是亲自带着朱雄英来过几次,嘘寒问暖,其热切程度让徐妙锦都忍不住私下吐槽:“老朱头一家子,简直把你当祖宗供着了!”
【叮!成功破除“天罚”谣言,稳定朝纲,震慑宵小!】
【获得称号:“洞彻天机者”(对天象、预言类事件洞察力提升10%,推算准确率小幅提升)!】
【功德值+点!】
【“天机推演(初级)”熟练度提升!】
【解锁新系统商城分类:“格物致知”!内含初级物理、化学、工程、生物等科技树知识图谱及部分基础技术蓝图(需消耗大量功德值解锁)。】
“格物致知?”徐鑫看着系统面板新出现的、如同浩瀚星河般的科技树图谱,心中激荡。火药、蒸汽机、珍妮纺纱机…无数能真正改变生产力、塑造崭新世界的知识,就在其中!但他很快冷静下来。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在大明这个刚刚摆脱饥馑、皇权至上的时代,直接抛出工业革命无异于天方夜谭,甚至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动荡。他需要一个切入点,一个既能震撼人心、又能被朱元璋理解其巨大价值的“奇迹”。
就在徐鑫琢磨着如何“点科技树”时,朱元璋的旨意到了。并非催促他回朝,而是一道看似寻常的邀请:
“徐师静养多日,想必已复康健。今岁秋狝大典将近,朕欲于京郊西山演武场,校阅京营及新编火器营,扬我国威,震慑宵小。特请徐师移驾观礼,若有闲暇,亦望指点一二军中火器弊端,以壮军容。”
“秋狝演武?火器营?”徐鑫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火药,这个改变战争形态的关键钥匙,不正是最完美的切入点吗?而且,大明现在的火器…他可是见识过,那效率,那威力,简直惨不忍睹!
“告诉陛下,臣准时赴约。”徐鑫对传旨太监道。
数日后,京郊西山演武场。
旌旗招展,甲胄鲜明。巨大的校场上,刀盾兵、长枪兵、弓弩手阵列森严,气势雄浑。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校场西侧单独列阵的一支队伍——大明神机营(火器营)。士兵们扛着沉重的火铳(火绳枪),推着架设了碗口铳(早期火炮)和“一窝蜂”(多管火箭)的炮车,虽装备精良,但脸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麻木?
高台之上,朱元璋一身戎装,端坐主位,太子朱标、魏国公徐达、永昌侯蓝玉等一众勋贵大将分列左右。徐鑫则被安排在朱元璋身侧最尊贵的位置,紫袍玉带,气度从容。徐妙锦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地站在他身后护卫,引来不少年轻将领的侧目。
演武开始。步兵方阵进退有序,杀声震天;骑兵冲锋如潮,气势磅礴;弓弩齐发,箭矢如雨!尽显明军百战精锐之风采。勋贵们看得频频点头,朱元璋脸上也露出满意之色。
终于,轮到神机营登场了。
“装填!”指挥使一声令下。
士兵们手忙脚乱地开始操作。火绳枪手倒火药、装铅弹、用通条压实、点燃火绳…动作生疏缓慢,不时有人被烫伤或装填出错。碗口铳的装填更是繁琐,几个人围着转,效率极低。
“预备——放!”
砰!砰!砰!
稀稀拉拉的枪声响起,硝烟弥漫。百步之外的木靶上,只有零星几个弹孔。更有一门碗口铳点火后,“轰”的一声巨响,炮身猛地后坐,差点掀翻炮车,炮弹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至于“一窝蜂”,点燃后倒是声势浩大,几十支火箭拖着尾焰呼啸而出,但准头奇差,大部分歪歪斜斜地扎进了远处的土坡。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蓝玉等老将看得直皱眉,徐达也微微摇头。朱元璋脸上的笑意淡去,眉头紧锁。这就是耗费巨资打造的火器营?就这?还不如多练几队弓箭手!
神机营指挥使面红耳赤,跪地请罪:“末将无能!火器…火器装填繁琐,易受风雨影响,且…且威力射程皆不尽如人意…”
“哼!”朱元璋冷哼一声,目光扫向徐鑫,“徐师,你也看到了。朕耗费钱粮无数,欲以火器强军,奈何…奈何皆是这般不中用的东西!徐师乃神仙中人,洞彻天机,不知对此…可有良策?” 他语气带着无奈和一丝试探。若连神仙都觉得火器无用,那这钱粮,恐怕真要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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