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舟闷哼一声,忽然意识到,平时就不算纯良的温辞,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欺负他的人。
温辞轻咬了他一口,笑吟吟道:“欺负我的人,我都有打回去,而且他们看到现在的我,想必是不痛快的。”
有些人心理变态,他最爽的不是欺负弱者的过程,而是弱者受他影响,唯唯诺诺改变自己。
很难说原主最后的颓废有没有那些施暴者的影响。
“这样吗?”江云舟看着锁骨略微发红的咬痕道。
问话的江云舟其实也并非温室花朵,他天生臭脸,不作表情都显得凶残狠毒,有这么一副长相,自然也是打过架的。
并且和原主高中打架不同,他是从小打到大。
只是家教严格,学习成绩优秀,受家长老师保护较多,往往打两场,同学知道他有双重后盾保护,就不敢再招惹他了。
就算如此,他也遭受了脸臭带来的偏见。
于是成年后,他放弃学术,奔赴娱乐圈,妄图打破人们心目中的偏见。
一些东西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一旦转移到了温辞身上,江云舟再难保持冷静,只有满心心疼。
各种想法一闪而过,眼前项链一晃一晃,江云舟脑子一抽,顺手勾着项链,轻轻往下扯动,吻着温辞道:
“假如我年轻几岁,跟你一起上高中多好。”
他一定会好好保护温辞,成为独属于温辞的后盾。
温辞被项链带动着俯身,他唇角始终是上扬的:“现在就很好。”
他今天的项链较长,戴法是脖子上绕两圈,一圈长一圈短,戴完是叠戴效果,时尚的同时还佩戴方便。
但江云舟一拉,短的那圈立刻束缚住温辞。
长的那圈又被拉得很长。
温辞脖颈处不太舒服,滚动了一下喉结。
江云舟注意力开始跑偏,也跟着滚动喉结。
他连忙撒开手,撇开视线:“抱歉,勒到你了?”
温辞没拆穿他的口是心非,只是将那长的一截又递给他,并笑道:“哥喜欢吗?”
江云舟张口否认:“怎么……”
可看着温辞噙着笑意的唇角,他忽然有了一种感觉,仿佛只要他说喜欢,温辞便会纵容他拉下这根链子,哪怕使点劲也无妨。
老干部江云舟羞涩,但坦诚道:“……喜欢,有点性感。”
“有点?”温辞挑眉反问。
“不止。”江云舟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
见他犹豫不决没有下手,温辞轻笑出声,顺着链子俯身吻他,并将链子末端落到他手心:“哥坦诚的奖励。”
略微呼吸困难是情趣,真正窒息了就是谋杀。
江云舟起初还担心勒到温辞,时不时观察温辞脸色,然而,很快发现,温辞自己就能掌握尺度,链子过于紧就俯身吻他。
江云舟也领悟温辞的意思,温辞一吻他,他就调整项链,让它稍微松一松,尽量保持在一个微妙的程度。
整个夜晚情绪高涨,江云舟刚要想起不愉快回忆,去心疼温辞,温辞就带着老干部长一些新的见识。
最后江云舟昏昏沉沉一觉大天亮。
次日乡村鸡鸣声划破寂静。
江云舟醒来,下意识伸手去摸身旁。
摸到那热烘烘的温度,明显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又不放心,睁开眼看向温辞睡颜。
应该是农活累到了他,一般温辞作息规律11点睡6点起,起床后还要洗漱晨跑锻炼,生活的极其健康。
江云舟看着温辞胸口大片纹身,情不自禁伸手触碰,然而一抬手,是直窜天灵盖的酸疼。
胳膊疼,腰疼,大腿疼。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去给酸疼部位按摩,试图揉开堆积的乳酸。
他行动再小心,也难免产生动静,温辞眼睫微微颤动,江云舟怕打扰他睡眠,撑着酸疼的腰,缓缓移动下床。
脚尖即将触及地面,一只胳膊从后面揽住他的腰,阻止他下床。
温辞从背后抱住他,刚睡醒声音低沉磁性,脑袋轻轻搁在他肩膀上,低声问他:“腰疼?”
“嗯。”江云舟点头,“估计是前天收割麦子,今天才开始疼。”
听他将锅推给农活,也不愿意承认是昨晚自己自制力不行,温辞胸口不住地起伏,笑声从后背传递给江云舟。
老干部江云舟脸皮确实薄,闻声耳廓染上一抹绯红。
温辞吻上他通红的耳廓:“我给哥揉揉。”
江云舟僵硬了一瞬,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还是趴下任由温辞上手。
温辞含着笑,规规矩矩地从上到下按压江云舟疼痛部位。
酸疼逐渐减轻,江云舟脸埋在枕头里,露出的一对儿耳廓更红了。
温辞像是不明白他为何愈发害羞,着重按摩他酸疼的腰部,还笑着问他:“手法可以吗?客人?”
“…可以。”江云舟闷闷道。
见他逃避现实,颇有闷死自己的架势,温辞没再逗他,俯身吻他的后脖道:“不必害羞,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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