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第一年,一同回国过年。
临近过年,回国的航班直达港城。
阮叙白和江砚知一起回来,等到第二天再乘坐前往桦江的航班回去,港城天气温暖,桦江还是冬天。
刚下飞机,两个少年朝他们跑过来,一个审视的看着阮叙白搭在江砚知肩上的那只手,一个则是呆呆的抬头,好奇中透着乖,“哥,你谈恋爱了?”
“介绍一下,我男朋友。”
江砚知弯着眸子,半张脸被遮在口罩下,他挨个抱了抱弟弟,“要保密,先不要告诉江家人。”
阮叙白静静站在一旁,“你们好,阮叙白。”
江砚知把自己的行李交给送滕玉和暨野来的司机,他回头拉着阮叙白的手,带他上了另一辆提前安排好的车,还安抚的拍了拍手背,“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阮叙白?”
腰上横过来一只手,直接把要落座的omega抱在腿上,冷清的眸子抬起,倚靠在椅背上,仿佛不沾凡尘俗世。
他的手掌下垂,静静看着江砚知。
然后,喊了一声,“阿知。”
黑发骄矜的美人肩背向后,只需一秒钟,他被强行拉回怀抱中,“我们刚在一起,分开的时间太长了。”
Alpha静静看着江砚知的后颈,上面贴着一个浅肤色的腺体贴,指腹漫不经心的压在衣领处,在整理。
“我可以标记一下吗?”
常人只看得到阮叙白展露给外界的形象,只有江砚知看得到阮叙白的全部模样。
譬如此时此刻,优秀的谈判者总能用最简单的话攻破心防,“你不会想我吗?”
严格意义上来说,江砚知只思考了一秒,在脑子里找到看过的omega手册,计算着分开的时间。
他对阮叙白,比对任何人都要纵容。
最终,江砚知的回答是,“到酒店再…”他说完,迅速低下头,额头靠在阮叙白的怀抱里,停顿了好久才说,“我也舍不得你。”
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
阮叙白第二天去坐飞机时,江砚知还在睡着,阮叙白提前关掉了闹钟,不准备让江砚知送他,只留了一张手写卡片压在手机下面,还揉了揉正趴在床角呼呼大睡的小狐狸。
“好好陪着他。”
港城是个好地方,对于江砚知来说,并不是。
春节是团圆的日子,江砚知回来是为了妈妈,还有外公外婆和小滕玉。
“阿知,好好休息,每天都要给我发信息,我会等你的电话,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我随时都可以来。”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有我。”
江砚知醒来时,阮叙白的飞机已经起飞。
他没有看到阮叙白,摸索着拿起手机。
小狐狸跳着跑过来,窝在他的怀里,又去叼来卡片,告诉他,阮叙白已经离开了。
江砚知额头埋在被子里,闷闷的待了一会儿才重新起来,自言自语道,“我想送你。”
“算了,不和你生气了。”
阮叙白让他养精蓄锐,防止江家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江砚知连江家门都不想进,回去后就窝在了滕家,和外婆外公一起待着,每天按时去看妈妈,坐在旁边说很多话。
一如既往,江砚知只在年夜饭那天回去了一次。
江家正热闹,冷傲漂亮的一张面孔出现,周围人噤声,几分钟后,重新热闹起来,甚至和江砚知寒暄起来。
离开一年,没有江家的扶持,江砚知居然过得还不错。
不过瞧瞧,浑身穿的哪还有名牌。
有人看了几眼,自信的扭着走过去,“我们砚知瘦了,快坐下吃饭。”
江砚知站在原地,没搭理,他看向走下楼梯的江总,“我看过财务报表了,我来拿今年的分红。”
“今年没有了,我拿给你弟弟去投资了。”
江二和江三立刻挺起胸膛,“江砚知,你不是说不靠江家吗,为了出国镀个金,还砸了未婚夫,我们江家给你赔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你可以给他们,我也可以报警。”
江砚知微笑着拿起手机,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转身走出江家大厅,他走过花园,一身白色的羊绒大衣,如画一般的人物。
等到江砚知走到门口时,管家追了出来,递过来一张银行卡,是江砚知的,在妈妈昏迷不醒后,所有分红和公司,江砚知代为保管,“四少爷,老爷只是说玩笑话,钱早就准备好了,等着您回来过年。”
什么玩笑话,只是对江砚知一次又一次的打压。
只是他从不退步。
晚上八点,江砚知离开江家,他没有上车,独自在路边走了许久,想了很多事情。
这里距离港城江滩不远,风景不错。
他拿着电话,停下脚步,看着远处江滩前的烟花,还有聚集起来的人群,打给阮叙白,“阮叙白,除夕快乐。”
“我想你了。”
阮叙白那边也是烟花的声音,他的声音很温柔,“阿知,我也想你了。”
司机对着江砚知狂挥手,然后江砚知听到手机听筒里的一句,“现在可以转身了。”
江砚知回头,看到抱着玫瑰花束出现在路灯下的阮叙白,一身冷灰色大衣,容貌俊冷,“阿知,除夕快乐。”
“还有,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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