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过去,再次见到江砚知,只觉得内敛了许多,也瘦了许多,她温柔道,“走,我们去吃饭。”
江砚知走在阮叶春旁边,阮叙白跟在后面,沉静如水的目光落在背影上,泛出些许遮盖许久的情绪。
阮家,餐厅。
今天是家宴,只用了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刚刚好坐得下,人和人离得也近,陈暨从酒窖里拿出自己的藏酒,平常忙,逢年过节喝一回。
阮叙白是常客,他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几个小杯子,接连倒了几杯,除了阮知眠和江砚知都有。
江砚知坐在阮叙白旁边,像个隐形人,没有他的,他也不问,乖乖的坐着,哪有在外高傲骄矜的模样。
阮知眠是酒量差,喝不了几口就要晕,他拿起果汁,放到江砚知的手边,“江先生,尝尝。”
虽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江砚知和阮叙白是什么关系。
属于全场唯一不知情的人。
一整场下来,阮嘉容是把时鹤家里的事情全都问清楚了,非常有预谋的补充一句,“你来我们家。”
时某A立刻点头,“好。”
时家对他来说,基本上没有存在感。
陈暨摘了眼镜,靠在老婆的肩膀上,在课堂上、律所里、媒体前严肃的大佬形象,现在什么都不剩了。
“老婆,我们眠眠长大了。”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小时候,那么小。”
“他第一次找到我,和我说喜欢韩和安的时候,我都要气死了。”
时鹤侧头看向阮知眠,淡声道,“什么时候?”
阮小猫立刻摇头,“不是我。”
再说下去就要哭了,尚有理智的阮嘉容直接拽走,温柔的和妹妹说,“少喝酒,睡觉去。”
再和一群小辈说,“你们也早点睡。”
等到散场的时候,快要晚上十一点了,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时鹤好像喝不醉,依旧清醒的看着阮知眠,他牵着阮知眠的手腕,弯腰把人从椅子上抱到怀里,礼貌的和阮叙白说,“我们先回房间了。”
阮知眠伸爪爪捂脸,“你抱我做什么?”
Alpha还撒娇,“想抱你,宝宝。”
楼梯拐角处,传出闷闷的一声,“你抱就抱…又没有不让你抱…”
餐厅里,现在只有江砚知和阮叙白。
江砚知起身,“我先回去了。”
阮叙白反扣住江砚知的手臂,将人按在椅子上,冷清的眸子泛出窗外的浮白月色,他低下头,注视着江砚知,“去哪里?”
江砚知被迫仰头,棕眸水汽弥漫,“我回酒店。”
“不然,你会让我留宿吗?”
阮叙白拉起江砚知,抛出一句,“为什么不会?”
江砚知没有动,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好像从再次遇到阮叙白开始,一切都乱了。
“阮叙白,你喝醉了,你明明恨我。”
阮叙白手指收拢,更用力了,他掰过江砚知的脸,吻了过来,“对,我恨你。”
一滴眼泪落下,阮叙白的指腹擦过江砚知的眼角。
“江砚知,你在为谁哭?”
为自己,还是为他,或许是为了他们曾经的感情。
六年前,Y国top前三的葡弗泽大学,来自港城江家的江砚知和来自桦江的阮叙白成为金融系的同学。
第一次有交集,是因为江砚知把有人种歧视,并且对他有骚扰意图的Alpha打了个半残,阮叙白路过,扛着靠在墙边紧攥着扫把的江砚知去医院,顺便报警写笔录,喊来律师,omega保护法会惩戒对方。
“我没有钱还给你。”
这张漂亮的脸上,不止有伤痕,还有一丝丝委屈,“我被家里停了卡,我可能要很久才能还你这笔钱。”
江砚知脱离了江家原本设置的道路。
他原本会和家族里的omega一样,随便学一个花架子的专业,在毕业前订婚,最后联姻,成为稳定家族的工具。
阮叙白放下刚买的生活用品,“我主动帮你的,不需要还。”
第二次交集,江砚知被赶出校方安排的学生公寓,他惹的人,刚好和室友有些联系,阮叙白刚刚从朋友家离开,看到江砚知蹲在地上,捡自己的东西。
不止是报复,更多的是想要打压江砚知的气焰。
在江砚知的身上,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他既自信,又勇敢,并且从不后退。
阮叙白走过去,帮他捡。
“你准备怎么办?”
江砚知刚刚还在写论文,他摘下防蓝光的眼镜,揉了揉眼睛,“我不知道。”
“你可以去我家,和我合租。”
江砚知抬起头,警戒的观察阮叙白,他从小到大遇到过很多人的示好,包括阮叙白的这种,“你喜欢我?”
“如果说我对你有好感,可以说是喜欢,我的确喜欢你。”
阮叙白站起来,眉眼冷清,他微微低下头,望向江砚知,只有一秒,他错开视线,把整理好的书籍放到江砚知的行李箱里,“我没有喜欢过其他人。”
没有人对他的告白是这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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