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鹤黑眸微垂,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骨骼清晰的手指紧扣衣角,黑沉沉的视线从蛋糕移到这张漂亮瓷白的小脸上。
闪烁摇曳的烛光后,是他的阮知眠。
这些是给我的,只是我的,阮知眠也是我的。
阮知眠再次喊了一声,“时鹤,快许愿。”
Alpha总算动了动,他走近,单膝跪在地毯上,轻轻低下头,双手合十,黑发微微垂下,模样格外乖顺。
十秒钟后,他睁开眼,依次吹灭蜡烛,端走阮知眠手上的馒头小蛋糕,“我许好了。”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生日了。
前九年,生日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无意义的表演,后十一年,他的生日更是变成了一种违禁词。
有精致的草莓奶油蛋糕,还有一个杏仁咸奶油蛋糕。
以及馒头小蛋糕。
阮知眠点了好几种,想着总有时鹤能吃的。
既然是过生日,一定要吃蛋糕呢。
阮知眠捧着的馒头小蛋糕被时鹤放到桌子上,Alpha伸出手,将跪坐在软垫上的美人面对面抱进怀里,手指压在雪腻般柔软的膝盖处。
“宝宝,什么时候准备的?”
“昨天。”
阮知眠纯净乖软的乌眸抬着,下巴压在时鹤的肩上,耳朵还红红的,刚刚他穿裙子戴假发废了不少力气,还偷偷练过几次。
迟来的害羞,软声软语的问出来,“我看起来奇怪吗?”
“不,很漂亮。”
时鹤低下头,吻上眉眼,“我很喜欢。”
粉白色的裙子,一层层的纱和蕾丝,设计繁复,尤为精致,不需要任何支撑,蓬蓬的,像个粉色的小蛋糕。
右后方的小沙发上,一黑一白两只小猫跟着冒头,低低的叫了一声,“喵。”
阮知眠耳朵更红了,脖子也红,整个人埋在时鹤的怀里,乖乖的问,“你…你不吃蛋糕吗?”
“吃。”
时鹤手臂撑起,将阮知眠抱了起来,裙摆飞舞,半筒米色长袜轻轻晃了晃,声音在耳侧响起,“我只要你这个小蛋糕。”
阮知眠眼睫连连眨了好几次,才理解时鹤什么意思。
“我…我不是呀。”
卧室门关上,两只小猫崽声音小小的喵。
先是黑猫爬下来,白猫踩着黑猫的背慢慢下来,一前一后的两只跑到了卧室门边叠猫猫。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阮知眠才被时鹤抱出来吃饭,一双眸子蔫巴巴的,下巴靠在手臂上,“你太过分了。”
“我只是让你看看,才不是让你…”
此A甚茶,低声问道,“不可以吗?”
阮知眠说不下去,又说不过他,用行动表示生气,他扭头,一口咬在时鹤的手指上,“今天我要去找阿玉,不带你玩。”
Alpha垂眸,瞧着指尖上的小牙印,指尖泛热。
“我送你。”
下午三点,阮知眠来到滕玉的会所,最近两天是休息日,滕玉一向喜欢在热闹的地方待。
门口的经理迎着阮知眠进去。
刚走进去就看到滕玉蹙着眉头在和一个人说话,“表哥,你们的事情,我不掺合。”
经理敲门,滕玉快速起身,把阮知眠拉了过去,“眠眠,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阮知眠今天穿了一身米白色的高领运动套装,额头的头发上还被时鹤卡了一个小猫发卡。
整个人软绵绵的,像个。
他背着书包,乖乖坐下,“我有事情。”
只是,这个人他好像见过。
两天前,时宅,门口,和哥哥有关系的。
阮知眠因为胃痛,当时弯着腰,没有看太清楚。
滕玉介绍,“这是我表哥,他刚从港城过来。”
江砚知的长相偏向于锋利,每个五官都很精致,属于触目难忘的范畴,和阮知眠给人的感觉完全相反。
他伸出手,温声道,“你好,我是江砚知。”
“你好,阮知眠。”
江砚知微微弯起眉眼,“他和我提过很多次。”
他们都知道,他是阮叙白。
“你们聊,我先走了。”
“阿玉,你想好再回答我。”
江砚知离开,阮知眠从书包里拿出文件袋,“三天后,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时鹤。”
“你要走了吗?”
阮知眠有些笑不出来,“对。”
滕玉能看出来阮知眠的决定并非出自本心,就像当初的江砚知一样,他收起文件袋,放到抽屉里,“我会的。”
他能做的,只有支持。
倒数第二天的下午,阮知眠去了一趟商场。
出来的时候,口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他让司机开去时氏,在车库里等时鹤开完会。
下午六点,西装革履,一脸冷矜的Alpha走出电梯,在身后,两个助理跟随,说着工作上的事情。
“时鹤。”
隔着远远的便看到阮知眠站在车边,对他挥手。
阮知眠跑过去,抱住时鹤,“我们去吃饭。”
刚刚还要加班研究方案的时总转身,对两个助理说,“可以推一推,下班。”
他颇为自然的牵上自家眠眠的手,“吃什么?”
“我订了餐,我们开车去。”
当天夜里,一向睡得很沉的阮知眠睁开眼睛,他的时间剩的很少很少了,这几天几乎没有怎么睡过。
阮知眠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打开红色的小盒子。
在盒子里,是一对简单的对戒。
他低下头,指尖轻轻颤抖。
先给时鹤戴上,再给自己戴上。
…
时鹤,我想陪你很久很久的。
“我没有时间了。”
喜欢偷偷网恋,被阴郁病娇撩疯了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偷偷网恋,被阴郁病娇撩疯了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