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腺体没有发育,无法感受到信息素。
在大多数Alpha和beta的情感关系中,总会因为二次性别分化的原因走上分开的道路,更代表着,你永远无法和你的爱人得到同样的感受。
S级Alpha琥珀信息素不再压抑,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浓度严重超标,近乎病态的探寻,压迫着每一处空间,试图在阮知眠的身上留下更长久的“标记”。
手腕上的手表传出滴滴声,修长冷白的手指垂下,输入密码,解开束缚,扔到架子上。
Alpha特殊期走进末尾,今天是倒数第二天。
有些不应该出现的焦躁反应,或许是因为和情绪变化有关,也可能也因为抑制剂的效果有关,体温急速上升。
时鹤矜冷漆黑的凤眸幽幽垂下,盯着镜子里雪白后颈,他很轻的磨了磨犬齿,快要咬破舌尖。
他的额头低下来,靠在阮知眠的锁骨边,嗓音也是沙哑的,“可以咬一下吗?”
他的手指抓住阮知眠垂在一旁的手,指尖不轻不重的钻进指缝,“你答应我的。”
这样平和的语气,听起来还有一种委屈感,“我只是问问,不愿意也没有关系。”
刚刚被抱着亲了好多次,散着水汽的乌眸乖乖的仰起,一声软绵绵的,漂亮小脸正粉粉的,一直攥着衣角的手也搭过来,摸他的额头。
时鹤好像…不生他的气了。
时鹤的额头很烫,手也很热,“你现在很不舒服。”
大多数Alpha在特殊期都会暂停日常的工作学习,居家休息,时鹤完全不一样,他好像很少停下来休息,总是在忙碌着。
“我没有信息素,会对你有用吗?”
他想了想,完全没有要拒绝的想法,甚至主动侧过身,雪白手指搭在领口的白色圆扣上,说刚刚时鹤为他拿来的大衬衣,纯净的眸子看向他,仿佛是堕入人间,不通人性的神明。
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人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你试试。”
时鹤宽大修长的手指压在肩上,黑色碎发遮住病态的视线,往前倾斜,单手把阮知眠抱在了怀里,关掉浴室的灯。
他的左手压在阮知眠的唇边。
“疼就咬我。”
有时候,时鹤觉得阮知眠对他很特殊,有的时候,时鹤感受不到,阮知眠不断的说要离开他,却也可以为他做这些事情。
殊不知,他有多么想要得到阮知眠。
哪怕是给他一点点的爱,也可以。
没有人爱他。
只有半掩着的门缝露出走廊上的微弱光线,阮知眠下意识的靠紧时鹤。
他闭上眼睛,因为紧张,眼睫接连抖了好几次,指尖上抬,抓住了空中漂浮的Alpha的衣角。
同生病时体会过的疼痛来对比,并不是很痛。
阮知眠还是掉了眼泪,只有几滴泪,在眼里打转。
他从小的性格就很乖,以前父母还在时,有家人保护,父母离世后,他被动的快速成长,逐渐变成了一个不爱说话的小孩,对所有关心他的人给予善意。
他用手指蹭掉掉出来的眼泪,往时鹤的怀里钻了钻,意外的没有太大的反应,只觉得身体变得暖暖的,头也有点晕。
阮知眠仰头,声音小小,“你有没有好一点?”
第一句话,是关心他。
时鹤黑沉晦暗的眸子望着,神色餍足,冷白指腹压在后颈处,轻轻往上,只克制的揉了揉怀中人的柔软发丝,“谢谢眠眠,我好很多了。”
其实,一点用都没有。
最大的用处,是消退Alpha的不安。
小脑袋低下去,面对面的靠在时鹤的肩上,“我突然有点儿困了。”
应该是临时标记后的症状。
有的beta腺体会发育的好一些,有的则完全感受不到,阮知眠的父母都是Alpha,按道理来说,机率会大一些。
时鹤弯下腰,手臂穿过膝盖下,直接面对面抱了起来,他亲了亲额头,“我抱你回去休息。”
阮知眠渐渐闭上眼,还在同他软声软语的说,“不用谢,我答应你的。”
小黑蛇嘶嘶冒头,跟随着Alpha的脚步。
在爬到卧室门前时,砰一声撞上了门,主人时鹤强行驱逐,不许它进来。
小黑蛇委屈又生气,愤怒的立起来,要半人高,等到时鹤一出来就咬他。
没想到时鹤轻松的绕过它,去门口拿药,“不想被我收回去就老实待着。”
时鹤重新进去,关上门。
小黑蛇蜷缩在门外,谁家S级精神体活的这么可怜呀,它也想要和眠眠贴贴。
“嘶嘶。”
…
屋内,灯光暗淡,时鹤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延展出的阳台外依旧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他摘掉助听器,打开一盏小灯,银白色药剂保温箱泛出冷光。
顾西辞的电话,“时鹤,特效药送过去了…如果你要和阮知眠在一起,你一辈子都要这样过,你想清楚了吗?”
长长的细针筒里深褐色药剂打进静脉血管。
时鹤在打抑制剂。
“顾西辞,我想清楚了,帮我个忙。”
“我有几张照片,帮我发一下。”
时鹤把针管扔进垃圾桶,拿出一个酒精棉球压在手臂上,他的声音很低,隔着一道玻璃,凤眸在望着床上缩成一团的身影。
“为什么?”
“他不想和我再一起。”
最后的一句话,仿佛在陈述事实。
“我们会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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