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堡堡门洞开,堡内死寂一片,连一声鸡鸣狗叫都听不到。
百余骑西夏兵在堡外勒住马,卷起的烟尘缓缓落下。
为首的百夫长,名叫野律齐光,他轻蔑地打量着这座空堡,吐了口唾沫。
“看来这帮宋人猪猡,跑得倒是挺快。”
他身旁一个副将笑道:“百夫长,这王家堡是附近最大的村子,油水肯定不少!”
野律齐光咧嘴大笑,马鞭一挥:“进去!动作快点,能搬的都搬走,搬不走的就烧了!给老子搜仔细点,别放过一个地窖!”
“是!”
百余名西夏骑兵翻身下马,三五成群地冲进各家各户,砸门踹窗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劫掠,在他们看来,宋人就是待宰的羔羊,除了逃跑和哭喊,什么都不会。
躲在暗处的王铁牛,手心全是汗,死死攥着朴刀。
他数次想探头出去,都被叶归尘一个眼神给按了回去。
叶归尘静静地伏在一处屋顶,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西夏兵的警惕心,在翻找财物的过程中,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有人扛着一袋粮食,有人牵着一头肥羊,兵器随意丢在地上,阵型早已散乱不堪。
野律齐光更是得意洋洋地坐在一户大院的石磨上,喝着不知从哪抢来的水酒。
就是现在!
叶归尘眼中寒芒一闪,抬起左手,做了一个简单的下劈手势。
“嗡——!”
弓弦震动的声音,在村堡中炸响。
下一刻,死亡降临。
黑压压的箭矢,从四面八方呼啸而出,瞬间笼罩了那些西夏兵。
“噗!噗!噗!”
利箭入肉的声音,密集得像是雨打芭蕉。
惨叫声,只来得及发出一半,便戛然而止。
一个刚刚扛起米袋的西夏兵,后心、脖颈、大腿同时中箭,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栽倒在地。
正在喝酒的野律齐光反应最快,他一声怒吼,体内真气爆发,竟用手中的大刀舞出一片刀幕,叮叮当当地磕飞了射向自己的箭矢。
可他的手下,却没有这般本事。
一轮箭雨过后,堡内还能站着的西夏兵,已不足三十人。
“杀!”
王铁牛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
他一声咆哮,第一个跃出,手中朴刀化作一道寒光,将一名惊慌失措的敌人拦腰斩断。
“杀光这帮杂碎!”
二百名破阵都的士卒如同猛虎下山,从各个角落杀出,与西夏兵展开巷战。
野律齐光双目赤红。
他看清了屋顶上那个发出号令的白衣年轻人,那人身上没有半分内力波动,显然只是个会耍小聪明的指挥官。
“找死!”
野律齐光脚下发力,整个人冲天而起,手中大刀直劈叶归尘头颅!
擒贼先擒王!
面对这一刀,叶归尘不退反进。
他脚下踩着一种奇异的步伐,身形一晃,惊险让过刀锋。
刀锋贴着他的鼻尖劈下,将屋顶的瓦片斩得粉碎。
好快!
野律齐光心中一惊,来不及变招,一道拳影已在他瞳孔中急速放大。
叶归尘的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右肘如锤,狠狠撞向野律齐光的肋下。
这一击,没有招式,没有章法,只有最纯粹的攻击本能。
野律齐光急忙回刀格挡。
“铛!”
肘尖与刀身相撞,发出一声脆响。
野律齐光只觉得一股古怪的力道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内力运转都为之一滞。
那是什么步法?
那是什么拳法?
叶归尘的身影在他周身三尺之内闪转腾挪,如同附骨之疽。
他的攻击,简单到了极致。
直拳,侧踢,肘击,膝撞。
每一击都瞄准了野律齐光招式间的空隙。
野律齐光越打越是心惊,越打越是憋屈。
感觉自己空有一身内力,却感觉处处受制。
“啊!”
野律齐光怒吼一声,内力毫无保留地爆发,一刀横扫,逼退叶归尘。
他要拉开距离,重整旗鼓。
可叶归尘怎会给他这个机会。
就在野律齐光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那个刹那。
叶归尘的身形骤然贴近。
一记寸拳。
从出拳到击中,几乎没有距离。
“砰!”
闷响声,仿佛是砸在了一面破鼓上。
野律齐光的胸膛猛地向内塌陷,他眼珠暴凸,感觉一股穿透力极强的劲道,直接打断了他正在运转的内力。
“噗——”
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他手中的大刀再也握不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叶归尘没有停手,顺势欺身而上,左手手掌轻轻按在了野律齐光的小腹丹田之上。
北冥神功,悄然发动。
野律齐光只觉得丹田处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自己修炼了半生的内力,疯狂向外宣泄。
不消片刻,便已成了一副皮囊。
……
当王德发带着村民们从地窖里走出来时,战斗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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