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太尉府,管家引她穿过重重院落。黛玉忽觉不对:"这不是去正厅的路。"
管家诡秘一笑:"太尉爷在白虎堂等您呢。"
黛玉心头一凛。白虎堂乃军机重地,擅入者死罪!她正欲退出,忽听四周喊声大作,数十名刀斧手涌出,将她团团围住。
高俅从屏风后转出,阴笑道:"林教头擅闯白虎堂,意图窃取军机,该当何罪?"
黛玉这才明白中了圈套。她拔剑在手,冷笑道:"高太尉为子报仇,何必找这等拙劣借口?"
"拿下!"高俅厉喝。
刀斧手一拥而上。黛玉剑光如虹,瞬间刺倒数人。但敌众我寡,她又不愿伤人性命,渐渐力竭被擒。
"林黛玉,你也有今日!"高衙内绑着绷带,得意洋洋地走来,"当日你打断我手腕,今日我要你生不如死!"
黛玉虽被五花大绑,仍挺直腰杆:"卑鄙小人,只敢使这等下作手段!"
高俅狞笑:"押入天牢!待本官上奏朝廷,定你个谋逆大罪!"
阴暗潮湿的天牢中,黛玉被铁链锁在墙上。狱卒按高俅吩咐,不给水米,想消磨她的意志。三日过去,黛玉唇干裂出血,却仍目光如炬。
"小娘子,何必硬撑?"狱卒淫笑道,"只要你写封认罪书,高太尉说了,可免你一死。"
黛玉冷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狱卒恼羞成怒,挥鞭抽打。黛玉白衣染血,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待狱卒离去,她蘸着伤口鲜血,在墙上题诗一首:
"铁链锁娇娥,丹心照汗青。
宁教枝头死,不向北风倾。"
……
夜色如墨,汴梁城的樊楼却灯火通明,丝竹声声。阴离换了一身锦缎长衫,脸上贴着络腮胡,腰间挂着块玉佩,扮作寻常富商模样。他抬头看了眼樊楼三层的雕花窗户——那里是李师师的闺房,烛火摇曳,映出个窈窕身影。
"这位爷,可有预约?"门口龟公拦住去路,眼睛却盯着阴离鼓囊囊的荷包。
阴离摸出一锭银子塞过去:"告诉师师姑娘,就说鄄城故人来访。"
龟公掂了掂银子,脸上堆满笑容:"爷稍候,小的这就去通报。"
阴离站在回廊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安魂符。云螭幼灵在符中轻轻游动,传递出一丝不安的情绪。自从在教头镇得知王进和林黛玉的处境,他就在筹划这次行动——白莲教在京城经营多年,眼线遍布各处,是最理想的帮手。
"公子,师师姑娘有请。"龟公匆匆返回,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楼闺房门前挂着珠帘,隐约可见内里陈设精致。阴离刚要抬手掀帘,忽听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让开!我家老爷要见师师姑娘!"
阴离瞳孔一缩,这声音不男不女——是宫里的太监!他迅速环顾四周,在李师师惊慌的眼神示意下,一个翻滚躲进了雕花大床底下。
几乎同时,房门被推开。一双绣着金龙的靴子踏入房中,后面跟着三四双官靴。
"官家..."李师师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您怎么突然来了?"
床下的阴离浑身紧绷。皇帝袁吉?他居然微服私访樊楼!安魂符中的云螭幼灵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紧张,微微发烫。
"师师不必多礼。"袁吉的声音慵懒中带着几分轻佻,"朕今日得了几筐岭南新贡的橘子,想着你爱吃,特地送来。"
"谢陛下恩典。"李师师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带着恰到好处的娇媚,"只是陛下万金之躯,何必亲自..."
"诶,"袁吉打断她,"整日在宫里闷得慌,出来透透气。再说..."声音突然压低,"朕想你了。"
床下的阴离握紧了拳头。这个昏君!北陈百姓流离失所,他却在这里与名妓调情!杀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此刻袁吉毫无防备,若突然发难...
手指已经按在剑柄上,阴离却突然停住。不行,杀了皇帝容易,但如何带着李师师全身而退?更别提营救王进和林黛玉的计划了。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师师今日怎么心神不宁的?"袁吉突然问道。
阴离心头一紧。床底空间狭小,他的呼吸声会不会...
"陛下恕罪。"李师师轻声道,"妾身只是担心陛下安危。我听说这段时间不太太平。这樊楼鱼龙混杂,若有刺客..."
袁吉大笑:"怕什么?有林国师在,哪个刺客敢造次?"说着似乎搂住了李师师,"来,尝尝这橘子,朕亲手剥的。"
接下来是令人面红耳赤的调情声,阴离只能强忍不适,数着心跳等待时机。约莫半个时辰后,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林国师有要事禀报!"
袁吉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什么事不能明日再说?"
"国师说..."
"扫兴!"袁吉骂了一句,脚步声向门口移动,"师师,朕改日再来。"
李师师柔声送别:"陛下保重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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