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离离开木之伏魔塔后,天色已近黄昏。他站在塔外,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行程。根据罗文西提供的地图,地之伏魔塔位于东京城外的教头镇,距离郓城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
"看来得抓紧时间赶路了。"阴离低声自语,袖中的云螭幼灵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似乎在回应他的话。
他沿着官道前行,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远处突然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和男人的淫笑声。阴离眉头一皱,加快脚步赶了过去。
转过一片树林,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怒火中烧——三名官兵正按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其中一人已经解开了裤带。这场景似曾相识,让阴离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鲁智深。
"住手!"阴离厉声喝道,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三名官兵闻声回头,看到只有阴离一人,顿时露出不屑的表情。"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滚远点,别打扰大爷们快活!"为首的官兵狞笑着,手还掐着女子的下巴。
阴离不再废话,长剑出鞘,寒光一闪,直取那官兵咽喉。官兵大惊,慌忙后退,险险避开这一剑。
"找死!"另外两名官兵拔出腰刀,一左一右向阴离攻来。
就在阴离准备迎战时,一道清朗的声音从林中传来:"以多欺少,非君子所为!"话音未落,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从树后闪出,手中折扇一挥,数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激射而出,正中两名官兵的手腕。
"啊!"两名官兵痛呼一声,腰刀落地。阴离抓住机会,剑光连闪,将三人制服。
"多谢两位恩公相救!"女子裹紧被撕破的衣衫,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阴离扶起女子,发现她面容姣好,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姑娘不必多礼,快些回家去吧。"书生温声说道。
女子闻言,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家?我已经没有家了..."她哽咽着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她叫林仙儿,本是富裕人家的小姐,父母相继病逝后,被叔叔霸占了家产,赶出家门。她本想来郓城投奔有婚约的表哥,却发现表哥一家已经搬走。如今又被官兵玷污,已经无颜活在世上。
"这世道..."阴离叹息一声,想起了自己那个世界的种种不公。
书生看了看天色,提议道:"这位兄台,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详谈?在下陆迁,正要去东京赶考。"
阴离点头应允,三人来到官道旁的一家小酒馆。落座后,陆迁频频向阴离敬酒,称赞他武艺高强。林仙儿也在一旁斟酒,眼中满是感激。
"阴兄接下来要去何处?"陆迁问道,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东京城外。"阴离没有多说,只觉得酒劲上头,眼前开始模糊。
"那正好同路..."陆迁的声音渐渐远去,阴离的意识陷入了黑暗。
酒过三巡,阴离只觉得眼前陆迁和林仙儿的面容开始模糊重叠,耳边劝酒声渐渐远去。他勉强扶住桌子,却感到天旋地转,最终一头栽倒在酒桌上。
黑暗中,阴离感觉自己漂浮在一条光影交错的河流上。无数画面如走马灯般闪过,他看到一个精瘦的年轻人蹲在安乐村赌坊角落,眼睛滴溜溜转着——是年轻时的白胜!
【梦境开始】
我是白胜,人送诨号“白日鼠”,济州安乐村的一个闲汉。若说我这辈子,像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根扎在泥里,枝杈却总想往天上蹿。
生来便是贱命。爹娘早亡,靠着偷鸡摸狗、赌桌上混日子。街坊骂我“鼠辈”,我也认,白日里翻墙撬锁的本事,济州城找不出第二个。可谁又瞧得起我这等蝼蚁?直到那日,晁天王带着吴学究敲开我家柴门。
“白兄弟,敢不敢赌一局大的?”吴用摇着蒲扇笑。
我瞅着桌上那包蒙汗药,手心冒汗。劫生辰纲?这是掉脑袋的勾当!可他们叫我“兄弟”——这辈子头一回有人这么喊我。
那日黄泥岗上,我挑着两桶酒,嗓子喊得比知了还响。杨志那伙官兵瞪我,我腿肚子直哆嗦,脸上却堆着笑:“官爷,这酒甜得赛蜜哩!”见他们咕咚咕咚灌下药酒,我忽然觉着痛快——原来老鼠咬了狮子,也能见血。
可牢房的烙铁比酒更烈。
“招不招?”衙役的鞭子抽得我皮开肉绽。
我嚎得比野狗还惨,吐了晁盖的名字。夜里蜷在草堆上,泪混着血往肚里咽:白胜啊白胜,你终归是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没想到梁山的人来了。
阮小七劈开牢门时,我缩在墙角不敢抬头。“怂货!”他啐了一口,却把袍子扔给我,“晁大哥说了,兄弟落难,刀山火海也得捞!”
上了山,我成了“地耗星”。打仗时冲不到前头,专干些探路放火的活儿。征方腊那会儿,江南的瘴气钻骨头缝,高烧烧得我直说胡话。阮二哥背着我狂奔,我趴他背上嘟囔:“二哥,当年黄泥岗那酒……其实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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