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平镇的晨光穿透薄雾,陈峰伸了个懒腰,我去,吓我一跳...只见秦霜正坐在床边用拉丝的眼神看着他。
额...那个...怎么了夫人?陈峰小声问着。
你昨晚表现的一点不好,要不...秦霜说着就往下看去。
陈峰马上捂住了自己的“二弟”,那个...夫人,你忘了今天要弄武状元的事了?
哦,哦,对对对,今天要摆擂台是吧,那晚上回来再说。
得...跑不掉了...
阳光洒在校场新立的“武举擂台”匾额上。檐角铜铃被风拂动,叮咚声如珠落玉盘,陈峰负手立于镇衙飞檐下,望着校场人潮渐聚,嘴角笑着。
昨日文科举放榜时,那批脱颖而出的书生们衣冠楚楚,捧着捷报在街巷间奔走,引得百姓纷纷出来看热闹。
校场四角旌旗猎猎,青石地面被匠人连夜打磨,泛着冷冽的光泽。陈峰身后,凌家四姐妹和一队护卫队擎着鎏金仪仗,衣服上的蟠蟒纹在日光下流转,威严之气弥漫全场。远处茶楼檐下,几个江湖打扮的汉子正交头接耳,腰间刀柄隐现寒光,显然是为武举而来,却不知是观赛还是另有图谋。
陈峰余光扫过,袖中玉扳指悄然摩挲,开平镇近日暗流涌动,青崖城叛军的谍报如雪片般传来,这场武举,或许正是他布下的第一道局。
“王爷,考场诸事已备妥。”远山策马疾驰而来,铠甲红缨在晨光中灼灼如焰。他翻身下马,铠甲碰撞声清脆,抱拳行礼后,陈峰颔首,目光扫过校场:东侧靶场箭垛以榆木为芯,外裹生牛皮,百步之外立九环靶,箭矢若穿透靶心,红绸便会自垛顶垂下,如血滴凝滞。
西侧马道黄沙取自河滩,经烈日曝晒三日,踩踏之下不起尘,障木以青铜钉固定,吊环缀铁铃,火盆中炭火噼啪作响,热气逼得候考者额间汗珠滚落。
南面石锁区最是惊人,铸铁巨锁自三百斤至千斤层层递增,锁柄皆刻猛虎纹,仿佛无声咆哮;北端擂台高三丈,朱漆纹路蜿蜒如蛟龙盘踞,桩顶悬一面赤金锣,唯有胜者方得击响。
“按旧制,武试分四关:射艺、骑术、力试、擂台。”花猫此时递上厚册,指尖划过墨迹,“报名者逾三百,多是边军退役将士与乡野武勇。唯有一人...”他话音忽顿,瞥向陈峰身后校场东南角,一魁梧汉子正倚着酒葫芦酣睡,袒露的胸膛肌肉虬结如铸铁,酒气随风飘散,引得周遭百姓皱眉避让。
陈峰轻笑一声,袖中玉扳指摩挲作响:“猛虎若桀,方显驯才。传令,三日后辰时开考,本王亲临监试。另...”他忽压低声音,“令暗卫盯紧那醉汉,此人必有蹊跷。此外,校场周遭布下三道暗哨,若有江湖异动,即刻禀报。”
辰时,校场人潮如沸。陈峰踞高台,蟒袍金冠在烈日下熠熠生辉,台下百姓层层叠叠,孩童骑在父亲肩头,老妪攥着孙儿的衣角,争相目睹这场盛事。
鼓声三擂,震得黄沙微扬,首试射艺启幕。箭手们依次驰至百步靶前,弓弦震颤声此起彼伏。有者箭偏如游蛇,靶上只留浅痕;有者力竭,箭矢坠地激起尘烟。
忽闻一声清啸,青衫少年柳长风登场。他挽弓如满月,箭出如流星贯月,九箭连发,靶心红绸顷刻垂落九缕,恰似九滴血珠悬停空中。围观百姓惊呼如潮,柳长风却收弓冷笑,目光扫过擂台,傲色藏于剑眉之下。陈峰暗忖:此人箭术绝伦,然锋芒过锐,恐难屈于麾下。
“忽有一老者颤巍巍登场,弓柄已磨得泛白。他射箭时臂如枯枝,箭却稳中七环,百姓叹道:“此乃村中猎户王老,箭术传家三代。”陈峰颔首,暗记其名——乱世之中,朴拙之才或比骄子更堪重用。”
射艺渐入尾声,柳长风傲立场边,忽见一黑袍骑士纵马而来,箭袋鼓胀如囊,此人正是边军旧将秦骁。他挽弓时不似柳长风飘逸,箭出却如雷霆,九箭皆贯靶心,红绸垂落时,竟将柳长风之绸压至下方!柳长风面色一沉,剑眉紧蹙如刃。
“次试骑术更险。黄沙道上,障木交错如林,吊环铁铃叮当,火盆炭火炽烈。秦骁策黑马疾驰,蹄踏障木而不触,身过吊环而铃不响,火盆炭屑溅起,反被他以剑鞘拨开,如蝶舞花间。”
陈峰观此幕,心下一动:此人骑术不仅精熟,更暗合军阵机变,莫非曾为斥候?一白衣书生亦展奇才,马背翻身取环,铃响三声却未坠地,百姓喝彩声中,陈峰却见他袖中暗藏磁铁——此乃巧技,非真武勇。忽闻一声暴喝,一赤面大汉纵马冲过,火盆炭火竟被他以掌风拍灭!此人名马彪,乡野镖师出身,糙莽之姿下竟有如此内力,陈峰暗记于册。
至力试,校场静如死水。赵铁牛摇摇晃晃登场,酒葫芦仍系腰间,醉步却稳。三百斤石锁被其单手提起,绕场一周如戏孩童;五百斤锁亦举而不喘;直至千斤巨锁,他暴喝一声,筋肉暴涨,竟将铁锁抛至半空,再接于掌心,绕场三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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