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大榕树下,我们师徒三人再次会合。秋燕和张凌将他们收集到的信息一一向我汇报。我则结合我神识探查到的结果,在心中为柳溪镇的每一个人,都建立起了一份详尽的“心理档案”。
“好了,”我看着两个弟子那略带几分兴奋与期待的眼神,微微一笑,“‘鱼’已经摸清了,接下来,便是‘下钩’的时候了。明日,我们依旧去镇口摆摊,只是这一次,我们的幡子要换一换。”
我从行囊中取出两块新的白色幡布,分别递给秋燕和张凌。
“燕儿,你这面幡子上,写个‘医’字。”
“凌儿,你这面幡子上,写个‘算’字。”
“啊?医和算?”秋燕有些不解,“师父,我们不是要一起算命吗?怎么还分开了?”
我笑道:“世人多疾苦,有身病,亦有心病。身病需药石,心病则需良言。我等此行,便是要‘医’‘算’结合,双管齐下。为师坐镇中央,主‘算’天机,解心结;燕儿你活泼外向,便主‘医’凡俗,以你的聪慧,为他们出谋划策,排忧解难;凌儿你沉稳可靠,便负责护卫与……嗯,营造气氛。”
第二日,我们的“升级版”算命摊,便在柳溪镇的镇口高调开张了。我们一副道士打扮,左边是张凌打着的“算”字大幡,右边是秋燕打着的“医”字大幡,我则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自我感觉)的模样,坐在中央,面前的桌上,摆着那几沓看起来依旧不怎么靠谱的“好运符”。
这奇特的组合,立刻便吸引了不少镇上百姓的围观。
“咦?这道士好奇怪,算命还带了两个帮手?”
“一个算,一个医?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个愁眉苦脸的妇人,被秋燕半拉半劝地带到了摊位前。
“这位大娘,我看您眉宇间愁云密布,可是家中遇到了什么难处?”秋燕学着我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说道。
那妇人正是秋燕前几日碰见的张家大婶,她叹了口气道:“小姑娘,你有所不知啊。我那在县城做学徒的儿子,前几日托人捎信回来,说是染了风寒,病得不轻,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秋燕眼珠一转,立刻道:“大婶莫慌!我师父乃世外高人,算无遗策!您且让我师父为您算上一卦,便知您儿子吉凶祸福!”
那张大婶将信将疑地看向我。
我微闭双眼,掐指一算(其实早已用神识探查清楚),缓缓开口道:“大婶不必过虑。令郎之病,并非风寒,而是因思乡心切,又兼水土不服,致使肝气郁结,寝食难安罢了。病不重,只是心病还须心药医。”
我顿了顿,继续道:“你且附耳过来,我教你一法……”我将我早已探查到的,那张家小子在县城学徒铺子里,因受师兄欺负而心情郁闷之事,以及他最爱吃的几样家乡小菜,都悄声告知了张大婶,并让她托人带去,好生安慰一番,病自然会好。
那张大婶听完我的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我所说的这些事情,分毫不差,简直比她亲眼所见还要清楚!她立刻对我深信不疑,纳头便拜:“神仙!您真是活神仙啊!多谢神仙指点!多谢神仙指点!”
我淡然一笑,递给她一张“平安符”,道:“此符可保令郎平安康健。去吧,莫要再忧心了。”
张大婶千恩万谢地离去了。而这一幕,也被围观的百姓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对我这个“歪字道士”的看法,也开始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紧接着,秋燕又“恰好”遇到了前几日与她抱怨丈夫生意不顺的王家嫂子。我依旧是“掐指一算”,便准确地说出了她丈夫的商队在何处遇到了麻烦,是因何事而耽搁,并“指点”她派人送去一封信,问题便可迎刃而解。
这一下,整个柳溪镇都轰动了!
“神了!真是太神了!”
“那道长怕不是有天眼通吧?什么事都知道!”
“走走走!快去算一卦!说不定我那失踪多年的老牛也能找回来!”
一时间,我们的摊位前人头攒动,将小小的镇口围得水泄不通!前来求“算”求“医”的人络绎不绝!
我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对每一个前来求助的人,都先以神识探查其根源,再说出七分“实情”,点破他们的困境与症结,再辅以三分“良言”,给予他们希望与指引,最后再随缘赠予一张“好运符”或“平安符”。
秋燕则成了我最得力的“托儿”和“医官”,她负责将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引到我面前,并在我“算”完之后,根据我的“指点”,为他们出谋划策,解决一些实际的困难。她那股子机灵劲儿和热心肠,让她很快便成了镇上的“知心小仙姑”。
张凌则依旧是那个沉默的守护者,他往那里一站,身上那股凛然的剑意便足以让任何心怀不轨之徒望而却步,也为我们这个“神仙摊”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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