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醒未醒之际,冷艳锯感到身躯和四肢难以动弹,仿佛被什么东西捆住了手脚一般。几经周折,才喘了口气,终于清醒过来。
梦中最怕鬼压身,冷艳锯被强烈的梦境体验所笼罩,三魂已被惊走两魂半,心跳和呼吸加快,浑身大汗淋漓。
梦,人人做过,稀奇古怪,军营梦的产生多半出于新兵的思想、回忆和想象。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很有道理的。梦魇即是指噩梦。
人常常因为在梦中,仿佛看见或遇到可怕的事物而惊叫、呻吟。半夜惊醒后,冷艳锯怎么也睡不着了,在床上辗转反侧。
耳朵里听到几个战友也都在床上烙大饼,铁制高低床发出刺耳的噪声。
睡在宿舍最里面的颜教官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喝一声:“全体注意,集合。”
冷艳锯的心一下子缩成一团,心说:“完了,早就听说旅军官培训学校整人很厉害,新学员刚来,教官就会找机会过堂,跟监狱里的狱霸差不多,一顿杀威棒打打新来人的锐气。”
"全体都有!立正——!"
疤痕看着三三两两集合起来的队伍,气不打一处来,坐在床上点上一根烟训示道:“你们可能听说过旅军官培训学校就是整人的祖宗,听说过体能训练有很多整人花样,是不是?”
新学员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唯唯诺诺地回答:“是。”
“你们这些傻逼,大声点,都是一群小娘们吗?每人扣十分。”疤痕破口大骂。
“是。”没吃过猪肉,可新学员也见过猪跑,这次回答惊天地,泣鬼神,声音在空旷的静夜分外宏大。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来到旅军官培训学校,一句话,千万不要把自己当人,就是当狗也要夹紧尾巴。”
“你们睡不着是不是,本来想明天早上给你们准备大餐的,可现在形势喜人,形势逼人,只好今天晚上先给你们准开个小灶——去'黄金屋'做一百个俯卧撑。”
新兵面面相觑,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冷艳锯突然想起指导员说过:“在旅军官培训学校有教官变态,这个为什么也搞不清楚。。”
颜朗背着手,慢悠悠地从队列前走过。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这群学员——都是各部队选拔上来的精英,眼神里藏着不服气的火花。
"从今天起,老子就是你们的教官。"颜朗的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们可以叫我阎王教官,也可以背地里叫我白眼狼,疤痕也行,我无所谓。"
队列里传来几声轻笑。
颜朗突然停下脚步,盯住一个正在憋笑的学员:"你,出列!"
那学员一愣,向前跨了一步。颜朗走到他面前,两人鼻尖几乎相碰。
"觉得很好笑?"颜朗问。
学员咽了口唾沫:"报告教官,不好笑!"
"那你笑什么?"
"我...我牙疼!"
队列里又传来几声压抑的笑声。颜朗嘴角微微上扬,突然伸手捏住学员的脸颊:"牙疼?来,让我看看是哪颗牙?"
学员被捏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反抗。颜朗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站着。记住,在旅军官培训学校,你们只有一个表情——严肃。"
他退回队列前方,继续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各部队的尖子,比武拿奖拿到手软。但在这里,你们什么都不是!就是一群新兵蛋子!"
"报告!"队列中一个壮得像头牛的学员突然喊道。
颜朗挑眉:"讲。"
"我们是来学本事的,不是来听训话的!"那学员昂着头,眼神挑衅。
颜朗笑了,露出两排白牙:"好,很好。魏铁柱是吧?我记住你了。"他转向全体,"既然有人急着学本事,那咱们现在就开始第一课——嗅觉训练!"
学员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什么是"嗅觉训练"。
"全体都有!向右——转!跑步——走!"
半小时后,当学员们站在营区最偏远的那座旱厕前时,终于明白了"嗅觉训练"的含义。
"卧槽..."有人小声嘀咕。
这座厕所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产物,砖墙斑驳,屋顶长草。还没靠近,一股混合了氨气、硫化氢和其他不可名状气味的恶臭就扑面而来,熏得人眼睛发酸。
颜朗站在厕所门口,像博物馆讲解员一样优雅地挥手:"欢迎来到'芳香训练场'。今天的课程很简单——每人一百个俯卧撑,就在粪坑边上做。"
队伍瞬间炸开了锅。
"这他妈是人干的吗?"
"教官疯了吧?"
"我宁愿跑二十公里!"
魏铁柱直接站了出来:"报告!我拒绝这种侮辱性训练!"
颜朗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圈:"拒绝?可以。现在收拾行李,滚回原部队。"
魏铁柱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响。“颜朗,虐待学员,侮辱战友,我代表我自己强烈谴责你。”魏铁柱扭头就走,成为第一个被淘汰的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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